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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微尘醒来的时候不出意外在医院,昨天情绪起伏太大,晚上回去就发起了高烧,迟迟不退,启迪只好又送他去医院。

这会儿也只有启迪守在他床边。

他刚睁眼就看见了启迪坐在椅子上跟盯什么似的盯着他。

季微尘又闭上眼睛,不想看他。

“……”

“别装了,看见你睁眼了。”启迪没好气地说,“也不知道顾及着自己的身子,你这样害的不仅是你自己的身体,还有我!我得像个保姆一样忙前忙后的……”

季微尘闭着眼突然也想戴上耳塞,这些话真是听得要起茧子了。

“好,知道了。”

启迪还在吧啦吧啦的说着话,原本以为又是自说自话,没想到这祖宗还舍得开口应他。

他停下嘴,又开始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季微尘听声音停了,又睁开眼,正巧对上他的视线。

“……”

他干脆撑起来靠在床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启迪,“通知我哥了吗?”

怕他担心,才好些又进医院。

但启迪想的不一样,他摇头说没有。他现在还不清楚迟导和他的关系,也不好通知季郢怀,免得他问起来,他一时不知怎么解释,所以今天才一个人在这儿照顾他。

想到这他又开始忿忿不平,问床上的人:“你和迟导到底什么关系?”

季微尘想了想,没打算隐瞒,“男朋友。”

启迪:“?!”

“我跟你认识五年,不说一天二十四小时在一起,一天十二个小时都在一起没差吧,你从哪儿来的男朋友?梦里的?”

他是真震惊。

可季微尘也说的是真的,他好心地答了他的疑惑,“以前的。”

启迪愣了愣,才说:“哦,以前的,分手了是吧!”

这话又触到了季微尘,他不满地看向启迪,颇为赌气地说:“没有!我没同意!”

启迪:“……”

七年前迟北海走的时候说了狠话,也说了分手,他偏偏没相信他的话,也没答应分手。

现在对他这样的态度只是生气,生气他什么都不告诉他。

迟北海一点都不会演戏,说狠话的时候,嘴上字字扎心,偏偏下意识地行为和眼里莫大的悲伤和不舍快要把他淹没。

“你哥知道吗?”启迪问。

季微尘点头。

启迪大惊,“他知道迟导是你前,不,男朋友?”

季微尘又摇头。

启迪沉默:“……”能不能说句话。

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季微尘终于舍得开了金口。

“他知道我有男朋友,以为我们分手了,也不知道他是迟……北海。”

启迪点点头,看他还是一副精神不济的模样,问他:“昨天迟导说让你明天再去开工,今天先休息,我也觉得你——”

听闻这话,床上的人皱紧了眉头,毫不犹豫打断他的话且果断地拒绝,“不,今天去。”

“你身子还没好。”启迪好声好气地劝他。

季微尘不为所动,“可以带上药。”

“《缥缈》还得拍段时间呢,不急着这一天去叙旧……”他又劝。

床上的人看着窗外不怎么爽朗的天气,连着心情也有点儿糟糕。

“谁要跟他叙旧,我要工作。”

启迪:“……”都是小情侣的把戏罢了。

知道他拗不过他,只好收拾好他的药,又拿了一罐糖果放进随身的包里。

“让司机开保姆车去,你拍完就给我好好待在车里,不然我随时通知你哥。”启迪威胁他。

季微尘点头,倒是不怕他哥训他,是担心启迪一生气把昨天的事儿都给抖出去,他哥会去找迟北海“谈谈话”。

到剧组的时候正好碰上迟北海发脾气在骂人。

启迪在车里嘀咕一声后看向跟他一起的季微尘,发觉他半分表情都没有。

那迟导看起来刚正不阿的,要是碰到季微尘状态不好失误的时候,该不会也把他骂个狗血淋头吧?

“你再吃颗糖之后进去。”启迪拿了颗水果糖给他。

季微尘不喜欢甜腻的味道,也不喜油腻,闻不得油烟,会让他反胃,吃的糖都带着点儿酸,偏酸甜口的。

也难怪启迪喊他祖宗,委实难照顾了些,也就迟北海……

“要不要加件衣服再下去?”启迪望了望车窗外,外面虽然没下雨,但风也刮得吓人。

他怕季微尘这种风吹就倒的身子受不住冬日里的寒风。

不过说来也奇怪,以前京城只要一入冬,就会下场雪来示意,偏偏今年入冬已经有一段日子,只下了几场雨,一点儿雪的影子倒是都没看见。

“不要,反正在里面也得脱。”季微尘拒绝,拆开手里的糖纸,将那颗糖塞进嘴里含着。

是柠檬味的,他颇为喜欢。

“你在这儿等着吧,我先进去。”他开车门下车,又改了话,“你走也行,别管我了。”

启迪:“……”他也想不管。

但他不放心。

“你毕业了吗?科班出身还重来这么多次,在这场内随便找个场务都比你好。怎么?天气冷了,你他娘的脸也僵了?”迟北海坐在那把大椅上透过摄影机把场上的人骂的哑口无言。

也不怪连栖僵硬,按理来说最近几场戏应该都是季微尘的,可迟导今天一早来就说季老师生病了,先拍后面的。

她在《缥缈》里饰演女二,这是部主要讲述沙漠绿洲保护的公益片电影,用不了多少正经咖位的演员。

季微尘,连栖带上何意三人就是主角团,其他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人。

连栖对剧本还不太熟,也没做好准备,自然僵硬许多。

“对不起,我调整一下,再来一次。”连栖被说得脸发红,着急的解释。

“再来几次了?能不能拍,不能拍滚回去等拿到毕业证了再来。”迟北海沉着声音,也不想再大声骂他。

他本来耐性就不好,现在更是烦躁,他点了根烟,让换人先拍下一场。

“季老师。”场务看见他进来,惊讶地连忙喊他。

季微尘虽年岁不大,但出道早,也算得上前辈,少不得称呼他一声“季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