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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地游击战连载之三十八; 陈武的成长

陈武见刘悟德已经完全相信了自己的话,就继续分析:

“那天,你带何芝来时,还跟来几个人,这几个人一直住在你家,会不会是他们知道你爹有钱,动了杀心?”

“不会,他们是皇军找的工程师和保镖,怎么会干这事?”

刘悟德说完,觉得失言,就急忙掩盖:“以后不要提他们,更不要乱说,此外,你给我打听一下,到底谁是凶手!”

陈武一听,立即讨价还价:“行,得让我的麻将馆继续开张!”

“谁不让你开啦?”刘悟德瞪起眼反问道。

陈武听后急忙回去张罗自己的麻将馆,他正在扫地,一个人握住了他的笤帚。

抬头一看,是何芝。何芝笑盈盈地看着他:“还是让俺来吧!”陈武有些不解:

“你是刘财主的丫头,刘悟德已经回来了,你不在院子里伺候着,来这里做什么?”

何芝抹抹眼泪,伤心地说:“刘布善死了,他老婆被儿子接到城里,仆人、家丁跑的跑、散的散,除了管家,下余的人,都被刘悟德遣散了。

俺我一个外乡人,孤苦伶仃的,上哪里去,如果你不嫌弃,让俺在这打个杂,给口饭吃,就感激不尽了!

”何芝一边扫地,一边祈求。陈武一听,心想:“特务就是特务,挺会装的,我得逗她一逗,说不定能得到什么有用的情报。”

于是,就冷冷地拒绝:“皇军回来了,左逢源又当上了镇长,他挺喜欢你的,放着现成的高枝不攀,来我这里做什么。

再说,我这里的收入连自己都顾不住,再舔你一口嘴,不更麻烦吗?”

何芝眼角挤出几滴泪水,声音有些哽咽:“陈大哥,连你都嫌弃俺吗,俺虽然是个下人,可是也懂得爱国,像左逢源这样的人,卖国求荣,能跟他搅在一起吗?

说不定哪天八路来了,就会以汉奸罪蹦了他,俺跟他混在一起,到时,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陈武看看何芝,半天没说话,心中有些纳闷:眼前这个女孩,眉清目秀,虽然穿得破烂,但掩盖不住俏丽的气质,虽然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可实际上却身手不凡。

尤其是这一套演技,真是了得:分明就是个心肠毒辣的日本特务,怎么说流泪就流泪呢,这个本事不知道要练多少时间,才能练成。

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她的身份,自己根本无法识破她的伎俩,看来,在她面前,自己有些嫩。

这时,他想起钟开山叮嘱自己的话:想打败对手,就必须先向对手学习,更重要的是要学会示弱。

何芝见他不说话,就继续奉承:“陈大哥,你是个文化人,有正义感,俺现在不求你帮忙,还求谁呢?”

陈武摇摇头,苦笑道:“你高抬我了,你不知道我的底细,我被陈黑豹强行拉去当过几天土匪,人家说我书生意气,软弱,看不上,几回要赶我走;

陈黑豹当了八路,我又嫌八路生活苦,不愿意跟着干;

我想跟着左逢源,他又说我穷酸。没办法,开个麻将馆谋生,可这八路军在时,不准赌博,生意清淡;

皇军来了,刘悟德回来了,可是,不给一些保护费,保安队又不让开。

我一个读书人,百无一用,想想,真是心酸!”何芝听了,叹一口气表示同情:“什么世道啊,正直的人活不下去了!”

“其实,我倒是羡慕左逢源的,刘布善在孙家台当家作主时,他投靠刘财主;日本人来了,他投靠日本人;八路来了,他投靠八路。

我就想,我咋不行呢?为什么对日本人不理不睬,对八路也不理不睬呢?

我太迂腐了!”陈武声音低沉地自责起来。

何芝轻蔑地说:“左逢源这样的人不值得一提,俺最看不起这样的人,长着一张巧嘴,能说会道,油头滑脑,八面玲珑,只要有利益,马上就摇尾乞怜。”

陈武摆摆手:“不是的,现在这个形势,真需要八面玲珑,谁都不能得罪,不然,活不下去!”

