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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描腼腆,“我不是你最好的弟弟了么?咱俩关系这么铁了……”

朗月冷漠,“血煞宗还有我的好哥哥好姐姐呢。你知道的,按照北城区的规矩,熟人……”

“给三倍……”李描扶额。

他有些幽怨,“月姐终究是有了新的师弟,就忘了我这个好弟弟了……都不问我为什么想去血煞宗的……”

“不是你要去,是你哥要去吧?”朗月将他们的打算直接点破。

李描欲骗又止,到底是不敢,“你哪得来的消息?”

这事明明是他哥下午听完梁家老头的话之后才跟他讲的,他月姐的消息会不会太灵通了一点。

谁料,朗月只丢出了两个字:“猜的。”

“这都能猜得到?!”

朗月瞥了他一眼,“要是只是你想去血煞宗,你会直接去,而不是来问我血煞宗的规矩,问规矩无非是想要人在新宗门里舒服一点,你个小破筑基,去哪都是打杂的,知道跟不知道又有什么差别?”

李描试探着顶嘴:“生与死的差别?”

毕竟这可是叫姑娘一声“仙女”都有可能送命的崎城哩!

“血煞宗又不是九幽门。”

血煞宗是修炼要血,又不像九幽门,修炼要尸煞之气。

人活着才能造血嘛……

不能涸泽而渔的道理,他们懂得很!

所以……

是生跟生不如死的差别。

李绘想去血煞宗不奇怪,他们两兄弟之前在耀庆流民聚集地负责指挥耀庆的人种地,血煞宗作为外围守军,接触是难免的。

更何况,在正道联盟那里,血煞宗有个绰号——“邪修兵营”。

只有取错的名字,没有喊错的绰号,这个宗门的功法完全是以战养战那一套——你流的血跟我流的血都会成为我下一次爆发的燃料!

属于是单打独斗必输无疑,但论打群架,血煞宗说自己第二,整个元界甚至包括跟邪修针锋相对的正道都没人敢认第一。

虽然血煞宗对外是一副疯狂敛财的模样,但稍微了解过这个宗门的其实都晓得,他们那纯是因为养“兵”太烧钱。

单打独斗,人家烧蓝条,血煞宗打架烧血条的呀!

惨烈的是,血煞宗的功法是后期无敌型的,开打的时候烧不到别人的血就只能烧烧自己的。

于是,他们打架就要吃补品补气血,补品好贵的咧!

修士吃的比凡人吃的还要贵上一倍!不然根本补不起……

他们功法奇葩,平日什么都不做也要烧血,幸好修士躯体经过灵力的淬炼都有自愈能力,倒是勉强“收支平衡”了,静躺着不动的时候也就是个“贫血”状态。

可哪个修士不修炼的?

一修炼血就烧得更快了,可能一个周天还没跑完,自己就因为血条见底而凉了。

遂,这本功法的创始者,带着他的徒子徒孙一起,成为了丧心病狂没事就抽人血修炼的邪修……

打群架就还好了,抱着“启动资金”先给自己功法转起来了,然后疯狂输出,只要能在对手身上划拉一道口子,就能抽对手的血打对手!

稳赚不赔!

可和平年代,元界哪里来的群架打嘛?!

所以知道春分惨案和神火秘境的时候,血煞宗为何如此积极了吧?

九幽门跟惑心宗有点私下交易,各邪修宗门有的是去报仇的,有的是去打劫的,只有血煞宗,纯打架,还聚众打架……(*)

得益于血煞宗功法的特殊性,在后续的发展中,为了防止“换队友”导致的“伤害打不满”事件,血煞宗逐步走向军事化管理……

李·前任昼囚将军·曾三个月平息边关战乱的牛逼人士·绘:现在换功法已经来不及了,但是这些随便换队友都能打出高爆发伤害的兵,我好喜欢。

朗月给他们指了条明路:“喜欢就直接去。”

“真直接去?”

“不然带上耀庆帝让他给你哥做个人证?”(*)

“不是怎么还需要……”

话说到一半,李描悟了:这是要证明李绘打仗很厉害!

如今战场三分。

在崎城十里战场,这种低阶修士成群结队地互相折磨而非捉对厮杀的模式,是血煞宗的舒适区啊!

但血煞宗有一个问题:他们缺将才。

虽然他们军事化管理玩久了,但太久没有群架可以打,于是五人、十人小队队员与队员之间配合完美,但是队与队之间的配合有点成谜。

更难受的一点是——他们的军师是赶鸭子上架的。

处理处理内部简单事情,军师没问题。

大方向?

血煞宗要跑去问惑心宗……(*)

李绘虽然是金丹,但刚结丹的金丹,上战场就是送菜!

但全面抗战时期,你敢不上战场?

正道跟邪修为了保证一致对外而组建的“督查队”分分钟敲你家门!

特殊时期特殊政策:凡道心没破的都给我上战场,不愿上战场的通通视作“危险分子”,正道的上锁送到柳松岚所在的监狱锁着,邪修就更轻松了,有土楼这个现成的监狱……

李绘要是去了血煞宗就不一样了。

他不需要自己上战场,他是去当老师的,他只要能教出一个将才,他就是血煞宗的座上之宾!

最主要的是——他会很安全。

李描想明白后就忽然笑了,“我哥好像总是比我厉害,永远想得比我远。”

“但他有一点不好。”朗月将李描的“上供”拖到自己脚边,“他想做什么从来都不告诉你。”

“我也不好啊……总不信他,总胡思乱想。”李描自省。

李描看了朗月侧后方的巷子一眼,拍拍屁股起身,“我走了,月姐,回去帮他们种地去了。”

朗月拎起红薯就准备给厨子送去,背后忽地坠上了一个小尾巴。

“师姐!”小尾巴喊她。

朗月头也未回,理都不想理他。

这种非要单独说,连李描这个中立派都想避着的事必然是件麻烦事。

他自以为藏得不错,却不想连李描都能发现他蹲在巷角,朗月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小尾巴蹦了几步到前头拦住她,“师姐,我想去参加北城区的督察队!”

“想去就去。”

“你不管管我么?”他问。

“为什么要管?”

“你是我师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