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那我不问了，走了。”白沐凉转身就走。
尚月叫住白沐凉，“小白，我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
白沐凉摆了摆手，走了。
……
秦言的车上，楚和开车，秦言坐在后座上，闭目养神。
这时楚和的手机响起，接完电话，楚和对后座的秦言道：“白沐凉又去找尚月了，所以这纸真是真的快要包不住火了。”
秦言睁开眼睛，语气不善，“我说过了，让你别派人跟着她！”
“我没有派人跟着她，是尚月问，现在该怎么办？”
秦言没说话。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好像也不需要做什么，顺其自然就好。
“我明白了，你现在已经不准备阻止白沐凉查真相了。不对，你不但不准备阻止，你还会有意识地引导她发现破绽。如果你真是想要阻止她，你完全可以把相关的人送走，切断所有线索，让她根本无法查起。”
秦言不说话，算是默认。
没有什么秘密可以瞒一辈子，除非知道秘密的人全都死了。
有些事，终究是要了结的。
只是这进展有点快，让秦言也有些措手不及。
照目前的情况看，可能等不到和白沐凉的合约期满，白沐凉就要离他而去了。
这真是一件让人难过的事。
“所以这事就这样任其发展了？不管了？”楚和又问。
“那你想怎么管？”秦言反问。
“我哪知道啊，这不都是你搞出来的事嘛。你这烂摊子我可收拾不了。”
“那你就别管。”
“可是尚月那边打电话来问，现在要怎么应对白沐凉的盘问。”
“让她装聋作哑就行了。”
……
白沐凉有话找不到人说，只能找表姐。
表姐虽然是个大嘴巴，脑子也不太好使，但总的来说是她唯一值得信任的亲人。
本来亲人就不多，值得信任的就更少了。
而且表姐有一点是最好的，那就是从来都站在她这一边。
无论对错，都始终支持她。
听完白沐凉的叙述，表姐也有点懵。
这事听来特别离奇，让人难以置信。
“你是说有人编了一个故事，覆盖了你真实的记忆，给了你一段假的记忆？这记忆又不是物品，怎么可能覆盖呢？”
“可以的，比如今天我们现在喝的是拿铁，是不是？但一个月以后，或者三个月，更久的时间以后，你会模糊这段记忆。然后我会跟你说，我们今天喝的是红茶。然后那个服务员也对你说，今天你喝的是红茶。那位磨咖啡的小妹也说，你今天喝就是红茶。那你会怎样？”
林诗音想了想，“那我有可能也会怀疑我喝的是红茶。”
“对，喝红茶这个假的记忆因为不断被重复，会替换掉你喝咖啡这个真的记忆。以后你会坚定地认为，我们今天喝的就红茶，不是咖啡。所以记忆可以是假的，是靠不住的。”
林诗音点头，“我明白了，不过这里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他们说我喝红茶的时候，我已经不那么确定我今天喝的是咖啡了，不然他们更改不了我的记忆。”
“对，所以我选择性失忆，给了他们可乘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