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湛听到她这样反问，他怒目道：“当初我们在一起，我们一起经营凌依，我对凌依，毫无保留，你却有所保留，你对得起凌依吗？”
话落，不等程依念再说什么，他又开口，“不过，过去的事情，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但是，你得补偿我，你把Ada介绍给我。”
程依念像是听到天下最好笑的笑话，弯唇笑了起来，“脑子有病吗？我补偿你？自己没有能力经营公司，让别人补偿你，亏你想得出来，呵，懒得跟你废话，滚开。”
程依念是一个字也不想多跟凌湛说，她甚至觉得凌湛脑子不太健全，居然能提出这样无理的要求。
凌湛却还是挡着她，“程依念，我们从前也在一起过，你何必做的这样绝？就不能给我一条生路吗？”
这一回，程依念完全没有说话，而是抬手甩了凌湛一巴掌，“当初，你给过我生路吗？你跟沈心悦搞在一起的时候，想过我吗？”
凌湛没有想到，程依念会突然出手给他一巴掌，整个人都被打懵了。
在凌湛被打懵的时候，程依念绕过他，去了洗手间。
从洗手间出来，程依念以为凌湛还会拦着她的，她已经做好了再给他一巴掌的准备。
可是，她走了一路，也没有再看到凌湛。
她倒是松了一口气，终于不用再面对神经病了。
然而，就在她快要走出那条甬道的时候，在甬道的侧面有一道暗门，她突然听到那道暗门里有声音传出来，她不是个爱多管闲事的人，本来已经打算离开了，可是，她突然觉得那个声音有些耳熟。
那是沈心悦的声音。
她眉头一皱，停下脚步，认真的听着里面的声音。
她听到沈心悦在笑，她笑的格外疯狂，“哈哈，原来，鼎鼎大名的Ada有病啊，你知不知道，你这种不能跟人接触的病，是精神疾病啊？”
里面没有其他人的声音，程依念心中一凛，她知道，Ada是在里面的，他应该是又说不出话来了。
她立刻伸手去推那道门，可是，那门却关的紧紧的，像是从里面锁住了。
她心里一下子就有些慌了，沈心悦在里面要对Ada做什么？
这么多年，她一点点的在改变Ada，他才好不容易能跟人慢慢的接触一下了，如果沈心悦今天再做出点什么，那Ada肯定会病的更严重了，他就得毁了。
她忙掏出手机，准备给司擎墨打电话，让他带工作人员过来开这道门。
然而，当她的手机刚掏出来，里面又传来沈心悦的声音，“Ada，你说，如果你的粉丝知道你有精神疾病，他们还会不会喜欢你？还会不会为你的设计买单？”
顿了一下，她继续说：“只要这一次的设计大赛，你给我打个满分，并且告诉大家，我的设计与Anna的设计一样优秀，并且把我引荐给你的师父，我就把你有精神疾病的事儿烂在肚子里，不会让任何人知道。”
程依念下意识的按了录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