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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虽然私下调动了云州的兵力,父皇就算怪罪他私下调兵,也无非就是责骂一番,他是被沿途暗杀,为求自保,父皇也没有正当的理由可以定他的罪。

现在,还暂住在云大人的府中,一方面是端木银霜的身体需要好生调养,另一方面则是他还在等待,等待天机卫调查的结果。

他必须等到万事俱备,所有的证据确凿,再回烟都,一举拿下他们。

和云瑞武商谈完毕,已是中午。南宫期想着该是用午饭的时候了,便回到后院儿。

刚进屋,苏离已经是一身男子打扮,准备出门的样子。“阿离,这是要出门吗?”

苏离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回答:“我去云州城中找一些银霜需要的药,这事又不能让旁人知道,只好亲自去。”

“我陪你一起去吧,你一个人出去不安全。”面对苏离,南宫期的声音总是温和无比。

如今,因为端木银霜的事情。他们俩也有些不自在。总怕让端木银霜看到他们俩太过亲热而受了刺激。

苏离便点了点头,两人离开了云府,进入云州一家药房,苏宁向掌柜的要了几味药。那掌柜的是精通药理之人,一看这几味药便明白了是落胎的方子。

只是觉得后面那个公子浑身杀气,掌柜的也不敢多言,便抓好药,递了过来。

南宫期又带着苏离闲逛了一番,日暮时分,两人才回了云府。

此事不能让外人知道,苏离不放心,又亲自己煎了药,端到端木银霜房中。

端木银霜见苏离进来,在床上想要行礼,奈何动弹不得。

苏离见状赶紧上前,“你别动了,这药......这药我端来了。”说出这话,苏离依然觉得有些隐隐的难过,甚至不知道自己帮助银霜找了这药,到底做得对不对。

端木银霜看着面前瓷白的碗,面上似乎并无什么表情。

苏离忍不住又道,“银霜,你可想清楚了,这碗药下去,对你的身体是有极大损伤的......”

“妾身,多谢王妃成全。”端木银霜打断了她的话,一把端起床头的药,一饮而尽。

苏离早已计划好,如果端木银霜铁了心不要这个孩子,那到时候便对外宣布说,侧王妃腹中的孩子,未保住,滑了胎。这样,依然能保住端木银霜的名声,把对她的伤害减轻到最低。

苏离担心端木银霜服下药,血崩,发生什么意外,更何况这事也不能让旁的人知道,便打算这几日亲自守着她。

端木银霜双目无神,看着头顶的床幔,王妃待自己是真心的,她能感觉到。自己从小出生在将军府,娘和爹那些妾室们,都是各种算计,周旋,她从小便懂这世家后院中的阴暗。

如今,王妃这般真心待她,心中到底还是有些感动的,“王妃,你回屋歇息吧,别熬坏了身子,妾身无碍的。”

苏离看着面前憔悴的端木银霜,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没事,我在此陪着你。”

一股暖意涌上心头,端木银霜未再说话,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屋内,便未再有声音。

房中的南宫期却是辗转难眠,这些日子已经习惯了苏离会睡在他身侧,如今她不在身边,总感觉空荡荡的,少了些什么。

起身几次,想去隔壁看看,想叫她回来。可是走到门口,又深知眼下端木银霜的身子,如此并不合适。

南宫期此时躺在床上,看着身侧空着的枕头,也不知道那个女人,有没有也在想自己。

她也不过来看看自己,真是没良心,内心恨不得此时将她拖出来,一把掐住她,狠狠地压在身下。转念,端木银霜的模样又闪进脑海,瞬间又为自己的念头觉得惭愧和自责。如此翻来覆去,折腾到天亮。

这一夜,端木银霜并未有任何不适,第二日醒来,见到苏离趴在自己床前,睡着了。

她的面容极美,五官精致,此时睡着了,更有一种恬静的美感。端木银霜在心中暗暗的叹了一口气,这样善良、包容、又极美的女子,也难怪王爷会爱她。

阿兰端了洗漱的水进来,惊醒了浅睡的苏离,睁开一双眸子,此时只觉得腰酸背痛,便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这个动作吓坏了一旁的阿兰,这定安王妃,怎的如此没有规矩。端木银霜倒并不惊讶,她从来便与旁人不同,所以王爷才会那般爱她吧?

“阿兰,你先给侧王妃梳洗。”苏离起身吩咐道。

阿兰赶紧应下,“是,王妃。”

“我先回屋去换身衣服再过来。”苏离又对着床上的端木银霜说道。

端木银霜的嘴角,竟然不自觉的浮出一丝笑意。

苏离此时已转身,并未看到。回到隔壁,刚推开房门,便被一只大手拖入怀中。

苏离闻着空气中的松香,未抬眼便知道是南宫期,并未挣扎,反而将身子全靠了上去,更深的赖在他的怀中。昨夜本就未睡好,此时回到熟悉的怀抱之中,睡意又来了,连眼神也有些迷离。

南宫期见她这副模样,很是不忍,一把将怀中的人儿抱起,放到床上,声音是该死的温柔,

“阿离,再睡会儿?”

苏离也觉得这床真舒服,躺下就不想起,嗯了一声,便闭上了眼睛,迷迷糊糊的睡了去,只是一双手还死死地搂着南宫期的脖子,并未放开。

南宫期看着近在咫尺的脸,白皙透亮,长长的睫毛犹如鸦羽,不忍叫醒她,只是薄唇却忍不住轻轻地吻了上去,极其轻柔,苏离只觉得有些痒意,便松了手,摸了摸南宫期刚才吻过的地方,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南宫期眼中的笑意更浓了些,扯过被子,替她盖好,又出神地看了良久,这种感觉,仿佛是怎么看都看不够。不知为何,南宫期很是喜欢这种感觉。

明明只是一夜未见,却又仿佛分开了很久很久。

南宫期只感觉,内心的喜悦层层荡开,最后将他结结实实地包裹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