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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大人前去探听楼盘信息,文静当然是要跟着一起去了,这种事情怎么能少的了自己。也顺道拉着还在惊愕状态的母上大人和懵懵懂懂的妹妹一起。

大概是售楼人员也知道这个楼盘没人会买,也可能是觉得文静一家的穿着确实普通了些应该买不起,所以从文静一家进来也没人上前搭理。

等文建军带着一家人走到前台,问关于楼盘的问题,才有个看起来朴实点儿的年轻女生上前答话:“先生、女士,您好,来看看楼盘吗?我给二位介绍一下。我们这边是这样的,政府给规划了区域,目前没有开工,这边现在是在预售,以后会按照刚刚你们看的楼盘模型建设,建设出来应该会很高,有很多户,以后应该会很热闹,您刚才相中哪一间了?我给您算算看?”

文静扶额,看着朴实,说话也朴实的很啊,我喜欢:“姐姐,您都给介绍介绍呗,我们了解了情况不是才好下决心买哪个嘛,谁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不是?”

朴实的销售人员被文静小大人的语气逗笑了,很好气很耐心的跟文静一家介绍了楼盘的情况,也不怕说半天最后不买了:“小妹妹,你们家这么大的事情你也能参与吗?好羡慕你呀!来这边,我指着跟你说吧。”销售人员一边指着每栋楼每个户型跟文静一家介绍着楼层、面积、方位等等,没有一点儿不耐烦的表情,跟终于找到了人能唠嗑了般的说个不停。

最后一家人经过盘算、商量,确定买文静之前看好的那一栋离小区正门最近的以后还会离高铁也相对较近的楼,一整栋楼,签了合同付了定金,约定好等房产证下来再付尾款,文静一家拿着合同走远了。朴实的售楼人员被眼前的合同震惊到目瞪口呆,直到看不见文静一家的影子了也没回过神来,当然也没有注意到其他售楼人员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完成投资理财大任后,文静一家又打了个红色夏利车返回市中心,开始畅玩模式。

车上文静控制不住肆意飞窜的思路,忍不住跟自己爸妈建议道:“爸妈,我觉得一楼临近小区大门的那一户底商咱们应该自己留下,开个小型超市,这边偏僻,第一个开超市的肯定大赚。或者那一排底商都留下,开个超市,开个饭馆,开个旅店,开个文具店,开个……呃……现在想不起来了,以后遇到了再规划,总之就是以后发展肯定好,就是人手问题和货物来源问题需要解决,不过等房子盖起来还早的呢,地基还没挖呢,这么大摊子等盖起来能住人了怎么着也得十年以后了,不着急,慢慢想。”

文静这边随着思路嘚吧,那边文建军夫妻也跟着自家大闺女儿的思路考虑以后这栋楼的发展,双双则是想着现在努力忍着晕车,一会儿把忍受的痛苦全部释放在玩耍过程中。

一家人完全没有注意到司机大叔因为文静的话儿吓呆的表情,以为这个女孩儿脑子有问题,心想赶紧送到地方好生生的下车自己就万事大吉了。谁家孩子张嘴就是一栋楼一排底商,还开店,还开各种店,还大赚,天呐,我开这么多年车都没遇到精神病这么严重的人!这家大人也是,也不管管,还跟着一起说胡话,都不正常!都不正常啊!太恐怖了!

如果文静知道司机大叔的想法,一定会感慨一句——贫穷限制了你的想象!

车上的商讨没有结论,十年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先嗨皮了这个下午再说。

“爸爸,狗熊不是喜欢吃肉吗?为什么猴子和狗熊在一个院子没被吃掉啊?”

“爸爸,这个是什么动物啊?长得像鹿又不像鹿,好奇怪的样子!”

“爸爸,这个就是狼吗?长得好丑哦,都没有咱家赛虎好看!”

“妈妈,火车怎么是在水里跑呢?咱们今天坐的火车不是在铁轨上吗?水里的不应该是船吗?”

