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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佩佩就看着他操作。

她朝四处看了下,然后跑过去拿了个板凳过来。

易殊转过头来看她的时候,就看到姜佩佩已经乖巧地坐在了旁边。

他愣了一下。

姜佩佩对上他的目光,疑惑道:“怎么了?夫君,我们开始吧。”

“好。”

易殊收回视线,拿出一张画纸放在她面前。

“会研墨吗?”他问道。

姜佩佩愣愣地看着他,“会……吧。”

她想起自己看过视频里的研墨,不知道记忆有没有出现偏差。

易殊闻言,将一旁的砚台推至她面前。

姜佩佩舔了舔唇,不就是研墨吗?肯定也没有什么难的,只要她按照视频里的来,准没错。

说干就干。

她手握墨锭,直接就在砚堂上画圈圈研磨,刚开始还觉得挺简单的,但没控制好力度,速度不断加快。

易殊看了一会,眉心一跳。

下一秒,他直接俯身,伸手握住了她整只手,阻止了她没有意义的研墨动作。

姜佩佩娇俏的面容上划过一丝疑惑,易殊瞥了她一眼,缓缓道:

“研墨需要耐心,得慢慢磨。”

说完,像是觉得姜佩佩听不懂一样,他直接就着她的手,在那砚堂上缓慢而又细致地磨。

姜佩佩是属于整个人在他怀里的状态。

她感觉周围的空气都是易殊身上清冽的气息,而手上也被他炙热的温度所包围。

她的脸上浮上来一股热意。

在这如此静谧的环境里,她不忍心打破这氛围。

她的双眼死死地盯着被自己握住的墨锭,上面便是易殊那只手。

她不得不感叹一句。

易殊的手是真的大,都能轻轻松松地握住她整只手,修长的手指都能伸进她的手心里……

姜佩佩舔了舔唇,心里不由得升起一阵慌乱。

虽然她也不知这份慌乱为何而来。

可能是他俯身贴身而来的热意,也有可能是他不由分说握着她的手,就像现在这样,教她如何正确研墨。

不知什么时候,易殊松开了手,“学会了吗?”

姜佩佩感受到耳边的热气消失,她抬起头,竟与他对视,“……学会了。”

也不知道自己脸上的红晕被他看到了没有……

姜佩佩一惊,连忙移开视线,看着桌面。

“接下来便是用最常见的黑墨去描你想要画的事物的边,也称为轮廓。夫人,你先试看看。”

“啊……哦。”姜佩佩咽了下口水,拿过易殊递给她的毛笔。

她首先像模像样地在砚堂里取墨,随后等到了画纸上,她却犯难了。

现实中她一直都是用铅笔来画的,每一幅画都需要铅笔来完成。可毛笔她是一次都没碰过……

她皱着脸,仿佛是在做一件什么无法触及的难事一样。

易殊见她拿着毛笔却迟迟不动笔,他疑惑道:

“夫人,怎么了?”

姜佩佩尴尬地看向他,说了实话,“妾身不会……”

她本以为易殊肯定会不想管她了,再不济,也要嘲笑她一下。

没想到,易殊没有露出她想象中不耐的神色,而是用那种无奈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下一秒他便又是伸手握住她的手,想教她在画纸上画,正准备下笔时,他问道:

“想画什么?”

清冽的气息又围绕着她,易殊说话间,那股热气就对着她的侧脸。

姜佩佩呼吸停滞,她声音发颤道:“妾身想,想画一只兔子……”

易殊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他全身心都放在画纸上。

偶尔也会注意到手下细腻的触感,但他又强行将注意力转移到画纸上。

……

半炷香后。

姜佩佩脸上的热意早已褪去,因为她已经被已经完成的这幅画的内容所吸引。

易殊的手也太巧了吧,她本是胡乱说的一个动物,但经过他的手,画出来的比她脑袋里想象的更生动丰富。

就犹如一只活生生的兔子正要从画中蹦出来一样。

“哇,夫君,你真的太会画了吧!真的很厉害!”

她转过头毫不吝啬地夸赞道。

易殊并没有立即离开,没想到,她这一转头,两人离得极近,她的唇轻轻擦过他的侧脸,最后停留在他鼻尖处。

易殊漆黑的眸子倒映着她失神的神色。

少女的清香和男子身上的清冽气息交织着。

“属下见过丞相大人。”

这时,他们两个的对面响起了一道男声。

姜佩佩一愣,她眨巴下眼睛,连忙离易殊坐远了一点,随即站起身看着来人。

尤七站在不远处,将他俩之间的互动看进眼里,没想到那女人竟胆大包天地靠大人如此近。让他更没想到的是,大人竟没有出声阻止她,任由她如此行为!

以前除了老夫人,大人从不让其他女人近身。

他面无表情,可隐藏在暗中的手早已攥成拳头。

“丞相夫人,属下要与大人谈事,你是要留在这里听吗?”

姜佩佩还没来得及出声,易殊却说话了。

他面露不悦,“你要谈什么?现在说吧。”

尤七露出为难的表情,这时姜佩佩说:

“那你们谈事情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对易殊露出笑容后,她也不顾易殊的反应如何,就离开了。

易殊这才看着他,淡声道:“说。”

“大人,您为何要提前告发尚书的罪行?我们不是说……”

易殊打断他,“这又如何?你过来就是为了质问本相?”

尤七罕见地露出惊恐的神色,只见他跪在地上,言辞恳切道:

“属下不敢。属下只是觉得不值,大人筹划了这么久,如今却为了一个女子而放弃计划,这不就推翻了您之前的努力吗?”

他不用猜,就知道这次姜尚书事件和那女人有关,这次的事件却让大人计划好的都功亏一篑!

易殊掀起眼皮看他,眼里没有情绪,“一个女子?你该叫她什么?”

尤七抬头看他,仿佛压抑着什么,他咬牙道:“丞相夫人。”

易殊:“本相记得不止一次对你说过,要做好你该做的,什么不该做,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本相不想再看到下一次。”

尤七心中气愤不已,他现在就想那女人死!

他紧攥的拳头仿佛要把骨头捏碎一样,他低头低声道: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