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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浑噩噩,冷汗淋漓,罗梦舒双眼紧闭却睡得不安稳,床榻前面的玄夜心疼不已,为其揉着紧皱的眉头:“罗梦舒,人已经走了,你就不能接受事实吗?我玄夜哪里不如他,你连正眼也不给。连关系都是我在维持,稍微哪里不对,你就各种猜忌...”

多么痛的觉悟,他其实心知肚明,可能怎么办?心不是控制,一刻不见,就会忍不住想,她过得可好,难不难过,有没有被人欺负?

其实最后这一点,他也知道不可能,但就是控制不住,害怕嚣张的她,遇到人外人,被伤到怎么办?

“不要!”罗梦舒惊呼起身,掀开被褥就往外面跑。

“你要去哪里?”玄夜一把拉住她的小手,想要再次将人环住,却被巧妙躲开:“玄夜,我能感觉到他回来了,快放开我,我要去找他。”

“你是说他吗?”一老者推门而入,身后跟着的,正是白日里救他们的面具男。

罗梦舒看着男子眼中的冷漠,心口如同千把刀在戳一般,疑惑老者为何会带着他前来:“老人家这是何意?”

老者自来熟地坐到椅子上,很自然倒了一杯水一口饮尽:“他是我徒弟,不是你的那个谁?”

罗梦舒看向点头的男子:“他不会说话。”

老者摇头:“会,但只会在没人的情况下,与老夫闲聊。今日午时,他火急火燎回去,把发生的事情与我详细说了一遍,就你这倔脾气,我想应该会不死心,所以带他来确认一下,以免你钻牛角尖!”

罗梦舒不理会他,依旧看着点头的面具男,泪水充满眼眶,却倔强着不让它低落:“你只需要说出一个是字,我罗梦舒以后绝不打扰。”

男子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看着她,握成拳的双手暴露他平静的心绪!

“哈哈...”突然,罗梦舒笑了,泪水夺眶而出:“你怎么会是他?他怎么舍得让我哭?既然事情已经说清,你们走吧,我罗梦舒绝不打扰。”

看着她转过身的背影,男子踉跄着向前一步,只是始终都没有伸出抬高的右手!

老者看他这个反应,心中有了底:“罗姑娘,我徒弟的功夫你见识过了吧?是不是还可以,那我的那个提议...”

“趁我没有发怒之前,请你们离开。”罗梦舒没有给他说下去的机会,抬步走床榻前坐下,连看一眼都觉得多余。

“我徒弟他...”

“请你们离开这里!”罗梦舒再次下的逐客令,那二人再怎么不舍,也不得不暂时先离开。

是啊,他怎么会是他?罗梦舒回头,看着熟悉的背影,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

玄夜抬手想要为她擦拭,却感觉周遭温度顿时下降,回头,正对上一只刚迈出屋子,回过头的男子,那双冰冷满含杀意的眼睛。

“还有事?”

语气挑衅,只要他不是他,公平竞争的话,相信自己的机会比他多得多。

男子只是怒视他一会儿后便转了身,消失的身影仿佛一身都是悲伤。

玄夜不明白,明明武功应该不相上下,为何他的气场却比自己要强上百倍!

回头,正要伸手,罗梦舒却起了身:“你也出去。半夜三更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想别人把我罗梦舒说成荡妇吗?”

这话言重了,她又没有成婚,怎么跟妇扯上关系呢?

玄夜还想说什么,却被她冷漠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也只好暂时先行离开。

“那个戴面具的男子,应该不是你要找的人。”恶蛊从窗外飞了进来,落到盆架上的身影特别高冷,仿佛这世间的一切与它无关,却又忍不住关心罗梦舒的一切。

“你确定?”

“嘻嘻,不确定!”恶蛊难得露出这一面,只是为了让她缓解一下难过的心情!

“呵呵!”罗梦舒自嘲一笑,自己都不确定的事,怎么把期待放到一只鸟的身上。

“不过一个人再怎么变化,他的气息是改变不了的。那人的气息不对,与你的人相差不是一星半点。”

这点罗梦舒怎会不知道?只是知道又能怎么样?人家已经否决,是不是同一个人重要吗?

“你们都休息一下,咱们明日一早出发,继续前行,走完该走的路...”话没有说完,她也不忍开口,似乎这里越来越舍不得的人和物太多,她不知道自己下那个决定,到底是对还是错?

恶蛊本就站在休息的地方,只要闭上眼,就能进入梦乡。

然而外面枝头上的古灵,可就没有这么幸运,冷风吹过脸颊,看着那抹身影它陷入了自己的思绪。

人生都如此短暂,鸟的一生又有多少年?再不加把劲的话,只怕生命逝去的那一刻,都没办法表达心里的情意。

夜深人静,注定不太平,罗梦舒才陷入昏昏沉沉的睡眠,外面吵闹的动静让她不得不睁开眼睛:“怎么了?”

看着飞进来的古灵,她知道这家伙定是打探了消息才回来。

古灵有些得意,余光瞥了眼没有睁眼的恶蛊后,才又恢复如常:“一女子带着丫鬟家丁,来抓带着另一个女子在这家客栈寻乐的相公,可能太过于激动,身怀六甲的她现在腹痛难忍,怕要生产。”

罗梦舒麻溜地起身,穿好衣裙就往外面走:“怎么不早点来告知,万一有个好歹,那可是一尸两命!”

古灵也很无奈,那女子带来的家丁丫鬟太多,你一言我一语,吵的整个大堂乌烟瘴气,自己又是一只鸟,向人类打听,人家只会觉得有趣,还起了逗弄的心思,压根没把事情的原委说出来。

它只得悄悄混入人群中,时不时插上一嘴,并没有人在意,知道的就说一说,不知道的就听那些丫鬟在那里嚷嚷,大概了解得七七八八后,这不才上来告知!

当真是人满为患,小小的大堂里,站满了该来不该来的人。

也不知这些人是不睡觉,还是真的被吵醒,外面都还在陆陆续续进人,似乎对这里的热闹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