何芝瞪起一双迷惘的眼问:“他为什么能让八路军和皇军都信任呢?”

“他嘴巧,会说话,世上谁不喜欢好听的话啊,就连皇军都被哄的团团转,明明是投靠了八路,当了镇长和区小队长,可他硬说这是八路的阴谋;

明明是八路军要他在这里负责牵制敌人,可他硬说是回来接应皇军;他在八路那里也是这样,明明是当了汉奸了,可他硬说是身在曹营心在汉。

天天花言巧语,说得八路很开心。”陈武一边说,一边观察何芝的脸色,发现她居然毫无表情。

“陈大哥,你怎么对左逢源了解这么多?”“开麻将馆,什么人没有,他们天天说,我听得太多了!”

“哦,是这样。”何芝淡淡地问一句,“你打算今后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混日子呗!”“这也不是长法啊?”“我就想先攒几个钱,等我手头宽裕了,去北平或上海,继续求学,然后出国,学些技术,离开这里!”

陈武知道何芝在套他的话,他也在套何芝。

何芝忽然话锋一转,急切地要求:“陈大哥,你还回答俺的话呢,俺想在你这里打个杂,行不行啊?”

陈武苦笑道:“你若不怕吃苦,就在这干吧,不过你住哪里啊?”

“我就在对面租个小屋,也花不了几个钱!”何芝听到陈武肯收留她,很高兴,就顺口回答。

陈武看看何芝高兴的样子,不禁陷入沉思:这个日本特务到我这麻将馆干什么,是怀疑我的身份,还是想利用我的麻将馆做掩护?

晚上,麻将馆关门后,陈武慢慢地走出镇子,忽然他看见背后一个人影,凭自己的判断,知道是何芝。

陈武假装没看见后面的尾巴,飞快地来到一个悬崖下面,从石缝里掏出一个包袱,然后小心翼翼地打开,把包袱里面的东西放在脚下一个石头上,磕三个头,用悲戚的声音祷告:

“爹啊,今天是你去世的周年纪念日,儿子不孝,一事无成,我既不想参加八路,也不想参加伪军,就想着到大城市去完成学业,如果您老人家在天有灵,就保佑我吧!”

说完,又磕三个头,然后慢慢地走了。他的话,何芝躲在一边听得清清楚楚。

等陈武离去,何芝悄悄地来到他刚才呆的地方,伸手摸出一个包袱,打开一看,原来是一个用石头雕刻的人像。

从刚才陈武的话来判断,何芝知道这个石像应该是他爹的。但她有些奇怪,他为什么把石像放这儿呢?

第二天,何芝又去看看陈武磕头的地方,原来是一片墓地,于是就放心了。

过了几天,何芝正在麻将馆干活,一个伪军走过来,他一进门,就开始说些下流的话:“咦,这小妞,模样挺俊的,来,让哥哥亲亲。”

说完,就动手动脚,何芝一边躲避,一边大声喊叫。

陈武冷眼旁观,一声不吭。

不一会,伪军就去搂抱何芝,摸她的胸。陈武急忙劝道:“老总,求求你,这姑娘还小,看在她曾经是刘大队长家丫环的份上,饶了她吧!”

伪军骂道:“老子和她玩,关你啥事?就是刘大队长在,老子照样和她亲热!”陈武又哀求:“别这样,老总!”

伪军把枪对准他:“再啰嗦,就枪毙你!”

陈武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浑身哆嗦,伪军又去脱何芝的上衣,他看着,居然一言不发。

正在这时,一个鬼子少佐走过来,伪军急忙躲在一旁,少佐奸笑着,继续去脱何芝的衣服,陈武一看,飞快地跑了。

一边跑,一边骂:“你们演双簧,就演吧!”

