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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别吵了,都说街坊邻居的,认识几十年了,看看哪里出问题了嘛。”

“是啊,是啊。”

“别说,我昨天买的也觉得味道怪。”有人小声插话。

那大妈听见了气急败坏地涨红了脸:“你们今天都帮她说话是吧?”

“谁不知道她王珍卖东西缺斤少两的。”

“哎呀,好了好了,这不是一回事啊。”旁边的摊贩摆了摆手,“不是说东西变质了吗?怎么扯到这上面来了?”

这话说得众人心知肚明,菜市场的摊贩谁家的秤不是缺斤少两的,都不明说罢了。

“本来就馊臭了!”大妈皱起眉。

王珍听了这话,笑出了声:“李梅,我卖的是酸菜!”

花眠站在不远处,觉得摊贩大妈的声音十分耳熟,听着那中气十足的声音,缓慢想起来,是住在楼下的王大妈。

这时,旁边的摊贩捡起妇人砸在摊位上的口袋,低头闻了闻,泛黄的面容瞬间拧作一团:“嗯,真有股怪味。”

“王珍,是不是你那酸菜坛子没封好坏了啊?”

王大妈反驳:“放屁!这泡好的酸菜哪有那么容易坏的?”

泡酸菜的是一口大缸,就放在身后的摊位里面,王大妈边说着,边掀开盖子,坛子内部漆黑一片,王大妈戴上手套伸手捞起一把酸菜头。

“哪里有问题了?”

空气中瞬间漫出一股淡淡的难闻味道。

王大妈放下酸菜,将手伸下去,又去捞。

花眠怔在原地茫然她怎么又碰到吵架的画面了,突然听见003格外严肃的声音响起。

【背过身去。】

花眠愣愣的:“什么?”

系统的声音带了一丝命令的口吻:【转身。】

花眠下意识转身:“怎么了?”

【别看。】

看什么?

别看什么?

花眠懵着脑袋,僵站在原地,跟着系统的话闭上了眼睛。

003不会无缘无故如此,花眠下意识信任他。

迷惑之际,身后人群中忽然爆发出了一阵尖锐的叫声,猝不及防突如其来,吓得花眠打了个哆嗦。

双目闭得更紧了。

“怎,怎么了?”

发生什么事了?

紧随尖叫声之后的是不断干呕的声音,像是要将肺都呕出来一般,花眠脚下僵硬,听见有人说话让报警。

有人喊道谁也不许离开现场。

花眠一动不动,隐约意识到,可能发生了什么。

一片混乱的嘈杂里,有苦恼声,咒骂声,干呕声,混作一团。

花眠捏紧了手里的袋子,胡乱想着,她从来不走这条路,唯一走的一次就碰上事了。

她的运气总是不好的。

没过多久,警车的鸣笛声从铺子街外传来,花眠睁开眼,看到了穿着制服的一群人从她面前的方向跑进来。

带起的风吹到她身上,有人与她擦身而过跑去后面。

有人停在了花眠面前。

略微沉冷的声音响起:“简小姐,还真是巧啊。”

杜连云微抬下颚,看了眼女生身后的人群,目光越过人群落在摊子上,人群被分开,一截泡发的断手混合着浑浊的汁水丢在台面上。

摊子边,一个身形微胖的妇女坐在地上,旁边吐了一摊。

杜连云收回视线,落在花眠身上:“简小姐的体质还真是......”

花眠紧抿着唇,一声不吭。

杜连云是刑警,一般出现的地方都发生了命案。

上一次,是距离这里不远的巷子里,他拿枪对着她。

“是有人死了吗?”花眠声音很低。

杜连云对着花眠身后打了个手势,同时回答道:“看来是的。”

没一会,有法医从铺子街外走了进来,身后拉起了警戒线,一个小警员上前来:“杜队。”

杜连云目光微抬,看了一眼花眠:“将人带回局里。”

“还有这些人,询问过后,有关联的都带回去做笔录。”

“是。”

杜连云走后,小警员做了个手势:“简小姐,走吧。”

花眠坐上警局的车,再次出现在了市局里。

一群人被分批送进了不同的房间做笔录,警局里众人忙进忙出,花眠单独坐在了环境熟悉的会议室里。

等待的期间,那位熟悉的女警路过,开门进来在会议桌上放了个记录本和一支笔,随后看了眼花眠:“简小姐都是熟人了。”

“我们就不先管你了,眼下暂时腾不出人手,还是让方队来,反正他现在还不能说话。”

言外之意,就是不浪费警力了。

花眠哭笑不得,她并不是很想做这个熟人。

会议室的百叶窗没有拉上,花眠能看见警局众人忙碌的身影,不断穿行。

她收回视线。

脑海里,003简单阐述方才发生的一切:【那酸菜坛里是一些尸块,摊主捞出来了一只断臂】。

花眠下意识幻想场景,连忙摇了摇头将画面甩出去。

系统不说了。

会议室的门被推开,面前被放了一杯冒着热气的水杯,她下意识抬头,看到了方迟。

拆掉了护颈的方迟。

一条猩红缝合痕迹的疤痕横在方迟的脖颈上,花眠恍惚想起,几天前方迟送她回家时和女警小姐姐说护颈过几天就能拆了。

现在便是几天后。

方迟间隔花眠一个位置坐了下来,顺着她的视线摸了摸脖颈,随后摇了摇头,似乎在说没事。

笔录本被打开,方迟垂头写字,遮盖了脖颈上的痕迹。

花眠收回视线,这么看人有些不礼貌。

笔录本被推了过来,花眠以为方迟会直接询问,上面却写着:‘很难看吗?’

花眠愣了愣,才明白对方说的是他脖颈上的疤痕。

实话说,疤痕扭曲缝合,像是一条红色的蜈蚣,没有丝毫美感,给人一种狰狞恐怖的感觉。

花眠却摇了摇头:“没有。”

方迟看了她一眼,目光显然,像是在+说她骗人。

却没有动笔写,转而问起了方才的事。

‘可以说说你为什么从那里走吗?’

‘现在应该不是你的下班时间。’

花眠把膝盖上的袋子放到会议桌上:“最近总是停电,我想去买一点蜡烛......”

“路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