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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文静还一脸惋惜的表情摇摇头。

景阳被韩爽爽偷窥到愤怒的心情都被文静逗散了,看向文静,笑得一脸宠溺。

黄红艳掩面而笑,肩膀颤抖。

何媛媛因是本地人,背景也不差,不带怕的,当着面儿就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还得黄红艳帮着顺气。

刘帅帅又是气,又是怒,又是无能懊悔,看向文静的眼睛里,再也没有对文静美貌的喜爱,只剩下文静对他奚落的怨恨。

景阳虽然被文静逗笑了,但还是很介意俩老鼠屎觊觎自己和小丫头颜值的行为,为小丫头高兴是一回事,对俩老鼠屎厌恶是另一回事。所以,看向文静宠溺的眼神转换到俩老鼠屎时,变成了能冻死人的阴冷。

一直盯着景阳侧颜看的韩爽爽都被冻清醒了,浑身冷的直打哆嗦。

见俩人特别没有眼力劲儿的自动消失在眼前,景阳冻死人不偿命的说:“不走?想断另一条腿?还看?想瞎?”

韩爽爽不自觉的就转头跑了,跑了!跑了……

剩下不能自由行动的刘帅帅在饭香中凌乱。

景阳还是那样能冻死人的眼神和声音:“你的猪队友跑了,你不跑……想死?”

听到景阳善意的提醒,被冻僵冻傻的刘帅帅双手忽然就能动了,囫囵着转的轮椅走了。

老鼠屎走了,好戏没了,又各归各位,开始享受美味的晚餐,一会儿还有训练,得吃的饱饱才行。

在食堂吃饭的同学们不知道,第一个跑出去的韩爽爽因为慌乱踩空摔下了楼梯,断腿和她的亲亲表哥是同一条腿,躺在门口呻吟求救,却没有一个人出手。

而第二个“跑”出去的刘帅帅因为不熟悉轮椅的操作,也从楼梯上摔下去,给受伤的腿来了个二次伤害不说,另一条腿也摔断了。

好巧不巧,他掉下去的地方就是韩爽爽掉下去的地方,好巧不巧,他就摔在了韩爽爽身上,嘶~难以言说的痛,在俩人身上流转。

躺在地上嗷嗷了一刻钟,才有来吃饭的导员看见,帮忙送去医务室,还联系了家长。

今天时间不早了,两家家长忙着救治孩子,没来得及找文静景阳和学校的晦气,等反应过来,肯定会来找麻烦。

校领导讨论良久,思来想去,最后决定给景爷爷打电话说明一下情况,看看景爷爷是什么意思。

好巧不巧,景爷爷接电话的时候景副司令正好在老爷子书房,一字不落的听到了电话里的故事情节。

好巧不巧,景副司令正好接到要去南华军区视察参观的交流会通知,就这几天。

好巧不巧,景爷爷正要跟着文静一家蹭旅游,旅游地点还没定,这下好了,地方可以定下了。

俩人放下电话,又开始打各种电话,安排好一切,整理行装。

景爷爷在心里对自己说:妥了,明早出发,搭文大老板的包机去看孙子孙媳妇儿去。

俩家人兴师动众要去给文静景阳做主,没想到,文静景阳自己就把那俩显眼包整治了。

就在当天晚上,文静给驻当地办公的李强叔叔和乔木叔叔打电话,要他们调查韩流两家都做过什么天怒人怨的恶毒事儿,要有确凿证据的那种。

叔叔们从来都不负嘱托,天亮前就查明白了能拿捏俩家死穴的证据,还实名递交给公安局、检察院、邮政局、市政府和驻地司令部各数十份证据复印件。

景阳更狠,看到证据上韩刘俩家人做的所有恶事后,悄悄给采石场的叔叔打电话,只把证据给了他一份,并说了一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就这一句话,韩刘两家人使尽手段散尽家财才得以逃脱牢狱之灾后,就过上了每时每刻都在盼望能坐牢的日子。

躺了几个小时包机的文景俩家人,终于在事发第二天中午十一点赶到了文静学校门口,梁芝华建议先回家里歇歇,再给文静景阳打电话问问看现在是啥情况,最后再想解决办法。

大家都同意,梁芝华便带领众人去大平层落脚。幸好文静之前坚持让梁芝华带把大平层的钥匙,这就用上了。

只是俩家人花大价钱包机飞来,却没想到没有帮上任何忙,就是来见了见老朋友,顺道逛了逛油炸臭豆腐味道满天飘的夜市,最后在学校周边游了一周,又包下头等舱回去了。

等家人走后的第一个周六日,文静景阳回到大平层过周末。

文静问景阳:“唉,你说那俩家人有没有可能托关系保外就医什么的?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

景阳:“怎么了?”

