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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安旎面不改色:“此刻感觉身体轻快,是正常的,能走能跑,但会容易累。

肌肉长时间不动,有些萎缩,需要时间慢慢调理,先走。”

这套针法,消耗了她很大精力,虽然看着只是在施针。可她用了自己,为数不多的全部内力,现在强撑着精神。

白钰瑛下地,轻轻走了几步。

多久了,她多久没有这样自在的走过路。

白钰瑛:“走。”

三个人从后门离开,两个小大夫随后入内。

钱大夫:“来,兄弟你看,这屋里没人。”

那侍卫进来扫了一眼,看到床榻上一个男子,脸被遮起来,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身下有沾血的棉布。

好像净身了一样!

他顿时胯下一凉,从屋里退了出来:“没人就好,注意点,看见不认识的可疑女子,必须上报!”

“好好。”

那侍卫走到门口,又停下脚步:“还有。”

“您说。”

“你这么大一把年纪了,别随便叫人兄弟。”

钱大夫有被刺激到,他最烦别人说他老:“行,小兄弟你慢走。”

侍卫撇撇嘴,觉得有点怪,但又不好说什么,迈步离开起死回生。

——摄政王府——

王府基本已经空了,只有几个潵扫的人留下,江淮避开他们,直接把母女二人,领到他的房中,暂时歇下。

白钰瑛看着这一路的光景,没忍住,还是问了出来:“怎的,王府如今落魄了?”

江淮从外面偷偷端来一壶茶:“这是徒儿的王府,摄政王府。”

“摄政王?你是摄政王?”

“是。”

“他整日说的摄政王,竟然是你。”白钰瑛满眼心疼,伸手轻轻抚摸江淮的脸颊。

程安旎感觉,自己有一点点尴尬。

毕竟没有和妈妈这个角色接触过,自己也不是原主,总感觉有些奇怪。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声。

白钰瑛一巴掌拍在江淮脸上:“你小子,为师把独门绝技都教给了你,你就混得这么个模样?”

江淮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徒儿……”

没等他话说出来,白钰瑛指着程安旎:“你过来,跪下。”

程安旎像只小鹌鹑,走过去,跪在江淮身侧。

“你过来,离他远点。”

程安旎:?

她听话的往前挪了两步。

“他混得这么个模样,你就瞧上了他?”

“啊?”程安旎被整不会了:“他,他……”

“他什么他,我不听你狡辩。”白钰瑛挽起胳膊,架在胸前,扭头看向另一侧。

“我……娘~”程安旎不自觉的,对着白钰瑛撒了个娇。

白钰瑛的身影,一下子僵硬了,她缓缓回过头:“你起来,你跟娘说说,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成亲啦?”

程安旎拉着白钰瑛的手,摸到她似骨架般,但温热的手,心中有很强烈的满足感:“没成亲呢,就是,就是搞对象呢。”

“搞对象?什么意思?”

“就是,试一试看看能不能成亲。”

白钰瑛吸了口气,她在头脑风暴,怎么自己被关进去了这么久,已经听不懂现在孩子说话了。

“哦,娘明白了,是不是……私定终身。”

程安旎心里一咯噔。

江淮心里两个咯噔。

两个年轻人都不说话了。

“好啊,你们两个啊。“白钰瑛指着二人,痛心疾首的模样:“还真有我当年的风范。”

“……”

“娘,您这人还怪好哩。”

“那可不,但你还是得说说,你瞧上那小子什么了?”

程安旎抖机灵:“娘~您当年都收了他做徒弟了,您又是瞧上他什么了?”

“我瞧上他爹给的银子了。”

这话该怎么接?

“娘您喜欢银子啊!巧了!我也喜欢啊!我跟你说,我有个好友,就是咱府里的丫鬟,叫夏雨雪,她现在可厉害了,天天给我挣银子花!她开了个赏清光酒楼,每天生意都火爆,咱家现在可有银子啦!”

白钰瑛静静的看着眼前,与自己年轻时,容貌相似的小姑娘,天真的扯开话题。

摇摇头,叹了口气,白钰瑛笑道:“罢了,娘喜欢银子,若是这小子富不起来,娘可不同意这门亲事,哼。”

白钰瑛说完,也没有让江淮起来的意思。

她当初收这小子为徒,不仅仅因为,荣亲王给的实在太多了。

主要还是看这小子,不仅是块料子,还是快好料子。

人也聪明,能力强。

对于当年那个小男孩,未来会发展的如何,白钰瑛心中有数。

可如今看他,是个摄政王,还天天被皇帝挤兑。

住的这么不气派,连她偷过的大户不是,连她参观过的大户都不如。

定是这小子偷懒了!

她被赐死之前,荣亲王已经被皇帝害了,她和小江淮说过,要照顾好荣亲王妃,他有人疼,有人爱。

这小子,定是把她的话当做了耳旁风。

现在这副模样,还想把她闺女忽悠到手?

做梦!

越想越气,轻轻拧住程安旎的耳朵:“你啊你!”

程安旎见撒娇管用,又来了一次:“娘~没有啦,江淮人挺好的。”

“可闭嘴吧。这小子要是不连个像样的宅子都置办不起,我们将军府里,可养不起你们这两张嘴。

府里,有旺财,没你俩;有你俩,那不可能,那秋华阁可是我给旺财留的。”

“娘。”程安旎扑过去,狠狠抱住了白钰瑛。

这个只在记忆里见过的人。

她知道,她的娘,这是不想让两个小辈担心她。

哪有人在经历十年黑暗后,心中没有一点怨恨?

刚被解救出来,就能如此,和多年不见的亲人相处融洽。

没有那么多哭天抹泪,仿佛是日日都见的长辈,在规训两个顽皮小辈。

程安旎的心情愈发难以控制,她心疼白钰瑛,心疼原主的娘,也可恨这个世道的不公。

“娘,娘。”

程安旎一声声叫着,这个她并不熟悉,但在心里预言过无数次的称呼。

江淮悄悄挪到床边,又悄悄起身,把两个女子抱在怀里:“旎旎,师父,徒儿答应……”

“别偷懒,你该反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