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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太医轮番给柳青渝把脉,得到的结果均是没见过这毒药,不敢贸然解读。

在炎冽要再次发作之际,暗风回来,“陛下,和翠宫没有找到解药,审问虞美人的贴身婢女话梅,她也不知道。”

这下炎冽是更恼怒了,“全是废物!”

太医跪了一地,暗风也是垂首跪下。

感受着炎冽起伏的胸膛,再想到刚死去的虞美人,柳青渝心中拥堵,“你凶他们有什么用?虞美人不是说了,这解药除了她就只有肖羽戟有。”

捏住柳青渝的脸颊,炎冽不满道:“孤在为你担心,你还不耐烦。”

“有什么好担心的,解不了就解不了,不就一死。”说不定死了她就回家了。

炎冽盯着柳青渝丧败的心情,皱眉问:“你不想活?”

柳青渝没答,而是道:“身份已经暴露,她出了宫却不想着逃跑,而是来挟持我给我下毒,把最后一丝逃命的希望浪费掉,不过是想最后为肖羽戟做件事,真是可悲。”

炎冽心里一慌,强硬道:“孤告诉你,从今往后,没有孤的允许,你别说死,就是离开孤都别想。”

“你明知道她是肖羽戟的人,却还是留她在身边,封她做美人,看她在你的眼皮底下传你想要她传的消息给肖羽戟。”柳青渝继续自说自话。

炎冽额头一侧爆出青筋,“孤说的话你听到没有?”

“还有郑慧容,她是你埋下的一个棋子,是用来对付虞美人的,否则,郑家满门抄斩,怎么独独她逃了。”

炎冽明白了,她此刻的心绪不在他身上,想略微惩罚她一下,将她的思绪转到他身上,又想到她身上有毒,狠不下心来,就先听她说。

“这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之中,你这么做也不是为了迷惑或者给谁下套,你只是单纯觉得好玩,看她们像跳梁小丑一样在你眼皮底下做些毫无意义的事。”

炎冽没有否认,最开始他就知道虞美人是肖羽戟的人,也正如柳青渝所说,他确实是无聊,就找了这么个乐子,让虞美人给肖羽戟传一些消息,然后将肖羽戟玩弄于鼓掌之中。

但他后悔了,如若不是这样,她此刻便不会中毒。

屋子内沉默片刻,炎冽才道:“肖羽戟没有那么傻,虞美人传回的消息他也不尽然信,或者说,虞美人只是她放在孤身旁一个早已被她放弃的迷惑孤的弃子。”

柳青渝推开炎冽,“你们俩可真恶心。”为了自己的欲望,竟然将一个女子推入深渊。

太医们将脑袋垂的更低,恨不得此刻耳朵听不见。

“都下去!”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说给他一人就行。

太医们以最快的速度爬出屋子。

“不要拿孤和肖羽戟相提并论。”手放在柳青渝的手腕上,感受着手下跳动的脉搏,炎冽烦躁的心暂时得到安抚,“孤会找到解药的。”

柳青渝用被子裹紧自己,闭上眼睛,“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炎冽轻抚她的发丝,“那你先好好休息,孤一会儿带你离开。”

在炎冽走至门口时,背后响起柳青渝的声音,“郑慧容能留她一命吗?还有今天随我来寺庙的那些侍卫,他们没做错事,不应该受惩罚甚至丢命。”

“孤答应你。”

炎冽出了厢房,吩咐暗风道:“将郑慧容和那些侍卫都放了。”

“是。”暗风看眼紧闭的厢房门,声音低了些,“寺庙内的香客都排查了一遍,只抓到两个可疑的人,已经关进牢中。”

炎冽双手束后,眼中闪过嗜血,“将楚国和韩国安插的细作都打入死牢,所有刑罚都用上,让这些人尝尝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跟随主子这么久,暗风知道主子已经盛怒,只怕接下来的日子,雍京的死牢中将会血流成河。

以为炎冽会把她送回小院,没想到是直接往燕王宫去,柳青渝不愿意,“我要回我的小院。”

炎冽道:“你身上的毒需要尽快解了,太医都在宫中,方便诊治。”

“不去!”太医说了解不了,就是进宫也还是解不了,别想诱骗她进宫。

顾及她身上的毒,炎冽只得顺着她的意,“回小院。”

马车在小院门口停下,炎冽下了马车,伸手要将人抱下车,柳青渝坐着迟迟不动。

“不是要回小院?”

柳青渝欲哭无泪看着炎冽,“脚动不了了。”

炎冽有些意外,“吓得?”

“不是,好像是毒药起作用了。”

炎冽让跟来的太医把脉,得到的结果确实是毒药导致的脚动不了。

“这毒甚是怪异,它可能导致身体的任何部位动不了,但每次时间都不会太久。”

柳青渝问:“那要是心脏动不了,我不就是要死了。”

太医迟疑,“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她不想回去的方法还没找到就死在这里啊,虽然肖羽戟这人她讨厌,但是为了活命,她也可以先不讨厌。

柳青渝和炎冽打着商量,“要不还是让人把我送到楚国。”

炎冽瞪她一眼,“你休想!”

到了晚上,手受伤,柳青渝就不能自己洗澡,便叫清儿帮她洗。

清儿给她擦背,见到柳青渝手腕上嫣红的一点,惊讶道: “姑娘,你这守宫砂怎么还在?”

柳青渝看眼胳膊上的守宫砂,“怎么不能在?”

“可你上次中催情药,陛下帮你解了药效,这守宫砂怎么…”没有消失。

“催情药用别的方法也能解。”虽然这方法和真刀实枪地来区别不大。

清儿目光又往守宫砂上看了几眼,似乎这样就能将那一抹嫣红看掉,“那之后姑娘都和陛下同床共枕…”

见清儿这不死心的模样,柳青渝捏捏清儿的脸蛋,“那我问你,你晚上可听到动静?”

清儿这丫头懂得多,她不信她不知道床事不会没有一点动静。

“我都没在外面守着,怎么就没有呢。”清儿脸色沮丧,都冲散了谈这事时的害羞。

“这就是事实。”柳青渝抬起胳膊,指着守宫砂让清儿看的更清楚,“我们什么事都没有,你可别败坏我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