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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恩把控着方向盘操控汽车,所以由哈利来解释他们遇到的一切:

“……就是这样,罗恩说我们的情况属于紧急情况,我们可以用魔法解决问题,正好韦斯莱先生的车……”

“所以你们现在驾驶着韦斯莱先生的汽车飞在空中,追着霍格沃茨列车?”

哈利点了点头。

等了一会,哈利没听到声音,光束里的女孩安静地看着他,哈利一开始以为是声音出现问题了所以他听不到她说话,但随后他注意到,光束里的女孩并没有张口说话。

“……怎么了吗,知秋?”他问,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某种不安。

光束里的人终于开口:“罗恩在你身边吗?”

“他在,他在开车。”

“好的,现在,哈利,找到你的手表右侧最下方的那个凸起,连按三下。”

哈利记得之前知秋曾经告诉过他,按下它,它会提供持续至少半小时的铁甲咒和轻身咒效果,但没说连按三下是什么效果。

“连按三下,它能够在接下来的12个小时内,当你们遭遇到强烈冲击时,及时展开不连续的铁甲咒保护你们免受死亡威胁。”

哈利和罗恩露出了傻傻的表情,像是忽然听不懂英文了:死亡威胁?

哈利老老实实地按照叶知秋的话做了,连按三下之后,周围没什么异样,但表盘上开始有幽蓝色的纹路出现,互相连通,散发出那种似乎是在持续运转的幽蓝光芒。

“接下来,从天上下来,找个地方停车,我用手表给你们指路……”

“可是我们要赶上霍格沃茨特快,我们得去学校!”罗恩打断了她的话,“如果我们没有及时到学校的话……”

光束里的人转过脸来,看着他。

罗恩忽然有种像是被他暴怒的妈妈盯上的错觉。

“罗恩,我不是你的长辈,我不会骂你,也不会教训你,那是韦斯莱夫人的工作,我不会越俎代庖。”光束里传出的女孩声音很低沉,“我只是希望你们能先脱离危险。”

不等哈利说什么,她继续说了下去:“手表不会无缘无故地发热,它里面镌刻了如尼文,依照窥镜的工作原理运作,当它检测到附近有恶意的时候,它会发热来警告主人。如果温度高到能让哈利你错以为自己被烫伤的地步,那说明对方抱持着杀意。”

附近?

恶意?

“可我们现在在距离地面六千英里的高空中!”哈利不解地说道,他甚至还扭头看了看,车窗外除了翻滚的云层外空无它物,“我们周围除了我和罗恩外,没有其他人。”

不,有的,小矮星彼得,罗恩的那只耗子……叶知秋在心里默默说。

但现在还不到可以说出这个的时候。

演员尚未就位,她给那只耗子安排的剧本还不到可以上演的时机。

手表检测到的恶意来自其他人,哈利他们的视野被局限在了车内,如果有谁停留在车顶上或者车底下,他们根本察觉不到。

罗恩甩开了刚刚那奇怪的既视感——他怎么会在自己的同学身上看到他暴怒的妈妈的影子呢——跟着道:

“我们只是想及时赶到学校,而且弗雷德和乔治开过那么多次……”

叶知秋看了他一会,改变了主意:“既然你们坚持的话……哈利,把手表的导航打开,火车行进因为地形缘故,它不是直线前进,它需要绕行,但你们是可以在天上直线飞行去霍格沃茨的。韦斯莱先生的魔法汽车之前恐怕从来没进行过这么长距离和时间的路途,按照霍格沃茨特快的行进方式,它不一定能坚持到学校。”

按照叶知秋的口述,哈利打开了手表上自带的导航功能,确定目的地。

然后,一幅地图从手表上升起,直线连接在代表他们的点和代表终点的霍格沃茨之间,还有一条虚线代表目前车头行进方向,当虚线偏离实线时,就是他们走偏了的意思,需要罗恩转动方向盘改变车头方向。

另外还有一条淡红色的线上一截深红色往前挪动,这代表了霍格沃茨特快,按照这个地图指引,他们在中途会有几处地点可以与霍格沃茨特快相遇,他们可以在那个时候下降到云层下面去确认导航没有问题。

“霍格沃茨见。”

说完这句话,叶知秋断开了通讯。

在这之后不久,两人又在某个时候忽然感觉到车身往上拉了拉,仿佛移走了什么重量。

两个孩子对视了一眼,都把这视作了叶知秋提到的“这辆车之前从来没进行过这么长距离和时间的路途”、车辆会出问题的预兆。

害怕的情绪让他们终于后知后觉地脸色发白,罗恩开始按照手表的导航驾驶汽车。

#

霍格沃茨特快的末尾包厢里,叶知秋自从断开了和哈利的通讯之后,就一直保持默不作声的状态坐在那里。

坐在对面的塞巴斯蒂安和奥米尼斯大气不敢出:这种低气压是只有身在包厢里的人才能感受到的!

借着桌子的遮挡,奥米尼斯用左手拿着魔杖,魔杖尖端的红光有节奏地闪动。

塞巴斯蒂安抽了抽嘴角,手指在奥米尼斯的手背上同样有节奏地点动。

——这是曾经还是丽芙·奥顿的叶知秋教给他们的一种密码语言,通过长短不一的停顿和持续来进行不同的排列顺序,从而表现出不同的英文字母、数字以及标点符号等,非常方便在课堂上教授眼皮子底下“聊天”。

还不会被抓。

毕竟霍格沃茨没一个教授懂摩斯密码。

如此交流了一会之后,似乎是在交流中落于下风,塞巴斯蒂安硬着头皮开口,试图缓和气氛:“别担心,知秋,他们不会有事的,没必要生气……”

他感觉自己就像个正硬着头皮面对暴怒的妻子,试图在妻子面前给犯错的孩子说情的丈夫——这个联想让他有了点说话的勇气。

“我没在生气,又不是第一次面对不听人劝固执的家伙了,我只是没想到时隔百年还能重温这样的情绪而已。”对面坐着的女孩头也不抬地说道。

塞巴斯蒂安瞬间安静如鸡。

奥米尼斯端详着自己的魔杖,似乎第一次发现它有多美丽。

于是车厢恢复了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