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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伴随着玛莉娅日复一日的枯燥训练不断流逝,很快,她的第一场正式比赛已经到来。

意料之中的,这场比赛的观众数量多的可怕,几乎塞满了半个竞技场,此时,双方还未出场,但观众们交头接耳的声响还有喊叫声已经传遍了整个呼啸竞技场。

“哦,那可是耀骑士的妹妹,想必今天的比赛一定会很精彩。”一个表情上带着期待的观众说道。

“那可不是,我可是已经把全部的家当都押在她身上了,她要是输了……”这是另一个观众,他的神色很紧张,貌似很在意这场比赛的输赢。

“喂喂喂,她的出道赛我可是看过的,根本比不上呼啸骑士团的那位塑料骑士,这场比赛我还是赌塑料骑士赢。”一个声音从紧张的观众身旁响起。

于是两人开始了争吵,这样的场面在这座竞技场上已经司空见惯,总有人抱着侥幸的心理在那些赔率极高的弱势骑士身上下注,为的就是那万分之一的可能带来的荣华富贵,哪怕大多数时候会输的一塌糊涂。

而此时,在竞技场的一端,紧闭的大门内,穿着全副盔甲的玛莉娅正在不断的深呼吸着,试图让自己摆脱紧张到极点的状态,冷静下来。

“加油,玛莉娅……你一定可以的。”她不断的吸着气,盔甲下的胸口也缓缓起伏。

按理来说她不至于这么紧张,毕竟她好歹也在佐菲娅的指导和出道赛的实战中收获了不少经验。

但问题就在于她今天面对的对手,她并没有充足的信心可以战胜他。

“塑料”骑士,虽然这是个听起来很廉价也很脆弱的名号,但不可否认,瑟奇亚克先生身为上届特锦赛的百强骑士团“呼啸骑士团”的大先锋,其实力,也是不可小觑的。

在观看了数次对方的比赛影像资料后,玛莉娅也只是稍微摸清了一点对方战斗的方式,对于那些更深层次的东西,资历尚浅的她还是很难理解透彻。

灵活,迅捷,技艺高超,主要使用弓弩配合步伐在移动中精准射击,近身时则使用短匕进行迅猛而的攻击……

可以说,恰恰好,这种敏捷的远程型对手是相当克制玛莉娅这种较为迟缓的剑盾骑士的。

更何况,无论是从技巧还是战斗经验上,玛莉娅都不属于是占据着优势的那一方。

但是,赛前就说放弃可不是临光家的骑士该有的举措,也不是玛莉娅该做的事情。

既然已经走上了这条路,就没有回头的理由。

“玛莉娅,你拥有着一双天马的眼睛。”她喃喃低语着一句话,她好像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了自己的面前,那个人穿着和自己一样的盔甲,眼神坚毅,如同一把银色的枪刃,永不锈蚀。

——玛嘉烈?临光。

她要用堂堂正正的实力来告诉那些人,临光家的骑士,任何时候都不会低头。

玛莉娅下定了决心,不再彷徨,她握紧了手中的长剑,拿起盾牌,朝着打开的大门外走去,探照灯的刺目光芒瞬间投射在她的身上。

但无论有多少盏灯光洒在她的身上,卡西米尔也盖不过少女身上那无瑕的纯净光芒。

她叫玛莉娅?临光,一位新晋骑士。

……………

“哦,小玛莉娅出来啦。”观众席上,一个束着齐肩黑发的年轻男子微笑着说道,完全无视了身旁那两个神色无奈的女伴。

“为什么不愿意告诉玛莉娅你回来了?”佐菲娅扶着身前的铁栏杆好奇的问道。

“为什么要说?那孩子早晚会知道的。”陈墨头也不回,用有些轻佻的语气回答了她。

“万一你和她碰到怎么办?她不会被你吓到吗?”佐菲娅皱了皱眉头,她当然知道这个男人的实力有多恐怖,那可是和玛恩纳那个家伙都可以打个平手的存在,虽然这俩明显都没认真。

“放心,过不了两天你就可以告诉她我参加了骑士竞技的事情了,并且我相信小玛莉娅是不会被我这么和蔼可亲的好叔叔给吓到的。”陈墨两手撑着腮,一脸愉悦的说道。

——两位女士同时陷入了尴尬。

和蔼可亲?你确定你没说错?

“那要真碰上你会怎么做,放水?”一旁沉默已久的陈忽然开口问道。

“不不不,我不会放水的,打假赛那种事为什么要做?”听到这话,陈墨忽然笑了起来,好像听到什么特别好笑的笑话似的。

他的笑容逐渐变得意味深长了起来,好像在思考着什么奇怪的邪恶计划。

“那你……”佐菲娅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眼睛突然瞪大,声音也变粗了。

“喂我说你要是打伤了玛莉娅玛恩纳会把你砍死的!”佐菲娅猛拍铁杆大声说道,神色变得焦急了起来。

给玛莉娅培训了这么多天,她还不知道那孩子的水平,别说就她现在这个状态,就是换她姐姐玛嘉烈当年打决赛时的那个时期的巅峰状态来,也得被眼前这个看着病弱的男人狠狠收拾,打得心服口服。

顿时,陈的眼神也变得鄙夷了起来,好像在看一个会危害社会的罪犯,又好像在看某种不可回收的垃圾。

陈墨在这两人的视线中忽然变得尴尬了起来,他的笑容变得有些勉强,额头冒出些许汗珠。

“……别那么担心好不好,我怎么可能真的会去打那孩子啊喂!”他有些急忙的解释道,然后看着陈那越来越鄙夷的表情,他感觉自己好委屈。

“呵呵,你最好是。”陈不再多说,眉毛上挑,不再多言。

而佐菲娅看着还在对着陈不断“狡辩”的陈墨,看着明明和十年前一样开朗活泼的男人,但她却笑不出来,只是暗自叹了口气。

一星期前,她看见这个男人的时候,差点没认出来他是谁。

明明穿着同样的衣服,打着一样的领带,甚至连微笑的弧度都和过去一样,但她却在那一瞬间神色恍惚,不敢回应这个男人的问好。

那是她头一次感觉,眼前的男人就像一朵苍白的昙花,一不留神,转瞬间就会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