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亭恩又拿起书,认真地看了起来。
“哼!装模作样。”商桔梗轻哼一声,顺手拿起了桌子上的酥烙,吃了一口。
“emmmmm,似乎更饿了。她已经一天一夜没吃饭了,上顿饭还是那锅鱼汤来着。”
说着商桔梗咽了咽口水,她又想喝鱼汤了。
“哎,等等,她都没吃,那谢亭恩呢?”
商桔梗突然转向谢亭恩,“相公,你吃没吃饭。”
谢亭恩不回答。
“那就是没吃了!”商桔梗惊呼,从椅子上跳起来。
“嗯!”谢亭恩确实没吃,他也感觉不到饿。
“不行,不行,走,相公,咱们吃饭去!”
说着,商桔梗一下拿走了谢亭恩手里的书,顺手扔在了一旁,然后拽着谢亭恩从椅子上起来,直奔厨房去。
。。。
谢亭恩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坐在灶台边。
“相公,再添点柴。”
“相公,你帮我舀点水放锅里。”
“相公,你要不要吃鸡蛋,emmmm,要吃的,鸡蛋最好吃了。”
“相公,。。。。”
商桔梗真是像使唤下人一般的使唤他,一会干这个,一会干那个的。
两人就这么在厨房里忙忙乎乎。
半个时辰后,两碗热汤面出了锅,商桔梗拿了两个大碗,将面盛出来,又各放了两个煮鸡蛋和青菜。
香气四溢。
“相公,你帮我端一下,咱们去桌子上吃。”
说着,商桔梗又盛了一些小菜,热乎乎地招呼他吃饭。
谢亭恩本是不想吃的,但是看她忙乎了这么久,他其实想尝尝那女人做的饭。
他挑了一根面条放入口中,“竟意外地很好吃!”
虽然是再平常不过地食材,但是却清清爽爽,恰到好处地将香气锁住,温暖了胃。
商桔梗实在是饿得不行,一脸满足地沉浸在吃面中,又把面汤喝了两碗,才满足地擦了擦嘴角。
谢亭恩看着商桔梗,竟也开始吃起来,他食量并不大,但也就着商桔梗做的小菜多吃了半碗。
“商桔梗。”
“嗯哼,怎么了?相公。”
谢亭恩眼神回避,“没,没什么?”他只是想叫叫她,看看这是不是真实存在的。
还好,这是真实的。
这面是真实的,眼前的她也是真实的。
“面很好吃。”谢亭恩突然说了一句,很轻很淡,但却很是真诚。
“嗯哼?”
商桔梗愣住了,似乎是不知道他会突然来这么一句。
“嗯!好吃就行!你是我相公嘛!我最喜欢你了!那你多吃点。”
商桔梗甜甜地笑着,十分真诚地回复道。
“萧北他,。。。”谢亭恩看向商桔梗,试探地问。
“他呀。他情况不太好。”商桔梗突然收敛了笑容,很是正经。
“萧北他体内被下的二十三种不同的毒,也不知道何人竟如此歹毒,这二十三种毒药充斥着他身体的各个器官,彼此制衡着,如果尝试解毒,要冒很大的风险。”
“那还有得救么?”谢亭恩很是焦急,但是又觉得希望渺茫。
其实,他是知道萧北中毒的,只是不曾想他何时中了这么多种?
当时,他给萧北请了不少医师,但都束手无策,说他定然活不过15岁的。
谢亭恩垂眸,似是在听商桔梗最后的宣判。
“哈哈,放心啦。相公,你夫人打架杀人我不会,但论治病救人我还是有两下的!”
银铃般地话语再次想起,吹动了谢亭恩的心。
砰砰,砰砰。
谢亭恩的心剧烈地跳动着,“你是说。。。”
“对啦,对啦,他这病我能治。”
砰砰,砰砰。
“其实,一开始我就察觉到他中毒了。但是他实在是太暴躁了,情绪不稳定会加快血液流通的,而血液每次流经一次心脏,势必会将毒浸染地更加严重。”
“所以一开始我给他下了很多麻醉药,让他昏睡,不仅仅是因为我觉得他烦,更多的是让想他冷静冷静,血液流的慢一些。”
她看向谢亭恩,“所以,一开始,你还误会我公报私仇,我真的十分委屈的!”说着,她做抽泣的姿态,还假装地抹了抹眼角的“泪”,虽然并没有。
“向我道歉。”
“对不起。”
“唉,你不道歉我就不说了。。。”
咳咳咳。。。。
“嗯哼,大哥你这不按套路出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