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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守宫伸出手,触摸着这棵大树的焦黑的表皮。

此时他有种可以和眼前的大树心灵相通的感觉。

“你在吗?”

苏守宫摸着这棵大树呢喃道。

可惜,这棵大树并没有给他任何的反馈。

不过这棵大树相较于一开始却是高大了不少,先前只是四五人高,两三人合抱的程度,现在却已经像是一棵参天大树一样了。

在苏守宫看来,这棵大树在肆无忌惮的汲取着地脉的力量,不过这种索取并不是伤害地脉本源的索取,更像是吸收地脉衍生出来的力量一样。

打个比方,只要璃月的地脉没有被破坏,那么璃月的一草一木都是有可能借着璃月地脉的力量做到“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即便会花费很久的时间,但是只要地脉没有被破坏,那么地脉连接的一切就都有恢复的可能。

这棵大树显然就是借用苏守宫的权能,扎根于璃月的地脉,吸收着璃月地脉衍生出来的力量。

苏守宫明白,当赫乌莉亚和自己一样,从这棵大树苏醒之时,她会比原来的自己强大百倍。

因为赫乌莉亚在死前就已经拥有了自己作为吞噬魔神的权能和引生蝶的力量,更别说还以自己的权能吞噬掉了地脉衍生出来的力量。

所以,以普遍理性而言,重生的赫乌莉亚会变成一个很强大的存在。

苏守宫想着想着又笑了起来。

他知道,虽然赫乌莉亚嘴上不说,可是她心里,其实是很希望可以获得能够保护自己身边的人和自己的子民的力量的。

也算是了却了她的一桩心愿吧。

苏守宫能感觉到,这棵大树所蕴含的神力已经足以重塑赫乌莉亚的形体,让她苏醒了。

只差一个契机了。

......

不知道是苏守宫回来之后的第几天。

苏守宫独自来到了蒙德城外。

几个晚上过去,苏守宫不得不感叹一句。

比起某个粉色小狐狸,还是抱着自己的老婆睡觉舒服。

苏守宫又回想起自己昨日与帝君和归终姐姐叙旧的场景。

几人围坐在苏守宫家大院的亭子里。

甘雨抱着双手站在苏守宫的背后,微笑着看着落座谈话的三人。

几人面前皆有一杯热茶,帝君左手托着茶杯底,右手拿着茶杯盖,轻轻一碰,茶杯盖与茶杯之间便发出了清脆的响声,闭上眼睛,轻轻一吹,讲茶水送入嘴中,摩拉克斯不由得为这清香四溢,提神醒脑的茶水所称赞,不仅是因为茶叶的原因,泡茶的人更是将这份本就品质优良的茶叶极尽升华。

归终则是双手交叉抵住下巴,笑眯眯的看着和自己二人讲述此次稻妻之旅的苏守宫,就好像是接孩子放学的老母亲一样,无论他讲述的是多么无聊的事,作为妈妈,总是会表现的很感兴趣的样子。

“年轻就是要多出去走走,长长见识才对嘛,摩拉克斯年轻的时候,也是闯荡过四方的,交了许多的朋友,听他讲他年轻的时候没少和别人打架呢,不过你可不能和他一样,到处惹是生非,不过也别怕事,在外面受委屈了记得告诉归终姐姐,姐姐让摩拉克斯帮你去揍他们。”

“咳咳。”

帝君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轻咳了两声说道。

“好汉不提当年勇,这些陈年旧事还是不要再提了,不过,若需要帮助,来寻我便是。”

为了防止归终继续将自己的黑历史继续给苏守宫透露下去,帝君果断打断了归终的叙述。

苏守宫也笑了起来,帝君竟然以为自己在他这里还有作为长辈的威严。

归终默默的翻了个白眼,却也不揭穿帝君的小心思。

看到这一幕,众人也都是轻笑了起来。

苏守宫明白,帝君肯定对真的事情有一些了解的。

就算是对真的事情不了解,自己也可以向他问一下伊斯塔露或者自己身上引生蝶力量的事情。

话归正传。

苏守宫发现,自己回来这几天,温迪竟然没来找自己寻仇,要知道,当年自己离开璃月前往稻妻的时候,可是把温迪的小金库几乎全部都顺走了。

这不得要了温迪的命?

可是自己回来这几天,温迪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苏守宫来到了风起地那棵大树之下,奇怪的是,这里却没有那个绿色的摸鱼怪。

按照他的习性,这个时候一定会抱着一坛美酒,闻着酒香,躺在大树底下睡觉的。

忽然,一阵狂风吹来,苏守宫的衣袍和头发在狂风的呼啸下群魔乱舞着。

苏守宫回头看去,一只说是巨龙,它的形状外貌却像一只海蛞蝓一样的巨大元素生物就站在自己的背后。

“特瓦林?怎么是你。”

苏守宫问道。

“巴巴托斯呢。”

特瓦林闻言,先是低下了自己的脑袋以示尊重。

随后又抬起头来说道。

“魔神大人,风神大人预料到了您的到来,可是只能由我来见您了,风神大人没有像岩之神那样强大的力量,不得不陷入沉睡,来抵抗磨损对他精神的侵蚀了。”

特瓦林作为风神的眷属,与苏守宫是见过几次面的,可是苏守宫与他其实并不熟悉。

特瓦林也只知道苏守宫是一位很强大的魔神罢了,在特瓦林的心中,苏守宫是没有风神强大的。

所以在苏守宫面前,特瓦林还是给温迪留了一些面子的,毕竟他没有像他和温迪私底下那样直呼他为巴巴托斯,而是很恭敬的称呼他为风神大人。

“是这样吗,我还有些事情想要问他的呢,既然如此,也只好作罢了,也不知道下次见面,是在第几个百年之后了。”

苏守宫摊手惋惜的说道。

“不过,他有些话,是留给您的。”

“说来听听。”

特瓦林清了清嗓子说道。

“每当时间的齿轮旋转的瞬间,就有一段记忆粉碎成惨不忍睹的碎末,时光无需告知我们,便可以改变一切,人活一世,最留不住的便是那一去不复返的时间和不能逆流的记忆。”

苏守宫皱了皱眉头,所以磨损是和记忆与时间有关的吗。

特瓦林说道这里便停住了,脸上流露出来了人性化的表情。

就算很是抽象。

但苏守宫还是看出来,那是三分羞耻,加三分羞耻所带来的痛苦和四分的极为不情愿的表情。

“还有什么吗,但说无妨。”

苏守宫说道。

特瓦林叹了口气,像是终于败给了现实一样。

缓缓开口道。

“时光不堪数,故人不如初,这是璃月的古话,可是作为我的老朋友,苏守宫,你却不会变,所以,如果你想我的话,记得在风起地的那棵大树下面,给我送上那么几瓶好喝的苹果酒,作为起床之后的提神汤,那便再好不过了,一瓶两瓶不嫌少,一百瓶两百瓶也不嫌多。”

听闻此话,苏守宫如见温迪其人,嘴角顿时疯狂的抽搐起来。

几百瓶,你他喵的还真敢想啊。

......

这两天在考试,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