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真实的瑟琳娜是一个怎样的人？师祖和我讲讲呗？”
李林接着柳如烟的话问。
“这是想从我嘴里挖情报嘛~？”柳如烟拖着腔调说。
说话时，那具丰腴的胴体拍打着水花往后仰泳而去。
李林的视线本来被那对白嫩酥胸吸引。
浮在水面简直如水上排球一样，尺寸刷新了李林对大乃的认知。
随着仰泳的动作晃动时，那强大的视觉冲击力则是让李林惊呼爆汝。
不过，柳如烟捏着调子的反问让李林直觉这女人不怀好意。
果然，抬头望去时，那张成熟湿润的脸庞，正挂着一抹招牌般的戏弄人的笑容。
“不想说就别说呗，我自个去发掘好了。”
李林无所谓道。他不想落入她的陷阱。
“说的轻松，你发掘她性格的途中很可能会踩坑哦？说不定会伤人又伤己~”
“这样子，才有挑战性吧？”李林反问。
“害死自己也没关系吗？”
柳如烟在泳池尽头停了下来，背靠墙壁，以双眼逼视李林。
“怎么会？师祖你这就是危言耸听了吧，”李林接着指出她话里的逻辑问题，“弟子承蒙师祖厚爱，愿意贴身守护。我想，若她是如此危险的人物，师祖也不会容许我和她接触吧？”
听了这番话，柳如烟愣住了。
风韵的眼眸眨了两下后，她才满是无语地吐槽：“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要脸了？怎么敢仗着我对你的爱来反驳我？是忘了姐姐的高跟鞋了吗？……”
说至后边，她配合着话语眯起眼睛往李林肉体上的若干穴位瞥去。
封印的回忆开始突破禁锢，涌上脑海。
李林当即打了个冷战。
曾被蹂躏的躯体随着她的眼神开始隐隐作痛。
虽然事后得知被夯实了根基，实力也获得很大提升，但事中的过程，是真的痛……
“停！”李林大声打断柳如烟的讲述，“师祖，不开心的事我们没必要多说。这次是我莽撞了，今后一定多考虑师祖对我的付出，一定多体谅师祖……”
“谁说那是不开心的事？”
柳如烟伸出双手按在身后的墙壁上缘，轻轻一撑，上身便跃至岸边。
臀部软软压着木质地板，双手依旧搭在泳池边缘，手指轻敲着墙壁。
她便这般与李林隔着蔚蓝的池水相对而坐。
一边晃动着点缀鲜红趾甲的大脚丫溅起浪花，一边朝李林露出笑容：
“姐姐可觉得那事儿有趣得紧呢，时不时会想要再来一回哦~有了经验，下次姐姐会更~爱惜你一点的，不会一开始就太过了，得让你全程都叫得出来才行~”
“……”
完全是魔鬼。
躯体白皙丰满如圣母一样，内心却是与那足尖一样的颜色。
火焰一样的烈红，灼烧他人，快乐自己。
妩媚的脸庞露出的也确实是发自内心的喜悦笑容。
这是受她烈火血脉影响而形成的性格吗？
不管是不是，师祖私下无疑是一位女王属性点满的S。
脑海下了论断后，李林当即转移话题：“师祖，您之前说会害死自己——敢问是什么意思？”
“哦？现在对我说的话感兴趣了嘛？”
“嗯！”
“迟了，我现在不想说了。”柳如烟忽然收敛笑容，平淡道。
李林望着那一瞬变得面无表情的脸庞，尝试挣扎，“那个，有补救的机会吗？”
“有啊。”柳如烟径直点头。
“是什么？”
“干翻姜紫，让她管我叫姐姐，做得到吗？”
“……需要时间。”
“需要时间就算了。”
“还有其它机会吗？”李林追问。
“有啊。”
“？”
“帮我成仙，做得到吗？”
“……也需要时间。”
“那也算了。”
“……”李林沉默片刻，再次开口，“还有机会吗？”
“有啊。帮我一个忙吧。”
“什么？”
柳如烟没有直接说明，低头盯了会儿脚尖后，才甩开贴着脸颊的湿发，抬头望向李林，轻声开口：
“这个忙在你能力范围内。我先和你说一下我知道的瑟琳娜，再讲这件事。当然也没硬要你帮我，听了后如果你不愿意，那我也不会强求的。”
见柳如烟说得这样慎重，李林对她嘴里的“帮忙”不禁起了很大兴趣。
不过眼下还是按她说的步骤进行为好。
“师祖，你说吧，我听着呢。”
“我想想要怎么说——小时候虽然我经常捉弄她，但你知道那时的她，是怎样一个人吗？”
“难道是一个坏事做尽的恶公主？”李林猜测。
“噗~倒也没有那么坏，”柳如烟轻笑出声，玉足再次轻盈划起了水，“那时的小公主吧，很有些高傲、娇蛮、目中无人。可能是家境太过优越，让她只管自己开心，完全不会顾及旁人的心情。”
“比如？”
“比如今天她想吃草莓了，但下午茶的餐桌上没有草莓，她就会把所有餐盘都摔碎；比如谁要是碰一下她的玩偶，她就会大发脾气……”
“……难道没人教她王室礼仪吗？”
“问题是她已经超出了王室能管的范围，”柳如烟眼里掠过久远的回忆，“她可是很早便觉醒的天才。早年虽然都在打基础，境界提高不明显，但大家都知道她前途难以限量。当时魔法家族很多大人物都护着她呢，这种性格上的小蛮横谁又敢多说什么？”
“但是她被师祖教训了。”李林说。
“那也是有原因的。我当时贪玩，姜——姜紫又想让我磨下她的性子，所以我才能尽情捉弄她。后来也确实玩过头了，惹得小姑娘现在对我还有心理阴影~”
说至最后，柳如烟再度露出笑容。
看来很久以前就有S倾向了……
李林接着问，“所以哪怕瑟琳娜现在表现得善良真诚，她骨子里依然是那个娇横的公主吗？”
“倒也不是。当年那个小公主很多的坏脾性，随着时间的推移，她都改掉了。”
“所以？”
“有两点应该还在。一是偶尔会捉弄熟悉的人取乐，这点你领教过了吧？”
“嗯。”李林点头。
“二是对喜欢的东西，她会表现出近乎偏执的占有欲。你见过她的那两串粉色脚链吗？”
“见过。”
“脚链是空心的。她有一只从小陪她的宠物狗，快自然死亡时，她给它强行续命。最终不能行后，她把火化的骨灰放在了脚链里。一直戴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