看见陈武逃跑,鬼子少佐停止了轻浮的行动,但是伪军又上去扯何芝的衣服。

何芝伸出手,狠狠地搧了他两个耳光,伪军大怒,急忙用枪来捅何芝,何芝一把夺过枪,用日语骂了一句,鬼子少佐听了,也过来狠狠地痛打伪军。

伪军傻愣愣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何芝一脚踹去,伪军被踢飞,头撞到墙上,血流满脸,鬼子少佐见状,又过来揪打,伪军哪里敢还手,只好任其发泄。

等到陈武回来时,鬼子少佐、伪军早已离去。何芝也从外面溜回,看见他独自一人在屋子里发愣,就开始责怪:“陈大哥,看俺被人欺负,你怎么不帮?”

陈武脸色顿时变红,自我解嘲:“他们手中有枪,咋帮?我说过,别在这里干,他们天天欺负人,我也不想干了!”

何芝听完,急忙阻止:“别关门,刚才幸好俺跑的快,没吃什么亏,以后再来鬼子,躲开就是了!”

口中这么说,心里却早已认定陈武是个窝囊废!

这时,有几个伪军走过来,陈武急忙泡茶端过去,他们喝几口,便开始打麻将。

一高个子一边搓着麻将,一边笑道:“有人说,现在是战乱时期,老百姓受苦,我不这样看,咱哥们,跟着左镇长,天天站站岗、放放哨,打打麻将、喝喝酒,小日子过得就是痛快!”

坐在对面的矮个子接过话茬:“是啊,事在人为,人家左镇长,就是会来事,皇军来了,投降皇军;八路来了,投降八路。

两边买好,谁也不得罪,天天吃香的,喝辣的!”

另外一个略腮胡子的人问:“这八路和皇军水火不容,难道就不追究?”

矮个子笑道:“你不懂,这里面有窍门。”“啥窍门?”略腮胡子问。

矮个子反问:“咱这镇子上,有多少年轻人,你知道吗?”

“我哪知道!”络腮胡子回答。“告诉你,有400人左右,这是左镇长说的。”

矮个子吐一口烟圈,不紧不慢地说。“这跟两面讨好有啥关系?”络腮胡子不解地问。

高个子郑重地说:“关系可大了,这400人,有340人参加了八路,下余60人,要么是游手好闲、好吃懒做的人;

要么是家有老弱走不开的人,要么是有病的人,只有左镇长,有些本事,皇军不用他用谁?

左镇长把那些无能、无聊的人拉拢过来,从皇军那里领了军饷,自己抠一些,下余的发给这些人。

这些人呢,也乐得混口饭吃,他们当了皇协军,编入保安大队,皇军发枪,走在大街上,神气精神。

八路一来,一枪不放,马上投降,八路有政策,缴枪不杀。等八路走了,皇军来了,还参加皇军;

这皇军呢,也是只要给他办事,就不杀;这弟兄们跟着左镇长,不挨打不挨骂,有吃有喝,于是就死心塌地了。”

络腮胡子依旧不明白:“难道八路和皇军都不知道左镇长是两面讨好吗?”

高个子笑着解释:“知道又怎么样,这左镇长办事还真是卖力,八路来了,他就帮八路动员群众,筹款筹粮;这皇军来了,他就帮皇军修路修桥。

远的不说,就说近的,这皇军要弄个水库,把水蓄起来,然后,运到太行山西边去,可这水流急啊,怎么蓄水?

这皇军的水电专家都来好几次了,硬是没招。

这左镇长就想了个招,把个皇军乐得不得了,奖励他几千大洋。

他呢,为了叫大家干活,给每人发二块,不然的话,咱弟兄哪有钱在这里赌?”络腮胡子点点头:“明白了。”

何芝听到这里,就问:“这位大哥,你是不是有点吹啊,难道皇军的水电专家还不如左镇长有本事?”

高个子笑起来:“妹子,你不知道,这孙家台就这一条溪水,上游有几处小瀑布,但是水小,在上游截水,蓄不了多少,满足不了皇军的需要,咱这里是下游,水大,但是截不住,这左镇长就想了个招,用竹子编了很多长笼子,装满石子泥土,放在水里,就把水截住了。”

何芝还要问,陈武喝道:“别多嘴!”何芝见陈武发怒,就不说话了。

这时,矮个子对络腮胡子进行告诫:“兄弟,你年轻,又是新来的,有一条规矩必须对你交待:

不论是皇军也好,八路也好,咱都不打,都不得罪,这身上没血债,他们就不会怪咱。

要办事,咱就踏踏实实地办,什么抗日啊,爱国啊,大东亚共荣啊,口号该喊就喊,可是这心里一定要有数,这大道理跟咱没关系,活下去才是重要的道理!”

