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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这时候,她早该大喊大叫起来了,但是今天不知何故,她却没有任何反应。

徐彬知道这是个好兆头,继续努力,用了将近二十分钟,把门推开了一条三十来公分的缝,里面还是没有反应。

他忍着内心的激动,侧着身子从门缝里钻了进去,反手轻轻把门关上了。刘筠躺在被窝里,对此浑然不觉。

徐彬知道今天要大功告成了,激动不已,难以自控,两脚快步朝床边走去。转眼来到床头,刘筠突然醒来了,见此情形,吓得惊慌大叫道:“救命!”

徐彬大惊,急忙伸手捂住她的嘴巴,不让她叫出声来。

刘筠拼命挣扎,努力呼救,在争持中,张嘴在他手上咬了一口。徐彬疼得“啊呀”一声,撒然松手。刘筠趁机冲着窗口大喊救命。

徐彬忍着剧烈的疼痛,冲上去再次捂住刘筠的嘴巴。

刘筠一边挣扎,一边仍在竭力呼救,声音从他的手掌缝隙间不断地漏出来。

徐彬心里大急,一手捂嘴,一手使劲掐住她的脖子。

刘筠被扼住了喉咙,呼吸不畅,呼救的劲头渐渐小了。徐彬的手掌越收越紧,像一个铁箍一样箍住她的脖子,刘筠被掐得透不过气来,无法再叫。

。。。。。。

第二天是周日,徐彬吃过早饭,就约朋友出去打保龄球了。

刘媛正在厨房里洗碗,儿子突然走进来对她说:“妈妈,我昨天晚上遇到一件怪事。”

“什么怪事?”刘媛一边洗一边问。

“我昨晚睡到半夜的时候,听见有人在叫救命,把我吵醒了。我竖起耳朵仔细听,那声音又没有了。”

刘媛听了笑着说:“傻孩子,你在做梦吧,谁深更半夜的会叫救命呢?”

徐小龙神情严肃地说:“我真的听见了,骗你是小狗,那声音听起来有点儿像刘筠。”

刘媛一听这话就停住了洗碗,问儿子:“你没有听错吧?”

徐小龙认真地说:“没有,那声音真的很像刘筠,而且好像就是从她房间的窗口发出来的。”

刘媛也闹不清是怎么回事,见刘筠到这会儿还没起来,也有点担心,于是停止洗碗,从墙上拿了块毛巾把手擦干,准备去看看她。

她走出厨房,穿过客厅,径直上了楼。走到二楼走廊尽头,见刘筠的房门关着,用手去拧门把手,拧不动,门是反锁着的。

她冲里面喊道:“筠筠,起来了。”

连喊了好几声,里边也没有答应。

她又伸手使劲敲门,一边敲一边大声呼喊,折腾了好半天,里面仍然没有任何反应。

刘媛不禁有点心慌,暗想:莫非儿子刚才的话应验了,刘筠真出了什么事不成?她越想越害怕,急欲开门看个究竟,但自己身上没有钥匙,打不开门,又不能破门而入,于是急忙给老公打电话。

徐彬正和朋友打保龄球打得高兴,兜里的手机突然叫起来了,拿起来一看,是老婆打来的,问她有什么事。

“你把筠筠房间的钥匙放在哪里了?”刘媛着急地说。

徐彬闹不清她是何用意,反问道:“你问这个干嘛?”

“筠筠到现在还没起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喊她不回答,敲门也没反应,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我想进去看看。”

徐彬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满不在意地说:“她在家里能出什么事?今天是周末,她想多睡一会儿,你别打搅她。”

刘媛忧心忡忡地说:“昨晚小龙睡觉到半夜的时候突然听见筠筠房间里有人在叫救命,他说听起来像是筠筠的声音。”

“这怎么可能?筠筠半夜为什么会叫救命?肯定是他在做梦,误把梦境当成了现实。”

“我也是这么说,可小龙说他真的听见了,我还是想进去看看才放心。”

徐彬听老婆这么说,也不好再阻止。他把钥匙放在衣柜中间的抽屉里了,本可以让老婆去拿,考虑到刘筠今天的表现有些反常(以往她虽然常有晚起的情况,但从未把自己关在屋里子死活不答应外面的人),若让老婆去开门,难保她不会把这事儿对她和盘托出。

为了保险起见,他决定还是自己回去一趟才放心,便说:“你等等,我待会儿就回来开她的房门。” 说罢告辞一众朋友,匆匆回去了。

半个多小时后,徐彬赶回了家里。

刘媛神色焦急地迎上来对他说:“我刚才又去叫喊敲门了,筠筠还是不答应,看这样子,恐怕是真出了什么事?”

徐彬一听这话也有点慌了,故作镇定道:“不会,在自家屋里能出什么事?你别自己吓唬自己。”话虽如此说,心里也觉得这是有可能的,昨晚自己对刘筠做的事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过分,不知道是否对她造成了不可弥合的伤害。

他隐隐有些后悔。快步上楼去卧室衣柜的抽屉里拿出刘筠房间的钥匙,和老婆儿子一起来到她的房门前。

他冲里面温柔地喊了一声:“筠筠。”

没有回答。

他又喊了两声,仍无回应。

徐彬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又大声喊道:“筠筠,太阳晒屁股了,快起来了。”

还是没有答应,里面安静得出奇。

刘媛在旁边忧心如焚地说:“我就说她今天的表现不正常嘛,这样看来,怕是已经出事了。”

徐彬一听也有点心慌,也不再叫门了,忙拿起钥匙插进锁孔,刚拧到一半,门就开了,刘筠穿着睡衣出现在门口,头发凌乱,一脸憔悴。

刘媛见侄女没事儿,心里悬着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关切地望着她问道:“筠筠,你怎么了?刚才为什么喊了大半天也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