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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萧宴承挑眉,“看来还真是我误会。”

冯伯良以为还要多解释几句,结果随便找了个借口,就相信了?

但转瞬又否定,萧宴承不按常理出牌,这句话后又埋着什么雷?

“我的助理对自己的样貌也不太满意,老冯,忍痛割爱一下,把你的主治医生介绍给他。对了,你的主治医生叫什么?”

明亮虽没留在跟前,可这里安静,他还是很清楚地听见萧宴承的话,心里瑟瑟发抖:boss,你不会真的要我去整容吧?

冯伯良语滞,方才的间隙,他已经设想了各种“雷”,独独没猜到萧宴承要他说出整形医生的名字。

不如先胡编一个,到时再想办法找人顶替,他赌萧宴承不会那么快,就摸清霍尔医院里所有医生的姓名。

冯伯良打定主意:“是……”

“老冯,你可别随便推荐,明亮到底也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他先前自作主张,去霍尔医院找了一个医生,就是没记住叫什么,只存了一个电话号码,你看看,是不是跟你同一个?”

萧宴承打断,用手机按下一串号码,然后给冯伯良看。

冯伯良定睛默念,这不是沈卿孜的新手机号?

他的速度竟然比想象的还要快,不过是半下午的功夫,霍尔医院,沈卿孜的新号码,全都被找到。

而他故意把这两件事暴露,就是为了套话。

冯伯良握着鱼竿的手开始冒汗,他心里隐隐猜测,萧宴承得来这个号码,一定与他有关,恐怕也已经给沈卿孜打过电话,至于电话是怎么接的,他不清楚。

只不过从萧宴承今晚的举动看,只怕他也仅仅是有这个号码而已,并没有见到沈卿孜的面。

想要胡编一个名字,怕是会出问题。

“你该不会和明亮一样,也忘了医生的名字?”萧宴承笑容浅淡,目露精光。

手心里的冷汗汨汨地冒着,冯伯良的面上十分淡定,甚至笑说:“我虽然年龄大,可还没有到老年痴呆的年纪,就是外国人的名字,你知道的,难记,让我想想。”

“不急,我们有一晚上的时间。”萧宴承回正身体,靠着椅背,好不自在。

冯伯良知道自己如今骑虎难下,萧宴承得不到答案誓不罢休。

突然,两人中间矮几上的手机嗡嗡震动。

冯伯良无意看了一眼屏幕,顿时惊住。

萧宴承瞥了一眼,面上没有丝毫的惊喜,只是心中微诧,那串号码竟然主动打来。

“你好,我是萨拉医生,我这里有一串钥匙,不知道是不是你忘在这的?”

划开接通键后,听筒里传出下午电话中,那名女医生的声音。

依旧不是期望的声音,萧宴承淡漠地回了句“不是”,听筒刚离开耳边忽然又贴近,他说:“冯先生说你们这的技术水平很好,他定制的项目,麻烦你再介绍一遍。”

萧宴承打开外放,扫了眼旁边的冯伯良。

冯伯良手握鱼竿,唇角向上扯了几分,“我定的……”

“老冯,术业有专攻,你的介绍不专业,还是让这位萨拉医生来。”

萧宴承再次打断。

原本听出不是沈卿孜,冯伯良还放心了几分,结果现在要“对峙”,植发,是他临时想出的一个理由,对面的人根本不知道。

若是说出的方案不一样,八匹马也挽救不回来。

对面明显愣了几秒。

完了,冯伯良心道。

“你说要我介绍冯先生的项目?”萨拉向他确认。

萧宴承“嗯”了一声。

“可你的问题跟他的不一样,你主要是鼻梁,颧骨,脸部骨骼有点大,我们霍尔医院秉承为每一位顾客量身定制,主要问题不同,定制的项目就不一样,你要相信,我们在这方面非常专业。”

“照这么说,冯先生的问题不在面部?”萧宴承反问,口气像是有些惊讶,仿佛你说的与我听到的不一样。

“也不能完全这么说,中老年人与年轻人的侧重不同,中老年人追求的是青春换发,只需要改变发量,这是首先能达到的要求,至于其他方面,还要根据后续调整。”

萨拉认真解释完,接着奇怪道:“先生,为什么你的声音听起来有点不一样?”

萧宴承不慌不忙:“你要找的人不在。”

说完,直接挂断电话。

冯伯良心里松了口气,笑说:“我说的没错吧,霍尔医院很专业,我最主要的就是脱发问题。”

萧宴承沉吟不语,半晌:“听说这里的鱼很狡猾,不过再狡猾,也不会有漏网之鱼。”

夜晚清凉,冯伯良的额上滑下一滴汗珠。

-

萨拉握着手机,外放的扬声器里传来挂断的忙音。

“这个男人真可怕,他要是再多问几句,我就要露馅。”她把手机还给沈卿孜:“诺拉,幸好你反应快。”

沈卿孜知道萧宴承一定会再去找冯伯良,可她不能直接打过去,也不能打给楚津帆。

而且恐怕整个霍尔医院的电讯信号都被监控,只要是霍尔医院打出去的,并且与她相关的人,都会被锁定。

所以,她只能曲线救国,当即乔装开车到很远的地方,用了公用电话联系文嫂。

她让文嫂带话给蒋芝芝,用虚拟邮件发给楚津帆,询问家中情况。

一番曲折回传,沈卿孜终于得知萧宴承再次找了冯伯良。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主动出击,怎么试探出萧宴承到底掌握多少,以及,她也想转移视线,不要让冯伯良再被他盯着。

于是就有了刚才的电话。

果然,她从他的言谈里听出问题,于是在萨拉怔愣的那几秒,迅速做出判断并写下应对的话,让萨拉照着说。

沈卿孜接过自己的手机,神色并未显得多么放松,“才两次,后面的还会有更多,只怕接下来的一年,都不能安稳。”

她重新用纱布把脸包好,只露出一双眼睛,穿着普通宽松的病号服,走出办公室。

萧宴承回到住处,几步走到书桌前打开电脑,上面正显示着几块被分割的黑白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