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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灯有点懵,回家就给钟爱华打电话。

“妈,咱家那边结婚彩礼是多少啊?”

“陈招娣年前订婚五万一千八。”

“哦。”

钟爱华立刻察觉到重点,“小蒋跟你谈彩礼啦?”

“嗯。”

姚灯边打电话,便在ipad上面搜那周围的院子价格,但网上根本没有那边的房源信息,这时她在关键词词条下看到一条回复。

[xx百货后面是私人地皮,当年征收都没收上去,是谁家不用我说了吧?]

钟爱华的态度十分慎重,“小灯啊,就算小蒋家里有钱,咱也不能要太多,还有彩礼家里一分不要,你自己拿着,以后过日子用。”

寥寥几句,每个字里都藏着数不尽的担心。

姚灯轻声说:“妈放心,我会和他商量着来的。”

“嗯,你是个稳当孩子,妈妈放心。”

她末了叹口气,“我是真喜欢招娣那孩子,偏偏你哥他……哎!”

姚灯不想聊姚漫冬的事,甚至提起他的名字都觉得浑身不适。

她说:“招娣姐那么踏实肯干的人,嫁给谁日子都不会差,干嘛非得嫁给他呀?”

“是你哥没福气。”

挂了电话,姚灯缓了一会儿,便开电脑和编辑讨论新书封面去了,接下来还有许多细节要确认,忙完的时候蒋平潮也回来了。

饭桌上,她提到不要彩礼的事。

“你已经把玲珑书院的房子给我,就当彩礼了。”

兰姨听到他们的谈话,迈着小碎步一脸惊喜的走过来。

“少爷和小姐在谈彩礼吗?什么时候结婚呀?哎呦,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哦,我要给夫人烧香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蒋平潮扬了扬唇,突然起身离开餐厅。

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两本红色小本本。

姚灯眼睛一亮,“结婚证!”

蒋平潮把结婚证递给兰姨,“烧香的时候给她看看。”

姚灯也超级想看,却见兰姨捧着结婚证慢慢的湿了眼眶。

她无比欣慰的说:“如果夫人还在世,看到您成家一定很高兴。”

说着,兰姨转身,突然给姚灯鞠了一躬。

姚灯正筷子差点扔了,忙站起身:“您这是干嘛呀?”

兰姨眼睛含着包泪,哽咽道:“大少爷一直孤零零的,多亏了您,他才有了家,我得谢谢您。”

姚灯忙随手扯了两张纸巾给兰姨擦泪。

“您快别哭了,看的我都想跟着哭。”

蒋平潮拍拍兰姨的肩膀,“好了,吃饭。”

兰姨又哭又笑的,把结婚证宝贝似的护在怀里,“好好,还有一个菜,马上好。”

重新坐下,姚灯小声问他:“你以前,过的多惨呀?让兰姨哭成这样?”

蒋平潮瞥她一眼,“食不言寝不语。”

“……”

她恨恨的吞掉一个虾仁。

饭后,兰姨带着姚灯去一楼角落的房间上香。

姚灯这才知道,这栋房子里供着蒋平潮母亲的牌位。

香火缭绕间,兰姨对着牌位絮絮的说着这件大喜事。

蒋平潮来到她身边,点了香递给姚灯,小声说:“怕吗?”

姚灯摇摇头,她不怕,村里的田里很多坟茔,她从来不觉得那是可怕的存在。

埋在那里的只有骨灰和亲人的思念。

她和蒋平潮各持着香,三鞠躬。

蒋平潮看着牌位,“她是我媳妇儿,姚灯,我带她给您上柱香,请您保佑她岁岁健康,年年喜乐。”

姚灯转头,香火间终于窥得一丝为人子的思念。

“干嘛只说我?不提你自己?”

蒋平潮沉默片刻,嘴角上扬的弧度驱逐了不小心泄露的哀伤。

“因为,我已经有你了。”

姚灯怔怔的看他,直到兰姨催促:“少奶奶快上香吧。”

少奶奶?

这个称呼好陌生。

她走上前把香稳稳的插进香炉里,“我会陪他一辈子,您放心。”

话音落,她看到烟飘忽了一下。

明明是没有窗户的房间。

姚灯咽了下口水,“我会经常来看您的,晚安。”

说完拉着蒋平潮飞速离开。

夜晚,共浴后姚灯围着浴巾坐在凳子上,闭着眼睛享受蒋平潮的吹头发服务。

头发太多,好不容易吹完,她都要睡着了。

揉揉眼睛,“要不,把头发剪掉吧。”

蒋平潮认真的梳理着她的长发,“觉得麻烦?”

“嗯,洗头吹头好浪费时间。”

“那以后,由我来负责。”

姚灯打了个哈欠,“你工作那么忙,确定吗?”

“确定,”蒋平潮掬起一缕发丝放到鼻下,是他熟悉的幽香,“小乖长发很美。”

“好吧。”

回到床上,她才猛然想起,他们领证了!

蒋平潮扯掉她的浴巾,温热的身体覆上来……

她歪头躲过,红着脸说:“那个,戴那个了吗?”

“嗯?”

蒋平潮反应了一下才明白她的意思,突然笑出声来,捏着她的下巴吻了吻。

“乖,困了就睡吧。”

姚灯眨眨眼,“今晚……不那个?”

蒋平潮翻身平躺,顺势将她揽入怀中,“睡觉。”

她确实困了,闭上眼睛没一会儿便陷入梦中。

过了两天,姚灯跟余终南约饭,把领证的事儿说了。

余终南当时在喝水,差点一口水喷她脸上!

一脸惊愕的说:“你们就这么领证啦?不办婚礼?所有人都不知道?秘密结婚?”

“我对婚礼不感兴趣,而且蒋伯伯顾忌梅家的面子,不是办婚礼的时候。”

得知来龙去脉,余终南眉头皱的死紧,“怎么又跟梅家扯上关系了?是谁都行,为什么偏偏是梅景荣啊?”

“梅景荣怎么了?”

她啧了一声,“他俩是老情敌啊!”

这次换姚灯被呛,咳嗽了好一会儿,才含着满眼泪说:“情敌,跟谁啊?寒湘?”

“不然还能是谁?”

余终南说:“梅景荣比他们大,当年就喜欢寒湘,偏偏寒湘一门心思都是蒋平潮,那时候他的脾气没现在这么正常,两伙人明里暗里较劲,打了好几次架。”

姚灯揉揉太阳穴,“梅景荣知道我和平潮是情侣,而且寒湘现在单身,问题迎刃而解啦。”

刚说完,她的手机就响了,是她的干妈梅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