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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宋大公子从袖中掏出一块碎银子,塞给了那官兵。

那官兵见宋大公子自己都服软了,他还不就坡下驴,立刻咳嗽两声,说道:“宋大公子说的事。这客栈里的人确实都好好的,虚惊一场罢了!来呀,咱们收队回衙门复命去!”

说着,便带着人自行走了。

宋大公子捂着脱臼的手,回头看了一眼沈风荷,眼底闪过阴狠,但此刻暂时也不敢节外生枝,便先带着自家小厮灰溜溜地回去了。

一场闹剧结束,大家都惊魂未定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秦梦月一直待在房中陪着几个孩子,不过也透过窗子大致看到了外面发生的事情,等沈风荷回来,不由得担心地问道:“风荷,适才是怎么回事?那嚣张的公子是谁?”

沈风荷简单把事情说了一遍。

秦梦月听了,不由得叹了口气,道:“原来是你爹……是沈世安的人,只是,这宋公子岂会善罢甘休?”

还有五皇子……秦梦月想起五皇子此刻也在齐州城中,不由得更加忧心起来。

若是被他们知晓了太子还活着……

沈风荷笑道:“娘,你放心吧,咱们也不过在齐州城待一两天,等通关文牒下来,便要离开的,那宋公子还能翻出什么风浪来不成?”

反正过了今晚,他再想嚣张,也嚣张不起来了!

又说了一会儿,大家才睡了。

等秦梦月和三个小家伙睡熟之后,沈风荷这才悄悄起来,通过空间直接去了宋家宅子。

刚到宋宅,只见宋宅一阵混乱,几个小厮抬着一顶轿子往前院去,一个小厮还开口骂道:“动作都麻利点!晋王爷召见咱们公子,若是迟到了,谁担待得起!”

沈风荷怔了一下,旋即就想明白了。

这五皇子估计是要打秋风吧。否则,他没事儿找个行商的做什么?难不成还真因为这宋大公子是他老丈人的小舅子的小舅子,所以特地攀关系的?

只不过……沈风荷唇角泛起一抹冷笑,这秋风怕是打不到了。

她通过空间在宋宅观察片刻,锁定了库房位置,便直接瞬移了过去。

一进去,沈风荷再次感叹,这狗东西是真能捞钱啊。这一整个库房的金银珠宝,玉器古董,哪一样不是价值不菲的?除了这些,就连一贯贯的铜钱,也堆成了山。

接着,她出了库房,又去了宋大公子的几个正妻小妾的房间,她也不曾惊动她们,只是将屋中值钱的钗环玉镯首饰等也全都收进了空间。

最后,沈风荷在宋大公子的卧房暗格里发现了齐州城里原本属于她外公的所有店铺的房契。

沈风荷自然是一张都没有留,全都弄走了。

不过,房契店契光这么弄走也不好拿出来,否则怕是直接会被当成盗贼抓起来。

沈风荷沉吟片刻,暂时收进了空间,然后去了齐州城的各大店铺,将店铺里的粮食药材绸缎猪牛羊肉等货品全都收进空间之后,这才顺便去了一趟顾家。

她日间听到的传闻,顾家旁支的顾公子就是之前他外公去世时,和沈世安沆瀣一气,瓜分了顾家产业的那人的二儿子。

这个顾二好赌成性,原本属于顾家名下的店铺都被这顾公子挥霍豪赌输掉了,而被输掉的店铺房契,最后无一例外都到了宋家手上。

沈风荷直接将一大半的房契全都放在了顾公子的卧房,然后去空间里换了一身男装,稍稍易了容,接着静静地等待。

果不其然,那顾公子喝的醉醺醺地回了房,一见桌子上放着的那些房契店契,差点没高兴疯了!连衣服都没穿利落,就直奔城中的赌坊。

沈风荷弯唇笑了笑,跟着他去了赌坊。

和外面街上的萧条相比,这里却人头攒动。灯光晦暗,有些乌烟瘴气的,不过沈风荷脸上粘着络腮胡子,倒是遮挡了些许这些味道。

沈风荷进去的时候,顾公子正在和一众赌徒寒暄。

大家显然都还挺喜欢他的,这也难怪,毕竟谁不喜欢又菜又好赌的冤大头啊?

“顾公子又哪里得了本钱了?还是终于下决心要把自家的宅子赌了啊?哈哈哈哈!”有人调侃道。

顾公子脸上露出屈辱忿恨的表情,冷笑着‘啪’的一声,将怀里的店契给拿出来,按在了赌桌上。

“你们少瞧不起人!看看这是什么?店契!不值五百两银子?谁敢跟我赌?”

众人一听,都不由得一愣。

他们这些赌徒最是清楚,这顾家都被宋大公子还有赌坊伙同起来,把家业都快输空了,哪儿又来的店契?

有人眼尖看清楚了店契的内容,失声问道:“这不是城东粮铺的店契吗?那家不是早就改姓宋了吗?怎的这店契又到了顾公子的手上?”

顾公子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自然是说不清这店契来路的,他不耐烦地挥手道:“你管那么宽干什么?总之我手里有店契,就是有钱!谁敢跟我赌,不赌就趁早滚一边去!”

他才不在乎这店契是谁放在他的房间的,只要让他赌,他就有翻身的机会!

对!只要赌!万一赢了,那就是翻倍,翻两倍,三倍!顾家的一切,他还会重新赢回来!

只不过,赌坊的所有人,都无人敢和他赌。

毕竟,这店契来路不明,即便他们赢了,到时候他们敢去上门找宋家要店铺么?

这不是摆明了找打么?

此时,赌坊二楼一间挂着珠帘的房间内,瑶琴幽兰为装饰,案几上白玉瓷瓶里盛着竹叶青,摆着几样清淡小菜,和楼下喧嚣市井的情形,简直是天壤之别。

男子清瘦的手指端起一只白玉杯盏,却并不饮下,只是墨眸清冷地看向楼下的一众赌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