“妈妈,坐这个水里的火车好晕车啊,比在铁轨上的火车还晕车,就一点比铁轨上的火车好,没有难闻的味道,我有点儿恶心,还晕乎乎的。”

“妈妈,那个八音盒好好看哦,还会跳舞,咱们就套那个好不好?”

“姐姐,你跟我一起划那个大黄鸭的船好不好?我自己不敢去。”

“姐姐,你没打中,姐姐,打中了,我还想要那个布偶,打那个,打那个!”

“姐姐,我这瓶汽水是橘子味儿的,你那瓶是什么味儿的?我尝尝、我尝尝!”

……

动物园和人民公园游玩结束后,看着天色也不早了,文建军跟妻子商量好自己去银行换小黄鱼儿,妻子带孩子们去逛市场。

“妈,妈,那边有卖油纸和瓷坛瓦罐的,我觉得有用,买点回去吧。”文静冲栋瑜眨眨眼,栋瑜立马明白了大闺女的意思,娘仨挑挑拣拣买了5个带盖小瓦罐和一打油纸,手拉手走进和建军约好的银行,找到理财业务室,趁业务员被领导叫去的功夫,把二十条小黄鱼儿用油纸包好装进瓦罐里串好挂脖子上,刚收拾妥当,业务员回来了,检查完签好的买卖合同,面带职业微笑,说:“都办完了,把东西收好别丢了,合同给您,收起来可以回了,送您个文件袋儿,以后有业务您还来我这儿,路上注意安全。”

“谢谢!”建军礼貌回应,接过文件袋装好这一天收获的各种合同文件,跟业务员说了再见后出门找了个厕所,把文件袋别在衬衣里头用裤腰带系紧,又带着一家人去东方购物中心买了些吃食抱在怀里,安全感满满。

绿皮火车上,嗨皮了一天的双双在妈妈怀里睡的冒鼻涕泡,大一岁的姐姐文静却精精神神的与爸爸咬耳朵,发散的思维搂也搂不回来。栋瑜抱着小闺女,温和的笑看着父女俩,心想这父女俩肯定又在念叨生意经,回去该想办法把会计证要回来了,如果真做生意,肯定用得到,经济大权还是握在自己人手里放心。

“双双,醒醒,咱们要下车了,我们到家了。”温栋瑜轻抚着小闺女儿的脸,温柔地叫孩子醒醒下车。

“妈妈,我想回家吃完饭再写作业,可以吗?小肚子有点饿。”双双迷迷瞪瞪了好一会儿才醒机密,眨着一双卡姿兰大眼睛小心翼翼地问。

“可以,咱们今天不做饭了,就吃打包回来的煎饺吧,早早吃完早早写作业,写完作业早早睡觉,今天玩累了,明天还得早起上学。你们俩呀,好好学习,认认真真写作业,别拖拖拉拉的熬到半夜,明天起不来,当心迟到罚站。”栋瑜又开始了念起了唠叨经,估计每个妈妈遇到孩子学习的问题都会变成这个样子。

“妈妈,我写完作业了,检查检查,妈妈,为什么今天总觉得咱家房子在晃啊,总感觉地面跟火车一样在哐当哐当哐当,我都站不稳了,是地震了吗?老实说地震了要多在课桌底下,咱家也没有课桌呀,咋办?”双双睁着迷茫的大眼疑惑道。

“得,游玩后遗症,睡一觉就好了,走,咱睡觉去。”文静拉起妹妹的手回屋睡觉,看着身旁做梦都喊好玩的妹妹,文静内心止不住感慨,逛了一天是真累,还是年龄太小了,身体不抗造啊,从明天起得练起瑜伽了,塑型美体,修身养性。明天应该先去二年级上课呢还是先找校长问跳级的事呢?明天晚上回来得跟爸妈申请零花钱,手里有钱才能钱生钱,要继续买彩票吗?会一直有中一等奖的运气吗?一下子把运气都用完咋办?看来不是长久之计呀,重来一世也不能可劲儿造呀!扣税十二万,买市中心二手房十三万六,火车北站在市中心,买郊区火车南站附近高层期房一个单元二十户合同上是花了十五万,没付的尾款爸妈肯定也不让动,得另搁起来等房产证。买小黄鱼花了五万一,就剩十四万三了,钱来得快去得也快,真不禁花,现在拥有的还得好年才能涨价,想要暴利还得二十年,怎么才能赚快钱?文静就这么一脑门官司的睡着了。

