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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安蓉让人在门口贴了告示。青楼的姑娘不够了,想要招姑娘,欢迎全京城的未婚女子前来。

多么荒谬,但事实是,赏清光的门槛都要被京城中的女子踏破了。

不只有适龄待嫁的女子,还有丧夫的、和离的,甚至也有休妻的,程安蓉都亲自一一盘问求证,确认这些姑娘是符合要求的。

甚至还有一名妇人,蒙着面纱来,到了房间里,坐在程安蓉面前才拿下面纱。

竟然是赵恬恬的母亲,黄夫人。

“我来给赵恬恬看看,你知道她的,与你姐姐相识。”

“恬恬啊,她不是有心仪……”程安蓉的话被打断。

黄夫人表情不善:“别提那个傻小子,还敢说我们家恬恬丢人,有辱斯文,他家那破落门户,我们赵府还瞧不上呢。”

程安蓉赶紧递了杯茶:“好,您消消气,先去那边填个表吧。”

“免了,我去填写。”黄夫人摆摆手,拒了那杯茶。

秀月摇着扇子,在入醉乡看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臭丫头,故意来恶心我是吧,哼,只可惜,还是太年轻啊哈哈哈。”

程安旎和江淮,在今日抵达江南境内,明显感到和外面的百姓们,安居乐业的模样不同。

这里的百姓不愿说话,面黄肌瘦的人很多,客栈也不收人,因为粮食都不够自己吃。

越往前面的城池走,这个现象就愈发明显。

程安旎路上,看到些明显营养不良的孩子,就会留下几个药丸。

走着走着,程安旎看到了一个人酒坊,拉着江淮进去看看。

“没酒,没粮,也没水。”

刚进去,就有一道声音响起。

程安旎:“我能给你们粮食,需要你们酿酒。”

柜台下面躺着的人听罢,起了身,露出一个脑袋。是个中年男人:“你疯了?你有粮食还要用来酿酒?”

“这酒不好酿,不是用来喝的,是用来治病救人的。知道京城里的赏清光吗?”

“知道。”

程安旎指着江淮:“这位就是赏清光的东家,秋霜。知道京城里的起死回生吗?”

中年男子点头:“知道。”

“我就是程安旎,你信不信我你这里的酒能救人命。”

“可我怎么知道你没骗我啊,万一你……”

江淮一锭银子丢在桌上。

“好,粮食在哪?”

“路上,过几日会有大部队到达,你找他们要粮食,我给你写个字据留个信物。”程安旎写了字据,流下信物,一包小麻袋装的药丸。

开始详细和酒坊老板讲,如何酿她想要的酒。

就是浓度非常非常高的酒,还告诉老板,怎么检测是否成功,让他酿好了,就往明州走,他们会在那里等他。

“明州?那地方太危险,我不去。”

江淮又是两锭银子。

嘻嘻,从冬雷那拿的,还剩点,带上果然有用。

“我……”

程安旎:“你放心,有我这么个大夫,让你死在那边,那不是砸我自己的招牌。”

酒坊老板下了很大的决心:“好,我送。”

路上,程安旎看到酒坊,就会进去和人沟通。江淮也不问为什么,只默默支持,跟在后面扔银子。

他相信小孩说的话。

呃,他相信小鬼说的话。

“我们今晚住在哪啊?”

江淮想了想:“寺庙吧。”

到达寺庙,说明来意,她们两个,是去明州帮忙的。

僧人把他们迎了进来,给她们找了一间小客房。闹疫病,寺庙里已经收了很多,从明州附近逃出来的灾民了。

程安旎在那些灾民口中,大致知道了这是什么样的疫病。

人会发烧,浑身疼痛,然后粘膜充血,窒息而亡。

大概知道了需要什么药材,也知道自己带足了那些药材,程安旎的心定了定。

江淮站在角落,看着程安旎和灾民说话交朋友。

一位高僧站在江淮身后,犹豫片刻,走上前:“施主。”

江淮被吓了一跳,他竟然一点没听到这人靠近的声音。回过头,就看到是一位高僧,略行一礼。

“贫僧法号司空。”司空大师的眼睛,好像能看透一切,只是看着江淮,就让江淮有一种被狠狠共情的感受。

看的江淮心情沉重,很不自在。

“你是,秋霜。”司空大师语气平静。

江淮点点头,不敢吱声。他可没学会女子的声音,开口就露馅了。

司空微微叹气,摇摇头:“王爷舟车劳顿,辛苦了。”

江淮没做任何反应。

“程大小姐,是个好姑娘。”这句话说完,司空大师就走了。

江淮目送司空大师离开。

程安旎蹦蹦跳跳跑来:“走吧,去休息,我大概了解啦。”

“好。”宠溺的揉了揉眼前,毛茸茸的小脑袋。

二人安枕一夜。

索适就没这么好运了,成天被郑冰冰当成夫君对待,他已经要精神崩溃了!

谁能来救救他!

王爷未来娘子的闺中密友,把他照顾的无微不至,好恐怖是为什么?救命!

冬雷早就变成一根酸黄瓜了,成日里内心总有一个小人在咬牙切齿,另一个小人静静的看着,时不时摇头翻白眼。

啊!

为什么会这样!

感觉这辈子,也没体验过这么多复杂的情绪,简直让人抓狂!

安静的小人见状,在心里开口提醒:“何须如此被人牵动情绪,心如止水方能安稳一生。”

是啊,他只想安稳一生,无欲无求。可如今不知怎么了,好像自从那个赏清光出现,他就总是没办法做到心如止水。

整日被那女人气,对,都怪那女人的出现,气得他没办法平静!

现在见到一个女子,竟然会为了她离开京城,跟着她跑了这么远、这么久。

这竟然是运筹帷幄的冬雷,是那个永远温文尔雅的三皇子,能做出来的事。

郑冰冰完全无所谓,演戏她熟啊,与一个男人举止亲密些,她完全不care。

只是索适,看起来很紧张,她对索适说了很多次得罪了。

但好像,她越说,这小子反而越紧张,反应更加不自然。

好奇怪,但不重要。

重要的是别被冬雷发现破绽,好在他也算学乖了,没有紧紧跟着,保持了点距离,不会看的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