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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老抬手一挥,开口道:客房可曾安排妥当。李管家躬身拱手答道:早已备好,老爷、公子请随我来。说完便引着两人朝偏房走去。

这曾府里面路径颇多,让人如入迷宫,一连走过数条连廊方才到了丁零住处。一进门便见这屋内装饰古朴典雅,其内摆列陈设着精美的古董书画。

李总管将两人带入屋中后便退了出去,见屋中只有丁零一人,曾老开口说道:仙长旅途劳顿,先暂居此处,稍后府上备下晚宴再为仙长接风。

丁零听后回道:曾老太客气了,实在是无需铺张。

曾老笑着答道:仙长可小憩片刻,老朽告退。说完便退出屋外。

待人一走丁零脸色瞬间稳如深井,毫无一丝波澜。随即走到榻前盘膝而坐,静心养神。直到傍晚那曾老来招呼丁零赴宴方才睁开双眼。

丁零起身微微整了整衣衫便推门而出,只见那曾老此时正毕恭毕敬的站在门前,见丁零一出门便躬身一拜。

丁零见状淡淡说道:曾老无须多礼,在外人面前我二人便以叔侄相称即可。

曾老听了一脸惶恐,回道:那岂不是折煞老夫,不可、不可、万万不可啊。

丁零看了曾老一眼,开口说道:无妨,曾老照着办便是。

曾老这才应了下来,开口问道:不知老朽应如何称呼仙长。丁零开口回道:在下姓丁名零。

曾老微微点了点头,随后便引着丁零穿过一处院子进了另一间宅子,刚跨进前厅丁零便看见墙上挂着一幅画像,画上那人身着天玄门服饰,气度非凡,庄严肃穆。

丁零停在这画像前细细端详一番,确认自己在天玄门未曾见过此人。而这时曾老见丁零对着画像有些兴趣,也不敢打扰,候在一旁等了半晌方才开口道:仙长在天玄门可见过我家老祖?

丁零摇摇头回道:在下在天玄门不喜交游,认得的修士不多,画上之人却是不识。

曾老听后开口接道:要说我曾家与天玄门的渊缘那得从百年前说起,那时候我家老祖出门云游,在此地偶遇曾家先人,两人一见如故情投意合,结成那神仙夫妻。

说到这里曾老脸色眉飞色舞,半炷香功夫便将那往昔旧事娓娓道来。可在丁零听来无非是一名天玄门外出游历的弟子在此游戏人间。

而曾老说到最后脸上却是失去了神采,只说道:也不知何故近些年来这曾家便与这位仙长断了联系。

丁零此时心中暗道想来这位天玄门弟子眼下也是抽不开身,但此时事说白了也拿不上台面,天玄门自然不会管,由此不知托了谁的关系找到了不夜侯身上,最后却阴差阳错落到自己这里。

想到此处丁零开口问道:曾老,在下倒是有一事不明,既然你与这位道友近年已然断了联系,你又是如何联系上了天玄门。

曾老一听便伸手在胸前一掏,拿出两只银色蝴蝶,开口说道:我家老祖说到若有急事便可直接拿出此物,只要默念口诀这蝴蝶自会去寻他,已是用去了一只。

丁零细细看了这蝴蝶一眼做得倒是颇为精致,开口又道:不知曾老可知这位道友姓甚名谁。

曾老听了脸上显出一丝尴尬之色,开口答道:我家老祖自号白鹤道人,至于姓氏却是不知。

丁零此时暗忖,感情半天你一口一个自家老祖,却是连他姓名都不知道。但口中却说道:方外修行之人,虚名也是做不得数。

曾老听了开口接道:也是,也是。说着便将丁零引进了后堂,只见这屋里圆桌前早已围坐着一大家子人,丁零抬眼一扫,四女六男。

曾老此时也一改方才小心翼翼之态,眼神瞬间犀利起来,抬手道:贤侄,请入座。

丁零略微一拱手便随曾老落座。这时曾老双手搭在扶椅上,看似随意的说道:我介绍一下,这位便是我二十年前的一位故交之子,姓丁名零。此番受其父所托特来探访,你们要好生相待,切不可怠慢。

此言一出这几人纷纷起身行礼,丁零也拱手一一还礼。曾老这时开口道:好了,用膳吧。这时立马有几名丫鬟走上前来斟酒夹菜。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丁零倒是许久没吃过如此美味的饭食。而曾老见丁零吃的开心,开口笑道:贤侄若满意,稍后再做几碟小菜。

丁零听了摆手回道:不用了,眼下已是够了。曾老开口道:既如此,我便陪贤侄在附近园中走走,眼下恰逢时节,这园中也是风景如画,景色怡人。

丁零听后开口接道:那便劳烦世伯了。说完二人便起身直接离了此处直奔府中花园。

一入园中曾老便摈退左右随从,开口问道:仙长可认下了那桌上几人。

丁零点头回道:恩,已是记下。

曾老此时边俯身一拜,开口道:这几人便是我曾家至亲血脉,还望仙长搭救。

丁零听了心中暗道一声正事来了,嘴上说道:曾老,我来此处本就领了门中号令,也知晓你们遇到了一些麻烦,你只管说来。

曾老听长叹一声,开口说道:这还得从三月前说起,这住在城东的许家乃是洛城数一数二的豪强,平日里我两家倒是平分秋色。可是这许家不知从哪里请来了一帮高手,一下便控制了城中的水陆码头,气势一时无两,连官府都要忌惮三分。

丁零听到此处开口问道:这许家平素都做些什么买卖。

曾老开口回道:车船店脚牙无所不涉。

丁零闻言回道:曾老,您继续说。

曾老缓了缓后接着说道:不久前这许家还曾邀我赴宴,说是要谈谈我曾家的药材生意。我本不想去,但又不想开罪于他,迫不得已便往许府走了一趟。

说到此处曾老语气顿了一顿,脸上也露出一丝惊恐之色。接着说道:我虽不是修行之人,但对此一途也算有所涉猎,我一入许府便发现府中灯火通明却有一丝怪异。在客厅落座后,瞧见周围许府家丁虽然面如常人但行动却有些僵直。若是一人而已那便罢了,可是全都如此。

曾老这时看了丁零一眼,开口说道:我素来小心,借着入厕之时便在茅房周遭转了一转,发现这许府连只鸡都没有,就连那守家的恶犬都不曾叫上一声,待我回到客厅,那陪坐的宾客桌前的酒菜都未动一分。见此情景,我便托说家中有事,至于那药材生意嘛一切好说,这才脱身回府。

丁零听了沉吟半晌后开口问道:事后那许府可又来请曾老。

曾老开口答道:可能是我说那药材生意可以商量,这许家也未再邀约,倒是这洛城的富贾豪强自打那以后接二连三的出了状况,要么举家搬离此城,要么全族投在许家门下。

丁零点点头回道:如此说来倒真有些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