络腮胡子答应道:“记住了,谢谢哥哥的指点!”他还要说什么,矮个子大叫:“糊了,自摸的!”

几个伪军玩了几圈,走了。

他们一走,陈武就对何芝安排:“刚才听几个老总说,左镇长发财了,八路在时,他赌输了钱,是从我这里借的,现在该还了,你去找他,帮我要回来。”

何芝答应后,就去了镇政府。左逢源一看,满脸堆笑:“妹妹,正要找你,你就来了,真是心有灵犀啊!”

说着,就拉住何芝的手,何芝也不拒绝,笑嘻嘻地问:“找俺什么事?”

“这不,我挣了点钱,能买宅子置地了,也可以娶你了。”

左逢源扬起头,满面春风。“你有多少钱?”何芝探道。 “3000块大洋!”“这么多?”

“马上还有更发财的事,皇军说,办好了这件事,每月都赏5000块大洋!

”左逢源得意地说。“什么事?”

“皇军要把水运过大山,送到煤矿上,他们在那里建了一个大型的蓄水池,但怕八路沿途袭击,办不成事,我就出主意说,八路不打老百姓,由我组织一帮人常年运送,皇军很高兴。

你说,以后,我是不是每月都有进项了!”“的确是件好事!”

左逢源看看何芝,色迷迷地哄起来:“你看,以后跟着我,是不是吃香的,喝辣的?”何芝点点头。

左逢源一把她搂住,嘿嘿一笑:“实在忍不住了!”

何芝挣扎掉:“大白天,不行,晚上吧!”左逢源又抱住何芝,何芝用手一指:“来人了!”

他一看,果然几个伪军向办公室走来。

这时,何芝一本正经地告诉他:“你欠陈武的钱,他让我来要!”

“我啥时候欠他的钱,哪有这回事?”“八路在时,你赌输了钱,不记得了?”

“八路在时,谁欠谁的钱都一律作废,现在是皇军的天下,他还敢来要钱,反了他了!

回去告诉他,再敢要,就砸了他的店,以私通八路论罪!”

“你不怕他找麻烦?”

“他能找什么麻烦,老子现在死心塌地地给皇军办事,是皇军的红人,他别说找麻烦,就是不找,老子还看他不顺眼呢,一个小伙子,叽叽哽哽的,八路看不上,土匪看不上,皇军也看不上,你说,这世上怎么就有像他这样的人,横竖不成材料!”

“他有文化,怎么不让他在你这里干点差事?”

“别提他,提起来老子就来气,一天到晚,无精打采的,让他当差,啥也干不成!”

“听说他做过土匪的军师啊?”左逢源咧咧嘴:“呵呵,别提了,这事我知道,土匪头子陈黑豹几次拉他入伙,他不去,最后就把他绑了去,到那里,也就是记记账,帮土匪分赃!

陈黑豹一归顺八路,他一看吃的都是窝窝头,喝的都是菜糊糊,就哭了,然后就跑了!”

“照你这么说,他是个懦弱无能的人?”

“岂止是懦弱无能,不但没本事,还怕吃苦,就喜欢斗鸡、赌博、玩蛐蛐。”左逢源摇摇头,“一个废人!”

这时,几个伪军过来报告:“镇长,拦水坝被人挖开了!”

左逢源一听大怒:“谁挖的?”伪军答:“是下游的村民,他们说,我们这一堵水,老百姓吃的水都没了,就把拦水坝给挖开了!”

左逢源一拍桌子:“好大的胆子,给我抓起来!”