文静:“我在想,他们如果保外就医了不就逍遥法外为所欲为了?想个什么法子让他们受到法律制裁呢?”

景阳挼了挼文静的头顶,半搂着文静的肩膀低声说:“傻丫头,知道你嫉恶如仇,喜欢惩恶扬善,怎么可能让他们逃掉再为祸社会呢?”

文静一抬头,脑门儿撞上了景阳低下来的下巴颏,疼得文静“嘶嘶”直抽气,享受着景阳给他揉额头的温柔,好奇的问:“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违法不?他们现在是什么下场?”

景阳好笑:“你呀,怪不得叔叔们叫你惩恶专业户呢!矿上、采石场这些需要苦力的产业都快塞满社会毒瘤了。”

文静一听就明白了:“他们是不是真的出来了?你给他们弄矿上了?”

景阳看着文静激动的样儿,好笑:“对呀,他们就在爷爷他们走后的周二出来的,我给采石场的叔叔打了电话,先让那俩家曾经祸害过的人报了仇,又把他们拉到矿上签了正式合同做工,现在估计享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劳动成果呢吧。”

文静:“我想知道他们干的什么活?好想亲眼见见!他们的仇人怎么报的仇?”

听到这些,景阳眉头骤然皱起,第一反应便是不想要文静知道那些腌臜人的腌臜事,但回想一下过往文静的表现和文静的性格智商,还是把事情浅薄地说了一下。

听完比电视剧剧情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恶心事儿后,文静有想?人的冲动,撅着嘴抱怨:“这个时候我想活在古代,投身在富户,富贵人家杀坏人不犯法。或者把他们扔进楼栏里体验一下他们曾经做过的坏事,哼!”

景阳好笑:“傻丫头,他们已经受到教育了。怎么?惩恶专业户没亲自动手,心不平气不愤?”

文静撅着嘴点点头,表示“是的”。

景阳笑出声,笑声一听就很愉悦:“好了,事情过去了,开心些,一会儿陪你看个电视剧?”

文静摇摇头:“一会儿练套拳吧,连撒气,带练本事,以后遇事儿了好有力气教育渣渣。”

景阳又挼了挼文静的头顶。

文静乎开景阳的手:“不要乱我发型,挼谢顶你娶啊?开练!”

景阳:“好。”

也不知道是答应娶文静还是答应跟文静开练,那一脸笑真的是如沐春风,养眼得很,看的文静都要犯花痴了。

文静被景阳笑得毛骨悚然……不是……是……患得患失……也不是……是……文静自己也不知道是啥,就是乱七八糟的想了一大堆,最后也没想明白,还耽误了训练进度。

景阳也不纠正不催促,就那么宠溺的笑着惯着。

文静瞥一眼灿烂笑脸的景阳,擩一拳头,瞥一眼认真训练的景阳,踢一脚,忽忽闪闪的练到九点自己也觉得练不下去了,洗漱去睡觉了。

但是,在被窝里翻滚的文静还在抓脑子里心里那团捣不清的东西,直觉跟景阳有关,跟感情有关,可就是理不清楚顺不明白。

给自己烙饼到半夜十二点,文静泄气一般的自言自语:“唉,重来一次,本不想拈花惹草,决心不跟情感打交道的,结果半路杀出个妖孽景阳,迷乱人心志,讨厌!”

