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突然对他过去的事有兴趣？”秦凤问道。
“也不是对他过去的事有兴趣吧，就是我这儿也不太好。”白沐凉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有些记忆不清楚，我就感觉以前好像认识他，但又不认识。”
“认识，你们之前一定认识。”秦凤道。
白沐凉笑笑，“秦姐为什么这么笃定地认为我和她一定认识。”
“我感觉。”
“感觉？什么样的感觉？”
“他看你的时候，眼里有光。”
白沐凉又笑了起来，这个听起来太玄了。
白沐凉并不认为秦言看自己的时候，眼神有什么特别之处。
“你别笑啊，我说的可是事实。秦言交过的女朋友我基本上都见过，他只有看你的时候，眼神才不一样。”
白沐凉八卦之心顿起，“秦言交女朋友，都带来给你看？”
“差不多吧，有些也算不上是女朋友，就女伴吧。秦言有段时间为了让家族里的人忽视他，故意花天酒地天天换女朋友。他带给我看的，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但他对人家普遍冷淡，看人家的时候眼里都没光，只有看你的时候才有光。”
“是吧，我不信，哈哈哈。”
白沐凉笑起来，突然觉得心情好了许多。
原来自己内心里是爱听这些话的。
正聊着，姜智衍气冲冲地出来了，端着第一盘做好的菜：双椒鱼皮。
姜智衍把菜放在餐桌上，却不肯回厨房了。
“你不去帮忙了？”秦凤问。
“不去了，不想伺候了！”姜智衍气呼呼地道。
应该是又被秦言训斥了。
“他念叨你，你就当耳旁风就行了，你理他干嘛。”秦凤劝道。
“他倚老卖老！”
白沐凉一口水差点喷出来，这句话太好笑了。
对，以后就这样说秦言，这货就是有点倚老卖老的意思。
秦凤也笑得开心，“他本来就老，既然你知道他老，你就让着他点儿。”
正说着呢，厨房方向传来秦言的叫声：“姜智衍，你在哪里，你在干嘛，过来帮忙！”
姜智衍坐着没动，装哑巴。
白沐凉伸手轻轻碰了碰他，“去帮忙吧，赶紧把菜做好，我们也好开吃。”
姜智衍这才站起来，“白姐姐，我可是看你的面子，不然我不想理他的。”
“谢谢你给你面子，我只是想尽快吃到饭。”
……
秦言一个人做四个人的饭，做完后可能是觉得亏，脸色不太好看。
白沐凉和秦凤还有姜智衍都看出了秦言不太高兴，但大家都装着看不见。
三人推杯换盏谈笑风生，没人去管秦言的臭脸。
只要不看他，他的臭脸就不存在。
秦言一个人端着也没劲，只好卸下臭脸，主动向白沐凉示好，“我的厨艺是不是又进步了？”
白沐凉点头，“确实不错。”
秦言又看向秦凤，“这房子不窄了吧？”
“还行，但比我那儿就不行了。”秦凤道。
“而且还是旧房子。”姜智衍补刀。
秦言一瞪眼，“大人说话你插什么嘴？”
姜智衍冷哼一声，“本来就是旧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