何芝见他们说事,急忙走了,回去后,她从口袋里掏出几块钱给陈武。

陈武接了,没说话,他知道这是何芝的钱。

此时,他又想起钟开山一句话:“斗得过何芝,你就可以做红色特工了!”

但他知道,眼下,自己最要紧的是做二件事,一是要把鬼子堵水建水库的情况报告团长,二是要除掉左逢源。

刚才,在何芝去找左逢源时,八路军的人已经和他接头,第一件事已经做完,第二件事,他也有了主意。

夜里,他见了刘悟德,报告了左逢源是杀害他父亲的凶手,这与刘悟德所探听到的情况基本相同,只是,他没有证据和证人。

而陈武不仅有证据而且还有两个证人。

刘悟德跟着陈武,见了证人,这二人就是他爹当时的家丁。

家丁告诉他:当时,皇军马上到来,八路军审问老爷后,就把他关在一个屋子里,但没有上锁,那个女政委当着大家的面,要我们向山里跑,安排完,自己就撤退了。

八路一走,左逢源就对老爷说,你儿子是保安大队长,干嘛要跑呢,这正合老爷的意思。但左逢源又出主意,我们必须要装作被八路拘押的样子,才好与皇军合作。

于是,他让何四把老爷和家丁以及自己都关在院子里,又让何四跑走。

等到外面枪响时,我们看见,左逢源忽然出现在老爷门前,手里拿一根木棍,过一会,他从老爷的门里出来,又把门锁上。

皇军和保安大队的人来后,左逢源就告诉大家:是八路杀了老爷,如果谁不这样说,皇军就会杀了谁,所以,大家见了少爷你,便一口咬定,老爷是八路杀的。

刘布善问:“那根木棍,还有吗?”两个证人说,早就被左逢源扔了。

这时,陈武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纽扣:“这是证据,是一个叫马奇的家丁在安葬老爷时从他手里取出的。

他怕左逢源加害,跑到外地去了。

走时,把它给了我,左逢源有一个皇军赏赐的大衣,这就是那件衣服上的第三个纽扣,因为皇军的衣服纽扣市面上没有卖的,左逢源只好用其他类似的代替了。”

刘悟德恍然大悟:“我说这小子怎么大衣纽扣不一样!”

说完目露凶光:“杀父之仇,不报誓不为人。”

左逢源派人垒了几天的堵水大坝,被人挖开,遭到鬼子的一段训斥,他要抓的人也早已逃跑,好不郁闷,他急忙召集人,准备明天再垒拦水坝。

夜里,他急忙来找何芝,想通过寻欢作乐一解烦恼。

他刚把何芝按在床上,就去解衣服,却被她一脚踢倒在地,于是十分恼火,一边骂,一边继续扑上去,哪知道,何芝身手矫健,又将他打翻在地。

他感到很吃惊:“小娘们有两下子,好,我就喜欢野性的!”

说完,伸开手,又去抱何芝,何芝掏出枪,对准了他的脑袋:“再动,打死你!”

“你是什么人?”左逢源惊恐地问。“日本特高课!”

何芝冷笑一声,低声说。“啊!”左逢源顿时吓出了一头冷汗。“听着,从今天起,你接受我的指挥,否则,教你碎尸万段!”

何芝咬着牙看着他。

“呵呵,好说,好说,你说咱吧,本来就和大日本帝国亲善,愿意为皇军效劳,能在你的手下效力,更是荣幸,以后,只要你发话,叫干啥就干啥,指哪打哪,绝无二心!”

左逢源点头哈腰地承诺。

“我可不是刘布善,喜欢听你的甜言蜜语,我是重行动的人,如果你阴一套,阳一套,那就马上教你生不如死!”

何芝说完,用手一抓左逢源的手,左逢源立刻疼得龇牙咧嘴。

“听着,从明天开始,我的便衣队进入镇政府,由你的手下配合,四人一组,在附近的山头化装成老百姓,监视八路军的行动,你继续筑坝,凡是有前来捣乱的村民,格杀勿论!”

何芝阴森森地命令道。“是,是!”左逢源满口答应。

何芝派了便衣队进入镇政府后,陈武通过自己的卧底很快知道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