这厢夫妻俩看了眼熟睡的两闺女,打开战利品仔细整理妥帖,又如法炮制的藏起小黄鱼儿,收拾利整回到自己卧室,温栋瑜拿起红皮毛主席标语的笔记本记下自家的固定资产,又拿起女儿用剩的算数本,一笔一笔的写下收入支出,写好后抬起头,皱着眉说“建军,我怎么感觉有多少钱都撑不住你大闺女儿嚯嚯,现在是有不少产业,虽然没有花冤枉钱,但是一下两下又用不上,少说也得十年以后才能有收益,置办上产业了只能在那儿白搁着,心里就怎样都不痛快。两次彩票净收入四十九万,现在就剩十四万四千多一点儿,而且这是咱家所有的存款,手头的现金少的几乎不能算钱。留下学费和日常花费,就按十四万三算,市里头买山头买地皮再加上后续投资花费,这些钱肯定不够,做什么生计合适?钱生钱才是长久计,你三哥家你得担着,你大嫂二嫂都是不好相与的,时间长了肯定不干,小时候你全凭亲朋好友拉拔,以后打下家业得还这份儿人情,人情债最难还。”说完合上本子放好笔,掀起被子躺下,舒展舒展劳累了一天的腰腿儿。

文建军刚刚在自己媳妇儿旁边用俩闺女用的半零不啦的作业本写下一个一个挣钱的活计,思路散乱,笔下写得也很散乱,看自己媳妇儿上床要睡觉了,自己也停下笔跟着钻进了被窝,拉过妻子搂进自己怀里,一脸温柔:“兄弟们都各自成家了,各家有各家的过法儿,平时就算了,过年过节聚聚的时候咱多出点儿。我是兄弟里最小的,从今年开始,每年过年过节的时候咱就给几个哥哥家送点水果点心啥的,多送点儿,就算尽咱心意了,再多了人心就不好估摸了,自古骂人穷恨人富,财不外露就是这个道理。再说一口吃不成个胖子,以后谋发展的事儿就一步一步慢慢儿来吧,以前都不敢想万元户,现在咱家个儿个儿顶好几个万元户,面包会有的,牛奶也会有的,一切美好的事物都会有的。”

温栋瑜听着自己丈夫的想法,觉得也是这个么道理,没再纠结人情往来的事:“你说的也对,亲戚们,朋友们,不管什么关系,人与人之间就是远香近臭,不纠结这些个了。这几天单位上,人们都在筹钱集资,我估计都吃惯国家饭了,不想丢了原本的铁饭碗儿。我想过了,这不是长久之计,就经理那个德行,集资的钱他也能贪墨了,肯定不会用在盘活企业搞发展上,咱们集资了那就相当于是喂了狗了,再有钱也不是这么个造法儿。再坚持的上几天班儿把咱自己手头的工作扫扫尾,等到了月底好结算工资,我得把会计证要回来,再考一个怕没那精力了,以后真要自己投资,财务这块儿得抓在咱自家手里才安心,如果能顺道把拖欠了两年的工资也要上就更好了,不过就那种人品要工资这事儿真是不能抱多大希望。等都要上了咱俩就辞职吧,欠咱俩的工资大概有五千五百多块钱,俩孩子一年学费、书费、杂费、借读费,本儿了、笔了的,再加上学校额外收的乱七八糟的钱将近两千块,吃穿用度礼尚外来,手攥紧点儿,能花到明年过年,拿十四万三出来做起始资金,看看咱们做什么活计合适?”温栋瑜躺在自己丈夫怀里,也静下心来盘算着。

“唉,那个人完全黑了心肝了,别死等着要工资,他耗的起咱耗不起,能把证儿要上咱就谢天谢地了。”文建军拍着妻子的后背,像哄小孩子睡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