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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姜佩佩又是早早地醒了过来,睁眼看着四周,发现陌生得很。

她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于是眼睛一闭想继续睡过去。

等等!

她蓦然睁开眼。

不是在做梦,这是易殊的房间!

昨晚的记忆涌上心头。

她摸了摸另一边的床单,发现是冷的。

易殊他一整晚都没有进屋?

姜佩佩不安,直接掀开被子下床,问了下人,下人们的说辞也验证了她的猜测。

“这易殊是怎么回事?昨天上午都还好好的……”姜佩佩喃喃道。

随后她来到书房外,尤四还是守在那里。

今日不用上朝?

“尤四,大人他还在里面?”

“回夫人,大人已经去上朝了。”

“可是你不用一起去吗?”

平时见他都是和易殊一起的。

尤四回道:“今日是尤七陪大人。”

姜佩佩点点头,她倒还忘了易殊还有个叫油漆的下属。

“你和那个油漆都是大人的下属吗?怎么以前没听说过他呢?”

“尤七在您还未进府的时候就已经执行任务去了,您不知道他是正常的。”

姜佩佩若有所思,继续问道:“尤四啊,你知不知道昨天大人发生了何事?”

尤四闻言,犹豫了下,当他看见姜佩佩脸上渴望知道真相的神情后,他才缓缓道:

“其实大人昨日也没发生什么,只不过在下能否斗胆给夫人提个建议?”

“建议?可以啊,你说。”

尤四一见姜佩佩如此爽快,他也就直接道:“夫人以后能不能少见外面的……那些人?”

什么?

姜佩佩大惊失色,她突然想到自己昨天确实出府了,不过是见自己兄长啊,这有什么的?

她对上尤四的目光,脑袋瓜一嗡。

她记得后面,还见了万公子,还和他说话了来着……

她露出尴尬的笑容,“原来,他是因为这个?”

“在下也只是猜测,昨日在下给大人说了后,他后来就一直把自己关在书房里……”

“等等!”

姜佩佩抓住了重点,她犀利的眼神落在他脸上。

“你说,你把我与他人见面的事给大人说了?你竟然搞跟踪这把戏?”

尤四也觉得不妥,眼神躲闪,不得不道:“是。”

姜佩佩突然觉得这尤四脑子有病,难不怪易殊的好感值下降了,原来是在这卡她呢。

她气得想翻白眼,但她忍住了。

“你的建议我已经记住了,但是,以后不可随意向大人汇报关于我的事,知道了吗?”

“可是……”

“没有可是!”

姜佩佩走在路上都觉得气人,大早上的好心情全被一扫而光。

她不禁疑惑,易殊身边的下属是不是都不问青红皂白的?

估摸着时间,她来到易府大门口。

既然来不及过去,那就在这等他吧。

顺便把那件事说清楚。

她这样想着,便看到一辆马车缓缓停下来了。

忽然,她感觉到了一道目光,那是车夫位置上的。

她记得,那人是油漆。

但是,他的目光,并不算友好。

思索中,感觉一个高大的人影从自己身边掠过。

姜佩佩眨了眨眼,那不是易殊吗?怎么走这么快?

她追了上去。

易殊突然感觉自己的衣角被一股力拉扯着,他也没什么反应。

想也不用想,定是姜氏搞的动作。

他目光不变,继续往前走。

就这样,姜佩佩被带着一起走了。

但她忍无可忍,道:“夫君,你倒是停下来看看妾身呀。”

可面前的人不为所动。

路边的下人们全都偷偷瞄着他们这边。

“夫君,你都不听妾身说话了,你变了!”

姜佩佩委屈巴巴地说着,仿佛带了一丝哭腔。

她确实是委屈,下属冤枉她也就算了,就连易殊他也不去查清楚,直接冷暴力她。

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不知道是不是她委屈的语气奏效了,面前的人明显放慢了速度。

最后,姜佩佩瞧准机会,直接大步拦在他面前。

易殊垂下眼眸,目光落在她扬起的脸上,打量了许久,淡声道:“这是?”

姜佩佩一听,就知道他果然生气了,连夫人都不叫了。

“夫君心情不好?”姜佩佩试探问道。

易殊移开目光,不作回答。

但下一瞬,他又垂眸看她,还向前走了一步,两人顿时贴得紧紧的。

他这一举动引得姜佩佩默默往后退了一步。

但没想到的是,易殊也往前走了一步,姜佩佩再退……

就这样,姜佩佩不知退了多少步后,感觉身后是一堵墙了。

她的后背紧紧贴在冰冷的石墙上,眼看着易殊还要上前,她连忙伸出双手抵在他胸膛上。

“不,我……你不能再往前了……”

看着姜佩佩手足无措的样子,易殊倒也没再为难她。

但他也没后退。

这可苦了姜佩佩,明明已经入秋,但她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有温度了。

狭隘的空间,除了周围的风声和鸟叫声,剩下的是他们呼吸的声音,还有她吞咽口水的细微声音。

姜佩佩感觉自己脸都快烧起来了,她支支吾吾道:

“你,你肯定是生气了。”

易殊则是盯着她,眼里没有一丝温度。

姜佩佩心乱如麻,她也不知她该怎么说。

算了,还是老实说清楚吧。

“昨日,妾身是约了人,约了阿兄,找他也是正经事。至于那个万公子,是他硬拦着,妾身没法脱身,才周旋了一会儿的。”

姜佩佩边说边观察着他,生怕自己哪个字说错了惹着他。

见他没什么反应,她也没放弃:“夫君,你就不要不高兴了好不好?”

而易殊则是微颤了下睫毛,似乎在思考她的话。

“可当时你与那人拉扯不清。”

姜佩佩千等万等,结果等来他这样轻飘飘的一句。

“夫君,妾身冤枉啊,天地可鉴,是万公子他动的手。妾身也是身不由己……”

易殊瞥了她一眼,淡淡地“嗯”了声。

“夫君,你不生气了?”姜佩佩欣喜地问道。

易殊别开视线,语气生硬道:“本相就没有生气过。”

姜佩佩好笑地看了他一眼,骗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