叹了一口气,语气有些无奈:“唉,还是不受控制的心动了吧?景阳那么优秀,两辈子的自己加起来都配不上他一个,自己还这么大岁数了,都够作古两三次了,老牛吃嫩草,想想都觉得自己虚得慌。之前还能暗示自己是个小孩子,可以有小孩子不管不顾的想法,现在咋想咋觉得真要景阳入赘,自己都想骂自己一句臭不要脸的!”

接二连三的叹气声从拱起的被窝里传出:“那个要死的韩爽爽也是,非要出来搅弄是非,搅的自己都吃醋了。讨厌!”

“嗳?自己吃景阳的醋了,景阳吃自己的醋不?那个不帅的刘帅帅有没有让景阳心里不舒服那么一下下啊?好好奇呀!也不能直接问,真憋得慌!”

“人为什么要长大?怎么就不知不觉到十七岁了?我十七岁,景阳多大了?好像大我四岁,四岁,二十一?二十一了都?景阳都二十一岁了?!天呐!成成年男性了!要了老命了!怪不得景阳那个要吃人发眼神儿越来越明显了,都是二十一岁的大男人了!”

“妈呀,怪不得勾的韩爽爽倒贴呢,脸蛋儿好看到人神共愤,身条也是该壮的地方鼓囔囔该瘦的地方细溜溜,一个男人,连脚臭都没有,真是的,脑子也倍儿棒,干嘛嘛都行,人不爱他爱谁?”

“这样神仙般的人物待在自己这个老太婆身边,真的是暴殄天物!作孽呦!”

文静这边在被窝里翻来覆去碎碎念,景阳那边也不好受,而且,他是从事发就一直不好受,因为有坏人惦记他的小丫头。

景阳在自己卧室床边不停的做着俯卧撑,脑子里想的全是怎么能不违法的弄死弄残那个不知好歹的“跟帅字不搭边儿的奇丑无比的刘帅帅”,还有那些个自己悄悄挡下的这俩年偷偷给小丫头传情书的、抛媚眼儿的、不长心眼儿使绊子勾引小丫头注意力的大一大二的新生们,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得想个法子一招制胜以绝后患,留着这些个成天跟二尾(yi三声)子似的花蝴蝶在小丫头跟前上蹿下跳,招人烦。

如果在矿上背石头的刘帅帅知道景阳这么想弄死他,他一定会不择手段的回监狱享受三伏天穿棉袄捂痱子的酸臭之爽,也不要在这南方湿冷的冬季穿裤衩子背石头,还得天天担惊受怕的妨着被整死。

这还不算完,景阳想的可多了,随着一年赶一年的长大,他的小丫头现在那叫一个肤白貌美、娇俏可人、亭亭玉立,仙女儿般的人物,自己多想一分都怕玷污了,哪能容得那些污浊肖想半分?用眼挖眼,动嘴割舌,要是敢伸出他们的大猪蹄子,他第一时间剁了去味赛虎!

也不知道隔壁睡不着的文静现在是该惊喜的欢笑还是该惊恐的哭泣,在她面前一向谪仙般的玉面郎君,她的小司机,在别人面前竟然是阎王一般的存在。

做了一千个仰卧起坐,做了两千个俯卧撑,做了三千个蛙跳,最后泡了舒缓澡,还是睡不着的景阳踱步来到文静房间门口,轻轻地敲了敲门,问:“丫头,睡着了吗?”

蒙在被窝里骂自己的文静听到敲门声,从被窝里钻出头来,仔细辨认门口的动静儿,听出是景阳后,搓了搓蒙红的脸,光着脚下地开门。

看见门口一身清爽的景阳,文静疑惑了:“该起床了吗?”

景阳看着一脸懵的文静,伸手挼了挼文静的炸毛脑袋,正要说些什么,忽的看见文静光着的白嫩小脚丫,不由分说,一把抱起文静就往床上放,等文静坐稳,景阳伸手抓住文静白嫩的小脚丫,用温热的大手给她捂脚,嘴里还嗔怪着:“一点儿都不知道爱护自己的身体,天气那么凉,这边儿又没有暖气,着凉了可怎么是好?你不知道你快生理期了?肚子疼的时候不是你自己是不?傻丫头。”

文静:唉,刚刚略略平静了一丢丢的心又被景阳的温柔呵护搅乱了!完了,文静,你这辈子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