吃完早餐以后,管家把煮好的药端到了盛厉北面前。
“先生,吃药了!”
反正这药是少奶奶让煮的,如果先生怪罪,那就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先生那么宠爱少奶奶,自然也不会责怪她!
“这药……”在唐南辞的注视下,盛厉北试着喝了一口,眉心微微蹙了起来,“好像跟之前的方子不一样?”
“你身体好了一些,房子自然也不同了!”
唐南辞平静地说着,倒是一点也不慌张。
“我也觉得,最近休息好了一些。”
盛厉北端起药碗,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他休息好,是因为心情好,外加每天都折腾唐南辞!
“好了!”盛厉北把药碗递给管家,没发现什么异样。
“那我退下了。”
管家朝唐南辞看了一眼,端着药碗,默默地退了出去。
盛厉北拿出药箱,准备给唐南辞换药。
和唐南辞那种生拉硬拽不一样,他用棉签一点点晕化血痂,比医院里的护士还要细致。
“不用这么小心,这些纱布,直接扯出来就行!”
唐南辞拿起镊子,消毒之后就要动手。
“太粗暴了!”盛厉北阻止道:“慢慢来!”
直接扯出来多疼?
他不是没烧伤过,那种整块皮肉都烂掉的感觉,他记忆犹新。
“我不怕疼的,快点弄就行了!”
只是,药塞进肉里的时候,画面还是有些触目惊心。
“我怕。”
盛厉北低着头,专心地给她塞着药粉,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儿……
“你怕什么啊?”
怕她瘸?还是怕她痛?
盛厉北抬头,目光深邃而明亮,“我怕你又要推开我。”
他不在乎她的腿,但他知道她有多么骄傲。
她不愿意被照顾,被怜悯,不愿意在自己面前示弱一点点!
唐南辞垂下眸子,静默着没有回答。
安静的氛围下,他们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包扎的时候,盛厉北打了个哈欠,感觉眼前有点模糊。
“我怎么困了?”
明明刚刚起床,吃完早餐之后,正是他办公的黄金时间,不可能犯困。
“肾虚!”唐南辞语气笃定地胡说八道,“这几天,你晚上折腾得太过了,导致精力不济!”
“怎么可能呢?”
之前闭关了那么多年,也就最近放开了几次,怎么能虚呢?
“过度用肾的后遗症很大,你赶紧躺下,我给你扎两针,尽早治疗!”
如果不是唐南辞医术高明,盛厉北大概率是不会相信的。
听到她这么说,只好收起医药箱,躺倒在了床上,手臂却不安分地攀上了她的腰肢。
“如果真虚,为什么我现在的精力还能这么充沛?”
她是在吓唬自己吧?
唐南辞拿出银针,在助眠的穴位上扎了两针。
“你不知道,西门官人是怎么没的?”
“西门?”盛厉北笑了,“那怎么一样?我就只有你一个女人,而且不是已经收敛了很多?”
她腿伤着,弄不出那么多花样,用的都是最简单的姿势,大多时间都是在亲亲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