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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吾谊只能一五一十地将自己在皇宫里和皇上说的那些话转达给了秦老侯爷,正好顺着赐婚的事,他可以探探父亲的意思。

“你不打算再去找夏家了?”秦老侯爷听完并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不明白秦吾谊到底想不想娶夏家闺女。

难道猜错了?他小时候三天两头往夏府跑不是为了夏家闺女?单纯喜欢读书去夏府上私塾?

“是的,夏小姐已经拒绝了我。”秦吾谊知道夏荷并不喜欢他,而且李钧宸似乎在暗中帮助夏荷。

“真是丢脸!”秦老侯爷愤怒地瞪着秦吾谊,“你知道求来这婚事有多不容易吗!你做了什么混球的事让夏家不满意了?”

秦吾谊不敢说话,怕自己任何一句和他意见相左的话便让他大发雷霆。

见他不吱声,秦老侯爷也只能怒视着他,气呼呼地说道:“我知道你要强,夏家的那些槛槛道道你也看不顺眼,你告诉我,你做了什么?别让我豁了这张老脸去问!”

秦吾谊知道父亲既已开口便会刨根问底,他缓缓地说道:“父亲,我不会娶夏荷。”

“那你告诉我,你不娶夏荷你想娶谁?娶郡主还是县主?”秦老侯爷愤怒地走到秦吾谊的面前,大声地质问。

“她只是一个平民,没有任何身份。”秦吾谊坦然地抬起头,双眼坚定地看着怒目圆睁的秦老侯爷。

“平民?”秦老侯爷的愤怒瞬间熄了火,然后联想到夏府的拒绝之意火气又冲了,“你这是和女人搞不清楚被夏府发现了吗?”

秦老侯爷看着面前已经长大成人的秦吾谊,他也已经到了朝思暮想的年纪。

“……”秦吾谊低着头没有反驳,他的行为正如秦老侯爷所说的,和女人搞不清楚。

“你为了一个平民放弃夏家千金?”秦老侯爷不可思议地反问道,“那你小时候整天往夏家跑是为了什么?”

“也是……为了她。”秦吾谊知道已经瞒不过父亲,而且想娶玉疏的话父亲是必须过的一道关。

“那女的你从小就见过?是谁?”秦老侯爷着急地问道。

“是夏荷小姐身边的婢女,但她现在已经恢复了自由身,变成了平民。”秦吾谊如实地说道,他不奢望父亲能够同意,但起码别坚决反对就好。

秦老侯爷有些搞不清楚这之中的关系,愣愣地说道:“一个婢女而已,你成婚之后纳她为妾便是。”

“我想娶她为妻。”秦吾谊字字坚定。

秦老侯爷惊讶地看向他,眼睛死死地盯着秦吾谊。

“我原本也是如父亲这般想的,但她并不愿依附于我。”

秦老侯爷有些不可思议地皱眉:“你带她来见我。”

秦吾谊有些惊喜地抬起头,父亲这么说的话就还有机会,他现在恨不得立马把玉疏带过来。

“你回来了正好,你替我去办些事情。”秦老侯爷摆摆手不打算再聊他的婚事。

秦吾谊有些犹豫,若是办那些跑腿拜访的事又要浪费几日,他还赶着回宋州找玉疏,他原本以为他能够在五日之内返回宋州所以什么都没有和她说。

“让你办点事就板着脸?”秦老侯爷没听到他允诺的声音便不悦地反问道。

“父亲,您说。”秦吾谊知道父亲现在心情还可以,还是不要惹他不快为妙。

宋州城内。

西街已经解除了封控恢复了往日的状态,现在只是辟了几个屋子用来隔离患病的人。

“玉疏。”袁建飞站在一旁朝玉疏招了招手。

玉疏和周海老还在给西街的病患分药,听见了袁建飞喊她便立马站了起来迎了过去。

“袁少卿。”她鞠躬说道。

“事件结束也差不多过了一周了,瘟疫也基本控制住了,你要不要回沂州呀?”袁建飞打算回太子身边,太子还在沂州,所以问问玉疏要不要一起,马车费用说不定还能找秦吾谊来付。

玉疏愣了一下,已经过了一周了吗?小侯爷已经离开一周了。

周海老也听到了袁建飞说的话,听到玉疏有些迟疑便也走了过来:“玉疏,你跟袁少卿回沂州吧,宋州城已经正常了,留在这里也没什么事了。”

“师叔祖……”玉疏回头看着周海老。

“别告诉我你打算等秦将军?”周海老的语气提高了一些质问道。

“没有,我没有等他,他都已经离开了。”玉疏有些心虚地说道。

“那明天早上,客栈门口见。”袁建飞向他们挥了挥手便离开了西街。

夜晚,玉疏在整理着自己随身的东西,她的目光落在了小侯爷送她的几件衣服上,自那天之后她就再也没有穿过,可能是觉得这毕竟不是属于自己身份的衣服吧。

她看着小侯爷送她的珍珠耳坠,感觉是那么不真实,就像一个梦一样,关于小侯爷的一切都像是梦一样,而终有一天梦是会醒来的。

周海老敲了敲玉疏的房门,语气和动作都比白天要好很多,也许是该道别的时候,总带着点伤感吧。

“小徒弟明天一早就走了吗?”周海老坐在玉疏的房间里四处望了望,“怎么你的房间好像比我的大?”

“有吗?可能是东西比较少所以看上去大吧。”玉疏也跟着环顾了一下。

“回去代我向你师父问个好。”周海老的手刚想去拿茶壶,玉疏便立马会意地提起茶壶给他倒了一杯。

“一定。”玉疏轻轻笑道,“等我学成,出去游历的话,一定会去扬州看您的。”

“你一个小女孩还想出去游历?”周海老撇嘴看向瘦弱的玉疏,“这你应该向你师父学习,哎哟,算算时间差不多要到太医署遴选了。”

“太医署?”玉疏好奇地睁着眼睛看着周海老。她当然知道太医署是什么?但和师父有什么关系吗?

“嗯?”周海老连忙放下手里的茶杯奇怪地问道,“你父亲以前就是太医署的,你不知道吗?”

玉疏愣住了,她完全不知道,她从记事起就是父亲带着她到处游历是一名游医,父亲也偶尔会提起和母亲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你师父当时也进了太医署,你都不知道?”周海老诧异地瞅着呆呆的玉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