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睿明拼尽一切挥出一刀，排开斥力，越往里面斥力越大。
但先撑不住的一定不是万睿明！
空之律者率先被斥力了弹出来，万睿明直接跟上，左手一抬地面长出巨树，与万睿明的刀形成两面包夹之势。
万睿明的刀落在空之律者上方，受强大斥力的影响，万睿明没有拿稳，弹飞了出去。
此时空之律者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把小刀，将空间场附着在上面，刺穿了万睿明的胸口。
万睿明右手被仪刀带起，现在又重重落下，代替了自己的刀。
伤口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一心。
无他，眼中只有对手，心中只有进攻。
随着第一拳的落下，第二拳紧随其后，速度越来越快 力量越来越大。
随着万睿明的一发重击，空之律者从树冠被摩擦到地面，砸出一个大坑。
“失礼了。”
万睿明伸出手，试图拎起她的衣领。
再次感受到斥力。
这斥力究竟是什么？她既不是磁律也不是约束律，她的斥力是什么？
空间。脱不开空间。
在迅速的思维中，万睿明找到了那一缕思绪。
“一种省力的方式，只是简单的将空间压缩，形成一个弹力空间罢了。”
原来如此
万睿明这么想着，将对方周围的空间固定住。
一拳击碎了她的头颅。
但记住一点，律者永远没有弱点。
这一拳，杀掉的，只有“妮尔薇”，而不是空之律者。
一个没有上脑的律者站了起来。
“好离谱啊……”万睿明皱了皱眉头，做好格斗架势，现在他不打算使用武器了，有些影响施术。
空之律者失去了五感，换来了绝对的施术效率，只要崩坏能供给不断，就能不间断无cd施术。
万睿明做了一个抱拳礼，“请。”
虽然听不到，但空之律者很得当地开始动了。
刚刚开始战斗，对方直接打了一个出其不意，用空间切开了他的胸口，掏出了律者核心。
万睿明立刻上去拿，却赶不上速度，只看见律者核心被空之律者拿在手里，逐渐褪去绿色，变成紫蓝色。
万睿明可不止一个权能啊。
他的左眼褪去紫蓝色，变成墨绿色。
“看起来麻烦了，之前她的输出功率赶不上我愈合的速度，现在反而是我跟不上了。记史圣具可以保证我两小时内死不了，得赶快夺回来。”万睿明构建出一个全新的心脏给自己装上，防止大出血。
他一个箭步向律者出去，直接变出一根藤蔓缠住对方，向她拉去。
绳子被斩断了，但万睿明的惯性还在，继续向前冲去。
空之律者抬起手，拉开两人的距离，试图融合规则与统筹之核心。
“核心不是那么容易吸收的……”万睿明向前冲，少见的在战斗中露出笑容。
律者核心里还住着一个本我呢！
空之律者陷入了失神，显然没有预料到核心里有一个强大的自主意识。
万睿明夺回核心，给自己装上之余一个右摆拳打在她的胳膊上，接上一记左直拳，虽然打在了软的位置上，但她还是被强大的力量击飞了出去。
（这是关心攻击效果的时候吗？你打在别人胸上了啊！）
万睿明不会在乎这种小事，立马向前冲刺，试图再次把她抓住。
“现在遇到一个问题，对方经过崩坏能输出效率提升后，随时可以割下我的头颅，它不割的原因仅仅是因为她认为我和她是同类，思考器官在核心中。”
经过一系列思考后，万睿明竟然发现自己处于劣势！自己的攻击手段没有那么有效，而对方竟然可以一击致命！
“不行……我需要应对之策……”万睿明摇摇头，默默闭上眼。
此时被击倒在地的空之律者也睁开眼睛，头上残留着脑浆和紫色的血液，不禁让人作呕。
“领域展开！”“领域……展开……”两个人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改变场地，为自己营造优势。
“她突然有意识了？”万睿明瞪大眼睛，冷静下来，应该是记史圣具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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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颂苦难
象征着第一律者的诞生，同时象征着纽约的覆灭。
通过给自身施加“苦难”debuff获取能量输出效率，或者治愈皮肉之苦。
“苦难”:降低自身精神状态，增加疼痛感，饥饿感等等负面感受。
若受到精神损伤，会算作触发“苦难”。
苦难会与精神一同传递给继承者。
无数的苦难铸造无尽的辉煌。——［衡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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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在一个小巷子里，一个尚未完全变声的女孩传出了尖叫。
她就在昨天确诊了肝癌，但她的家人又支付不起昂贵的治疗费和急诊费，便将她请离了家中。
走在夜晚的路上，一定要注意，是不是进入了什么危险的街区。
她的亲身经历告诉了我们这个道理。
她看着眼前的六个大汉，他们脸色憔悴，黑眼圈比自己的肤色还黑，那浮夸的姿势和怪异的语气，令她立刻做出了判断。
流浪者、瘾君子、小混混、毒贩全部适用。
她已经想好了自己将会面对怎样的折磨。
正如同她预料的那样，那群人渣真的那么干了。
可笑的是，他们不行。
一岁时那场瘟疫带走了数以百万的人的生命，同时带来了无穷无尽的后遗症。
她的前半生与它息息相关，她的体弱多病给家庭带来了贫穷和困难。
那一点微薄的救济金完全不足以治病，她的父亲便瞒着家人进行黑货买卖。
七岁那年，他被逮捕，判处终身监禁，她的母亲抱着父亲的衣服，嚎啕大哭了一晚，便变得神神叨叨。
自此，家里便只剩下了她和姥姥。
姥姥把女婿的被捕和女儿的癫狂全部归结于她，每天尽是些数落和咒骂。
后来，她的姥姥发现了她的体检单和偷偷拿救济金买的药，愤怒地把她逐出家门，留在刚刚苏醒的春天里。
她回忆了自己的前半生，在昏暗地房间里抬头。
“假如，有另一个世界就好了，那一个我一定会过得很幸福。”她捂住眼睛，豆大的眼泪一个接一个掉下来，她的嘴角上扬，放肆地笑了起来。
绚丽的虚影从身上漫出，覆盖了这座城市，在癫狂的笑声和哭泣声中，她晕倒了过去。
“怎么回事！”
“去死吧！”镰刀的银光闪过，割下了他的头颅“没关系，妮尔薇，慢慢睡吧，等你醒来，才是真正的绝望。”
她饶有兴致地看着妮尔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