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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靖榕解释道:“你跟宋子期那厮定是在说朝廷的事。朝堂上的事我不是太懂,但我知道,若是朝堂上的出了事,云宗国也就岌岌可危,云宗国岌岌可危,倒霉的是我们这些黎明百姓。你是个为国为民之人,你们要做得也是为民为国的好事,那些政事若真得需要避讳我,你也没必要非要说与我听。”

沈君翊道:“你都知道。”

叶靖榕坐在台阶上说:“从我知道你是韩王之子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身上有卸不了的责任,身处漩涡之中躲避虽是办法,可未必是良策。小木头,你是满腹才华又身负武艺,只守着我未免太过可惜。若你有朝一日想回京都,你若要我作陪,我定会义无反顾。当然,你若是想换新人,我自是不会阻拦,不过。”

沈君翊道:“不过什么。”

叶靖榕道:“不过,要走的远远地让你再也找不到。”

沈君翊道:“怎会,我娘亲说夫妻本是一体,你是我的妻,离了你我又怎会完整。”

叶靖榕背过身,耍赖一般说:“谁是你的妻。”

沈君翊将她的身体摆正说:“靖榕不许耍赖,我们在榕暖居可是真真切切拜过堂的。”

叶靖榕瞧着他一脸认真担忧的样子,被他弄得十分紧张,好像自己犯了天大的错一样说:“好了,我承认便是,夫君。”带着些许地不自在,连话语都带了些娇羞的意味。

听着她娇软的话语,沈君翊那叫一个开心,心道,她叫我夫君了,她叫我夫君了,他叫我夫君了。叶靖榕要是听见他这心里将“她叫我夫君了”这句话重复了一遍又一遍定要说他魔怔了。

沈君翊看着她说:“再叫一遍好不好。”

叶靖榕反正他们成婚了,虽不能不能当众公布,也算是真正的夫妻,叫就叫吧道:“夫君,夫君,夫君。你想听多少遍,我都叫给你听。”

沈君翊拉着她的手说:“以后私下里都这么喊好不好,娘子。”叶靖榕道:“依你。夫君,那个榕暖居是你特意买下来的吗?”

沈君翊道:“对,特意买下来金屋藏娇用的。”

叶靖榕道:“金屋藏娇?你想藏谁?”

“还能有谁,你呗。有些事在叶府做不方便。”

叶靖榕道:“我叶府这么大,做什么不方便,”

“你我现下是真正的夫妻,夫妻本该在一处,可你在外是男儿装扮,你我的关系现下也不能明了。我只能买个宅子,盼着娘子若是那日若是得空,帮为夫排解寂寞,聊以慰寂。”沈君翊道,赤条条的目光,好像将面前的人看了个透彻,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接着在她耳边呢喃“我知道,娘子很喜欢这里。”

叶靖榕脸色滚烫滚烫,心道“苍天呐,这里有人耍流氓。不过合法的,就不叫流氓,叫情趣了。”叶靖榕收了手道:“原来你置办榕暖居,打得是这个主意。沈君翊以前我怎么没看出来,你这高洁明玉的皮囊下还藏着这么颗骚动炽热的心呀。”

沈君翊道:“那这颗骚动炽热的心,只对娘子一个可好。”

叶靖榕道:“看在你这么真诚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吧。”沈君翊心道“那我可得好好计划计划日子。”叶靖榕羞恼道:“沈君翊。”沈君翊看着她这副抓狂的样子,觉得有趣极了。

林笙歌看到这一幕,一边扔着石子一边道:“难怪这个沈君翊对我无动于衷原来是个断袖啊。看来想要留在他的身边只能做个杂役了。为了大昭的大业我忍了。”王大勺在那边喊道“林姑娘,凉拌竹笋好了。”

“来了。”林笙歌将手里的石子丢了往后厨跑去。

那石子好巧不巧的落在了叶靖榕的头上,叶靖榕吃痛:“谁拿东西砸我?”沈君翊从她脚边发现了一个石子。捡了起来说:“砸到你的,应当是这个东西。”叶靖榕道:“石子?不过这石子这么这么扁。”她从沈君翊的手里拿过把玩,手指被那石子划伤,鲜血立刻沾染了手指,石子也因为吃痛,松开掉落。

沈君翊从怀里拿出一个手帕止血,担忧道:“没事吧,疼吗?”叶靖榕道:“不算很疼,只不过这是石子怎么这么锋利,我不过是摸了下手指就流血了。”弯下身子要去捡。

沈君翊道:“这石子伤了你。还要它做什么,丢了吧。”

叶靖榕道:“丢了干嘛,这东西挺有趣的,若是那天我看人不顺眼,用这东西打他,他也未必能察觉得出。”

沈君翊道:“你这喜欢新奇东西的性子还是没变。”

叶靖榕将那石子重新捡了起来。沈君翊夺了过去说:“暂且先放我这里,等你想玩,在来拿。以免再伤到手。”叶靖榕不想给乞求道:“我会小心一点的,让我拿着,让我拿着。”大大的眼睛满是渴望的目光。

沈君翊无奈,将腰间的香囊解了下来,将石子放了进去,系在了叶靖榕的腰间。叶靖榕道:“我刚才只是不小心,你不必如此。”沈君翊道:“这样,我才放心。”

叶永乐抱着斑鸠跑到院子将它捧到沈君翊面前说:“沈叔叔,它叫了,它叫了。”那斑鸠向前探了探头“咕咕”“咕咕”地叫着,看起来恢复了些精神。叶靖榕道:“这鸟是斑鸠吧。”叶永乐道:“是斑鸠,是哥哥捡起来的。”叶永安眼中有些失落说:“可惜,它翅膀受伤了,再也飞不起来了。”

叶靖榕摸了摸它毛茸茸的头说:“那还真是可惜,不过也说明它和我们叶家有缘。”叶永安望着她,听她解释。叶靖榕道:“这只斑鸠受伤了,它又被我们永安捡到了,那它就该做我们叶家的专宠斑鸠。是不是很有缘?”

叶永安道:“这么说起来好像有些道理。”他本为着斑鸠不能飞翔而失落,伤心,可现在心中的阴霾,因叶靖榕的话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