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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归荑突然被抱起,她低低地惊呼了声,一手扶住了自己的肚子,一手搂住了段灼的脖颈。

自从肚子大了以后,她就不怎么让他抱了,生怕压着她的宝贝。

她也问过嬷嬷,说是往后再肚子大些,都要侧躺着睡,两人也不适合再黏在一块,她甚至最近都和段灼分开被褥睡。

段灼被她紧张的小模样给逗笑了,扬了扬眉尾轻笑了声。

“不会有事的。”

她也反应过来,是她太紧张了,段灼每一次的动作都很温柔小心,怎么可能会伤着宝宝呢。

确认安全后,她紧接着又去看身后的人,见绿罗已经很有眼力见地带着人慢了好几步。

段灼将她抱起的模样,并没有被其他人瞧见,她这才放心下来。

最近段灼早出晚归,两人实则也有好些日子没这般亲近的独处了。

这会没人打扰,只有微凉的夜风,带着初冬的寒意,轻抚着月色温柔。

沈归荑将脸颊贴在他的怀里,手指搅着他散落在胸前的长发。

“夫君,偶尔像这样回京住几日,好似也挺好的。”

最重要的是段宅离京城不算近,他骑着奔霄也得小半个时辰,平日往返还没什么,像他最近这般要早起夜归的日子,就有些吃力了。

不仅他休息不好,连带两人见面的时间也缩短了。

段灼一下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淡淡地嗯了一声:“你若喜欢,多住几日也无妨。”

他之前是怕京中危险,后来是她怀孕了,想要让她静养不被高氏等人打扰。

不回王府则是怕她还没解开心结,如今她自己愿意,那住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得了满意的答案,今晚胃口又开了,沈归荑的心情也畅快了许多。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得说着话。

眼见便快到月缕小院了,沈归荑想起方才李子恪横出来的事,不禁感慨了声:“这人呀真是定了性的,便是我救过他一回也不管用,这便是他的命了。”

说着又有些后悔:“夫君,我会不会太铁石心肠了些?”

她向来做事随心所欲,她别的都不怕,就是现在有了孩子,同情心就会更旺盛一些。

“早知道抬抬手的事情,救了就救了,全当是给我们的孩儿积德行善了。”

段灼全程都只是低低地嗯一声,沈归荑在他嗯第三声的时候,才感觉到不对劲。

他的话是少,但都会给她正面的反馈,像这种她都后悔了,他该劝慰两句才对啊。

怎么就光嗯嗯嗯了呢?

沈归荑眨了眨眼,好奇地仰头看他,可这个姿势又看不清他的神色。

直到段灼抱着她跨过院门,几步进了正屋,她才脑中灵光一闪:“夫君,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她是后知后觉的,段灼这个反应和记忆中某次很像。

但因为那是失忆后的事情,她便一时没想起来,方才蓦地想到,段灼这个低落的样子,不是和那次那个叫李玉宽向她示爱时一模一样嘛。

还真是凑巧了,这两人竟然都姓李!

她也不过是猜测,没想到段灼这次连嗯都不嗯了,沉着脸一声不吭。

得了,默认了。

这都叫什么事啊!

她和那个姓李的根本什么关系都没有,她甚至都没搭理那人,这吃得是哪门子的醋呀。

不过段灼吃醋,这事还是很新奇有趣的。

她早就发现了,段灼这人的占有欲特别强,别说是示爱了,便是有人与她太过凑近了说话或是直勾勾地盯着她看,他都会不舒服。

若是换个人或许会觉得他太过强势,被逼得喘不过气来。

可沈归荑是个从小缺爱的人,她就喜欢被人坚定地选择,她不仅不觉得喘不过气,反而还很享受。

这才能证明,他是毫无保留地爱着她。

沈归荑越想越觉得美滋滋,也顾不上她的肚子,勾着他的脖颈仰起头,双眼亮晶晶地盯着他。

“夫君,你吃醋了?真的吃醋了?”

李玉宽她还能理解一点,好歹人家的家世和学识在这摆着,可这李子恪不过是个落难的楚馆小白脸,她沈归荑的眼光也没有差到这个地步吧。

果然男人吃起醋来是毫无理智可言的,就连向来聪慧冷静的段灼也不例外。

而她就喜欢他的不理智。

“夫君~夫君~你和我说说话呀,不要闷着不理我呀,夫君,夫君~”

沈归荑故意掐着嗓子,学那娇柔的嗓音,听得段灼目光微黯,脚步也愈发加快。

院中的婢女早已收到消息,知道郡主要回来,屋里全都清扫干净点上了烛火,床褥也都换上了新的。

段灼抱着她大步进了屋内,顺势将门给带上了。

婢女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要不要进去伺候。

瞧见跟在后头姗姗来迟的绿罗,纷纷上前询问:“绿罗姐姐,姑爷这是什么意思啊?”

绿罗跟着逛了一路也有些累了,见此故作高深地道:“还愣着做什么,烧水去。”

她们这些当下人的,最重要的就是得明白主子的所思所想,郡主与姑爷都关门要独处了,还不赶紧躲远些,问问问,有什么好问的。

当然她才不会把自己的经验传授出去,若是教得人人都会了,她还怎么做郡主跟前最得用的婢女?

也多亏了她这眼力见,当初郡主失忆时,没将她与姑爷的真实关系告诉郡主,不然哪有现在他们的恩爱。

绿罗悠闲地靠在躺椅上喝着茶,见还有新来的小丫鬟围在房门外,不知该不该进去伺候。

她喝了口茶,心情很好地提醒道:“都过来歇会吧,郡主与姑爷独处,至少还要几个时辰才会喊人呢。”

-

里间,段灼将门一关,瞬间阻隔了所有的喧嚣。

沈归荑方才还很嚣张,一口一个夫君吃醋了,正是洋洋得意的很。

不料一转头,就发现四周的人都没了,屋内只剩下他们两人,一股危险的感觉涌上心头。

她也瞬间闭了嘴,不敢再说什么吃醋了的话。

段灼却径直抱着她进了里间,动作轻缓地将她放在了柔软的床榻上。

知道她们要来,肃王妃特意吩咐下人换了屋内所有的摆设,不仅瓶中插了她喜欢的花,就连被褥也换了比翼双飞的锦被。

平时两人睡觉都是她躺在里面,她一醒来有动静,他便会跟着醒来,陪着她去方便或是帮她递水。

沈归荑一触碰到柔软的被褥,就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

而段灼也不急,他就站在榻前,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腰带以及衣襟的盘扣。

他的手指根根修长笔直,解扣子的动作很是从容,让沈归荑的眼也不由自主地跟随着他的手指移动。

他今日应是进宫过,外面是件黑色的锦袍,勾勒出他颀长高大的身形,外袍一解开,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

结实紧致的胸膛瞬间就袒露出来了。

这怎么说也是初冬了,就这么一件单薄的外衫就够了?!

不知为何,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动作,却被他做出了几分色气。

屋内没有开窗,竟有些热,沈归荑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的指尖,从喉结一路到前襟,不由自主地舔了舔下唇。

“夫,夫君,我们先沐浴梳洗吧……”

段灼单手挑开外袍,精壮的上身彻底地袒露了出来,他将衣袍随意地往地上一丢,半眯着眼道:“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