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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宁:“格格,您可以先喝药再问。格格,快把药喝了吧。”

鱼宁将药碗递到张瑾书面前。张瑾书看着碗药里黑乎乎的药汤,还有那浓浓的药味,她都还没喝呢,光是闻到这药味都让她恶心了。

药有三分毒,她身体好好的,为什么要喝药。不行。这药不能喝。她得再想想办法。

鱼宁:“格格……”

张瑾书:“你别催了。这药还有些烫,但再凉些我再喝。”

张瑾书瞪了鱼宁一眼。鱼宁这么催促她喝药,搞得她都要怀疑鱼宁给她端的是毒药,想毒死她了。

鱼宁催促张瑾书喝药的样子,让一向脑洞大开的张瑾书想到了前世看过的影视剧中,那些在别人药里下毒的人,就是像鱼宁这样催促别人喝毒药。当然,张瑾书知道鱼宁并没有在给她的药里下毒。

因为鱼宁是四爷的人,她怀着四爷的孩子,还有手机,四爷不可能毒死她的。当然也有可能鱼宁是双层间.谍三姓家奴,不过这个可能性不大。现在她张瑾书不是一般的妾室格格,四爷也不是吃素的。

张瑾书的确是有事忘了问鱼宁,虽然她已经知道事情的答案了,但别人不知道她已经知道了。这事与她的清白名声有关,她应该亲自过问才是。

张瑾书问鱼宁:“昨天我昏倒,不知事情后来四爷怎么处理了?可有查清楚了?”

鱼宁:“格格您不问,奴才一会也打算跟您说呢。格格您放心吧,事情贝勒爷已经查清楚了。是刘姑娘推您去撞李格格的。刘姑娘嫉妒您和李格格得宠,记恨李格格曾罚过她;所以她才推您去撞李格格,想一箭双雕除掉您和李格格。”

“贝勒爷已经将刘姑娘打入冷院,并且贝勒爷已经亲自还您清白了。是刘姑娘要害您和李格格,不是您害了李格格。”

张瑾书:“是吗?所以我的罪名洗清了,我没有罪,我是清白的。”

鱼宁:“是的。格格您是清白的。奴才恭喜格格。”

张瑾书:“我是清白。真是太好了。”可惜原主再也看不到了。原主你看到了吗?我为你洗清罪名了,你是清白的。

张瑾书替原主惋惜,她心里并没有多高兴。偏在这地鱼宁还不忘再提醒她喝药,提这扫兴的事。

鱼宁:“格格,药快凉了,您快把药喝了吧。”

张瑾书低头看自己手上端着药碗, 脑子里在想,她要怎么样才能把这碗药给“喝”下去。

突然张瑾书灵机一动说道:“鱼宁,我怕苦,你去给我拿些蜜饯来了压压苦味。”

鱼宁:“行,奴才这就去。奴才马上拿来。”

鱼宁一出去,张瑾书立即环顾四周,随后她端起药碗将碗里的药汤……

张瑾书看中了屋里的花盆,然后直接将一碗药汤喂给了花盆里的花喝。听到鱼宁的脚步声,张瑾书赶紧将药碗端到嘴边做出喝药的姿势。用碗里的药汤沾了沾唇,假装喝了药。

张瑾书放下药碗,看到鱼宁。

张瑾书:“蜜饯快拿来,这药太苦了。”

张瑾书皱着脸,一副被苦得受不了样子。

鱼宁:“蜜饯,格格给。”

鱼宁赶紧将蜜饯给张瑾书,张瑾书赶紧拿过蜜饯吃,然后一副活过来的样子。

张瑾书:“太苦了,我再也不想喝了。”

“什么东西苦?”四爷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响起,她张瑾书都吓了一跳 。

原来四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门外了,正好听到张瑾书抱怨的声音。

张瑾书被四爷的声音吓了一跳。

看到四爷张瑾书并不怎么高兴。她对四爷昨天没有罚四福晋之事,心里有芥蒂。虽然知道四爷不会给四福晋定罪,但四福晋指使刘氏害原主和李格格,四福晋说谎做伪证害死了原主,这么大罪名,结果四福晋什么事都没有,连点点惩罚都没有。

张瑾书心里觉得不公,替原主委屈。四爷再也不是张瑾书心中那个刚正的雍正皇帝了。或许后世的雍正皇帝是被后人美化过的,现在这个活生生的四爷才是有血有肉有优点也有缺点也会不公正的四爷吧。

但不管如何,现在张瑾书不乐意见到四爷。

所以看到四爷出现,张瑾书心里冒出个想法:这家伙,怎么又来了。

鱼宁:“给贝勒爷请安。”

鱼宁立即给四爷行礼,四爷走进来张瑾书也起身给四爷行礼。

张瑾书:“给四爷请安。”

四爷:“起来吧。”四爷倒是很随意的态度。

张瑾书:“谢四爷。”

张瑾书起身打量四爷,看起不像生气的样子。

张瑾书:怪了。四爷这反应是什么意思?昨天她那么闹,四爷没生她的气。这不可吧?不是说四爷这人,小心眼爱记仇,睚眦必报吗?难道这么快就气消了?这更不可能吧。

张瑾书:“四爷,您怎么这会来了?您不忙吗?”不是说四爷是个大忙人吗?

其实四爷还真不忙。张瑾书她不知道,这会太子地位稳固,虽然太子和直郡王之间争斗不断,但还没到白热化的地步。现在只是太子和直郡王的斗争,四爷还只是太子的小跟班。其他皇子之间的争斗还没开始。其他皇子参与夺嫡是在一废太子之后。

什么四爷党,什么八爷党,什么八爷、九爷、十爷;那都是在一废太子之后才开始冒头的。至于十四爷,更是在二太废子之后才冒头,在八爷被废之后才大放异彩。

这会四爷还没参与夺嫡之事,自然是比较闲的。

四爷:“怎么?你不想爷来?见到爷你不高兴了?”

张瑾书闻言心里一紧。

四爷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四爷发现她的心思了。看来她得再小心一些。四爷将来可是会当皇帝人,为人疑心病生理 ,心思细腻缜密,她还是小心为上。

张瑾书赶紧堆起笑容说道:“四爷您说的哪里话,您能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我,我这不是怕您生气吗?”

张瑾书立即找到借口圆刚刚自己的表现。而且她也想将昨天留下的矛盾化解掉,所以她这么说。

四爷:“你怕爷生气?你觉得爷生什么气?”

四爷盯着张瑾书问。

张瑾书:握草。这家伙明知故问。

她还不能不回答。

张瑾书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