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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疏的眼神有些闪躲,她忽而抬头又低下头,她下过决心不能再和他有任何瓜葛,不能和他再有什么逾矩的关系。

秦吾谊看着此刻表现得心虚的玉疏,又看向第一间天子厢,难道她……

“小侯爷……有什么事吗?”玉疏低着头想要离开,但他完全挡住了去路。

“进去说。”秦吾谊的声音压抑着愤怒,拉着玉疏的手腕将她往房间里拉。

玉疏不肯:“我不进去了,就在这里说吧。”

秦吾谊不耐烦地回过头,他不想在这时候浪费太多时间,他等会儿就要出发去宋州了。

“别让我再说第二遍。”秦吾谊的力道加重了一些。

玉疏害怕了,她不敢再抵抗,任由秦吾谊将她拉进房间里。

她以为经历了那么多,小侯爷会对她好一点,但他还是这般独断专行,完全不顾及玉疏的想法。

她差点忘了,她在他的眼里本就是这般不值一提的存在吧,低微又不用顾及的存在。

“你为什么从他的房间里出来?”秦吾谊知道刚刚对她太过强硬,他放软了语气问道。

“小侯爷问这做什么?”玉疏的语气冷淡,低着头,整个身子贴在墙上,不想靠近他。

秦吾谊扫视着她的打扮和穿着,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她居然在他的面前打扮得这么漂亮?

“这是他送你的衣服吧?”秦吾谊的眼神里带着火,嫉妒的火。

“你做什么!”玉疏惊呼道。

“不准穿。”

随着胸口一松,玉疏羞红了脸喊道:“你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她能听见布撕裂的声音,就像是在撕扯她的心一般。这是小姐送她的衣服!

玉疏扬起手就要打他,却被他一把抓住:“你以为你能打得到我第二下?”

玉疏根本不管那么多,另一只未被他抓住的手朝他挥去,但依然被他挡住。

羞愧,愤怒,厌恶一并在心里翻滚着,她哭着说道:“这是小姐送我的!”她的眼眶里含着泪花,眼神却显得无比生气。

他惊讶地看着面前愤怒又伤心的玉疏,一瞬间内心的愧疚涌了出来,他松开了抓着她的双手。

玉疏疯狂地一下又一下地打在他的胸口,肩膀,脖子上,她喊道:“在你面前我没有一点自尊!你根本就看不起我!你根本没把我当人看!”

“玉疏……”秦吾谊承受着她的胡乱拍打,手慢慢地想要碰她的肩膀。

“不要碰我!”玉疏哭着喊道,“我讨厌你!”

秦吾谊被她打着骂着却不肯放她走,他俯身想去吻她,却被她躲开,她的肩膀挂着残缺的布块,凝白似雪的肌肤在这些布块下若隐若现。

“不要!不要碰我!”玉疏侧过头躲避着秦吾谊的触碰。

玉疏的用处对于他来说就是发泄情绪罢了,没有把她当一个人,更没有把她当喜欢的人,她只是在自作多情而已,那天山洞里的话就像在给他演一场好笑的戏而已。

“为什么要出现在我面前……呜……不喜欢我为什么要碰我……我不是你随叫随到的家妓。”玉疏低下头抽泣着,哀声婉转。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打他了,打得手也痛了他却依然纹丝不动。

秦吾谊缓缓将力尽的玉疏抱在怀里:“你随我回京城,我会想办法……”

“秦将军,马已经备好了。速速启程吧。”袁建飞的声音在秦吾谊的房门外响起,打断了他要说下去的话。

是太子殿下在催他了吗?他那里应该能听到这里的动静。

玉疏只是低着头,什么反应也没有,她的心已经死了,眼前的男人说再多都抵不过他的一个动作所体现出的不屑和轻蔑。

“玉疏,等我回来,祭月那天我有事和你说。”秦吾谊知道他得赶紧出发前往宋州,原本昨天就应该出发的,为了等到玉疏他特意多待了一天。

原本打算和玉疏好好说的,但想到她可能会倾心于太子,会向他示好,进宫为妃,他就无法忍受,无法忍受到想把她绑在身边,非他不可。

玉疏看着他的眼神没有了往常的样子,只是很平淡地点了点头,就像是在敷衍他一般。

“玉疏。”秦吾谊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穿在玉疏的身上,“对不起。”

此刻,玉疏才闻声仰起头,看着秦吾谊的脸说道:“小侯爷,快走吧。”

“你答应我,祭月那天等我。”秦吾谊紧紧盯着玉疏,生怕她不答应。

“嗯,我答应你。”玉疏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

秦吾谊离开了房间,玉疏便脱了他给自己穿上的衣服,她不需要他一时兴起的施舍和怜悯。

看着身上破碎的襦裙,玉疏心里一阵酸楚,难受得又要哭出来。她不合适吧,这不是属于她的服饰,她就应该穿上简单的粗布衣,想着她翻出了葳蕤庄之前的布衣。

那个噩梦又开始了吗?每当她感受到幸福的时候,幸福就会被夺走,每一次都是他,每一次都是被他夺走。

玉疏回到了医馆,夏荷已经在医馆里等着她了。

此时的玉疏有点心虚,她并不想让夏荷知道衣服已经毁了。

“衣服呢?”夏荷板着脸,她等了玉疏大半天,不知道她跑哪里去了。

“衣服在这里呢。”玉疏抬手拎起手里的包裹,表现得一脸轻松。

“怎么不穿给我看看?”夏荷忍着笑意问道。

“这件裙子我很满意,我要等到祭月那天再穿给小姐看,然后我们一起去逛街。”玉疏将衣服抱在怀里,将其视若珍宝般紧紧抱着。

夏荷见玉疏这般真挚也不再多说什么,反正早晚会见到玉疏最好看的样子。

祭月应该就在后天了吧。

夜晚,睡在床上的玉疏难得出声向柳元琴问道:“师父,睡了吗?”

“怎么啦?玉疏。”柳元琴翻了下身,以为是感情的事,打算好好开导她。

“您知道瘟疫怎么治吗?”

“瘟疫?”柳元琴有些惊讶,不明白玉疏怎么会问这个问题,沂州城可没有瘟疫。

“嗯,据说宋州城有瘟疫。”

玉疏直接将今天去找李公子的事告诉给了柳元琴。

“他……他当真是皇亲国戚?”柳元琴有些后怕起来,“我说了那么多不知好歹的话……不会被降罪吧。”

“师父,李公子不是那样的人。”玉疏并不想再谈论关于李公子身份的事,她更想知道怎么治瘟疫,“师父,您还没告诉我瘟疫该怎么治呢?”

“瘟疫的话,完全就是靠经验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