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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阿哥的行为很快传到了弘历那里,弘历对这个儿子更加失望透顶,对一边的常公公说,“去把夏氏送进尼姑庵剃度。把五阿哥带过来。”

“是!”

“皇阿玛,你原谅我了吗?我就知道你对我太好了,你真仁慈。”

弘历看着这个脑袋被驴踢了的儿子,心里很是无力,“我不仁慈,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皇子,姓罗名琪,以后好自为之,不许向任何人透露你曾经是皇子,五阿哥永琪因病去世,

如果被我知道你打着皇子的名义做事,天涯海角必定不放过你。”

永琪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皇阿玛,你不要我了吗?”

“是你放弃了一切,常公公,把包裹给他,你走吧,以后好自为之。”弘历沉声说,机会给过,但是他都不知悔改,反而变本加厉,这样的人就该去经历俗世才行。

“皇阿玛,我恨你!”永琪站起身,夺过常公公手里的包裹,头也不回的走了。

弘历紧紧的攥住拳头,一语不发。常公公看到一个小太监在门外向他使眼色,他看看陷入沉思中的皇上,自己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

小太监附在他的耳边说了句话,常公公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摆摆手让小太监退下,自己又小心翼翼的进入殿中。

“发生什么事了?”弘历漫不经心的问,似乎忘掉了永琪带来的怒气。

常公公低头说道,“禀皇上,刚刚小太监来报,夏氏离开宫门前,向乾清宫和坤宁宫各行了大礼才离宫。”

顿了顿接着说,“五阿哥离宫前看到夏氏还嘲笑了一番,然后又打了宫门口的侍卫扬长而去。”

弘历的心狠狠地酸了下,堂堂的五阿哥居然还不如一个斗字不识的民间女子,做错事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敢面对,不敢改变。

小燕子看着眼前的尼姑庵,笑脸如花,她回头看看上山的路,看看那故宫的一角,然后转身一步一步的踏进尼姑庵的大殿中。

主持已经等在那里,小燕子安安静静的跪在那里,任凭主持一点点的剃光她的头发,曾经的它是多么的秀美顺滑。

过去,别了!

五阿哥病逝,侍妾夏氏出家为尼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大江南北,世人皆感叹夏氏的痴情,五阿哥的可惜。

此时,永琪窝在一个小旅馆内瑟瑟发抖,他带出来的包裹除了几件衣物,只有一些碎银子,常公公可真够狠的,居然只给他这么点钱,这让他怎么生存?

福家尔泰也听说了永琪去世的消息,他哈哈大笑了几声,不相信是真的,毕竟他要是真死了,绝对不可能这么悄无声息的。

在听到夏氏去尼姑庵削发为尼时,他冲动的想去把她带回来,不过被福晋阻拦,把小燕子带回来,那就是抗旨。

好不容易不再被注视,福家可真的是折腾不起了。她让小厮把尔泰锁进他的房间里,跟进去的还有一个美貌大眼睛的姑娘。

和小燕子很像,但是她读过书,知书达礼,又活泼开朗,她是福晋寻了好久才找到的女孩,是一个教书匠的女儿。

听着屋里欢快的交谈声,福晋笑了,她的这个小儿子还是有救的。

永琪听说有个地方可以很快的赚到钱,他有些心动,毕竟他要出去闯荡,没有钱是万万不行的。

于是他上前去向人询问赚钱的地方,那人看他的衣着气质不凡,笑眯眯的说可以带他过去,永琪自然是不胜感激。

随着那人来到一个院子,那里人声鼎沸,大叫着“开”“快开”“中了中了”之类的话,原来竟然是一家赌场。

他想转身离开,带他来的那人拦住他,“既然来了,何不试试,你看那人,几把就赢了几百两了。”

永琪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那个衣着破烂的人此时红光满面,面前放着很多的银子,这时那人又欢呼,“我又中了,哈哈,今日的运气可真好,再来再来。”

看着他一把赢得银子,永琪有些眼红,带他来的人见他这样,会心一笑,带他来到一个人少的桌子,“这里人少,简单,你先试试手。”

那人和庄家对视一眼,庄家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

第一把,永琪赢了。

第二把,永琪赢了。

第三把,永琪赢了。

……

看着面前越来越多的钱,永琪异常兴奋,他要赢很多的钱,让皇阿玛看看,不做皇子他也可以过的非常好。

第九把,永琪输了。

第十把,永琪输了。

第十一把,永琪赢了。

……

永琪赢得兴奋,输的眼睛也越来越红,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倒欠人家两千两。

他掀翻赌桌跑出门外,却被一群打手拦住去路,永琪飞身而起,踩着他们的肩头飞出院墙,逃之夭夭。

打手们想要追赶,那个庄家冷笑着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可是签字画押说他是学士府的公子,你们直接去学士府要钱。”

永琪用最快的速度跑到小客栈,拿起自己那个小包裹,就迅速的逃往学士府,他知道福家的钱都放在哪里。

虽然觉得对不起,但是尔泰和自己从小一起长大,他应该是愿意借钱给自己的,对,愿意的,不过是不方面借而已,自己出去赚了钱,一定会还回来的。

福家本就没什么大收入,尔康远嫁,小燕子偷钱后,福晋不得已辞退了很多家奴。所以永琪小心的潜入库房,竟然无一人发现。

他写下一张欠条,然后只给福家留下两张银票,其它的全部塞进了衣襟里的荷包,只有一些碎银子放在包裹里。

装好之后,他又小心翼翼的出了福家,用土在脸上抹了抹,这才迅速的出城。

当打手拿着永琪写下的借条上门时,福晋正好回来,她看着借条上面不陌生的字迹,“这不是我儿子写的,一定是有人冒充的。”

打手们心里突突,不依不饶的一口认定就是他家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