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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穿书:疯批遍地走 > 第5章 滚,你也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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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乐楼这么个鬼地方许迟迟一点想进去的想法都没有,也不管洛长宜是出于什么目的带她过来的她转身就走。

初来乍到她还是不太会用那些瞬移的术法,双腿走的速度慢得可怜没走几步就被人挡住了去路。

绯红衣裙迅速窜入眼,不知名的香脂粉味吸进鼻里。

“来都来了,不进楼坐坐吗?”娇笑着那双十指纤纤的手就要搭上她的肩膀了。

许迟迟几乎是下意识的快速往后退开好几步避开了她那双白晃晃的爪子,没猜错的话这女的就是原着里那个栩姬了。

她那双染了鲜红色蔻丹的手看着青葱白皙实则长长指甲下藏着能蚀骨腐皮的毒药。

女主可是吃尽了这上头的苦的。

“妹妹这么紧张干嘛,妾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栩姬抬手掩嘴而笑,怎么看都像是个风情万种的美人罢了,看不出任何的攻击性。 原着里她就是这样,每次折磨完女主后还要笑得人畜无害的问女主疼不疼。

许迟迟想到原着再看着眼前这个自以为是的女妖就说不出的糟心,冷着声就是一句:“滚开。”

栩姬脸色登时就难看下去,只是很快她又笑了只不过这回不是对着许迟迟而是对着不知道何时站到许迟迟身后的长宜。

“家主,姑娘就要走,妾留也留不住。”

笑拖了长音说不出的意味。

许迟迟听着她这调调难受得很,洛长宜又赶在这个时候开口说话道:“小阕,不要无礼。”

语气之间仿佛她是个不堪教化的孩子。

很好。

更难受了。

“你也滚。”

什么东西。

她蹙着眉说滚的时候眼里面上的厌恶满得快要溢出来,但凡没瞎的人都能看出来是真的打心眼里讨厌了。

第一次面对她这么赤裸裸厌恶的洛长宜有些不知所措,可性情使然他又说不出什么挽回的话,只能干巴巴说上一句:“小阕你怎么了?怎么变成这样了。”

明明她一直乖巧的像是他豢养的兔儿一样,怎么如今突然变成这种样子了?

难道真是……

不待他深想下去,她抬腿又要走想也不想的他就伸手去拉她,电光火石间他伸出去的右手就被火焰灼烧到。

冷,很冷。

明明是火烧到皮肤肌理可他第一时间感受到的是刺骨的冷,然后整只手掌都失去了知觉。

而肉眼只能看见血肉在接触到火光的片刻就露出了森森白骨。

大脑宕机的片刻让痛觉都不能及时被感知,洛长宜略微侧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住了自己被真火所烧的那大片伤口。

看着吓人但是比起他从前受过的那些伤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只是放火烧他的是燕阕,而她下此手不过是他想伸手拉住她而已。

洛长宜陷在自己的思绪里迟迟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倒是一旁的栩姬先跳脚了。

“真是蛇蝎心肠,对自己未婚夫也能下此毒手。”

原来她知道啊,知道女主是谁,知道女主是什么身份,原着里女主一直被她羞辱是男主的洗脚婢,还造谣女主如何如何爬床。

众口铄金,女主就这样每天顶着那些难听又恶心的言论照顾男主,直到他痊愈。

期间女主所受的所有委屈他似乎不知道一点,似乎不知者无罪可许迟迟仍是觉得刚刚那火烧得不够,应该就这么烧死他算了。

把他们都烧死了,女主的魂魄是不是就回来了她是不是也就能回去了。

随着她想法的成型,艳红的火焰凭空而现直直映红了大半边天其中甚至有金光流影似的闪动。

六源真火,强弱随主。

原着里就曾写凤凰嫡支一脉生来六源真火,上碧落下黄泉无制约以此稳坐梧桐台千年。

许迟迟微微仰头瞧着那大片红莲火海才反应过来女主到底是握着怎么样一件巨型杀器。

都不用念什么口诀心法完全是随心而动,指哪里打哪里保证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就这女主最后还被逼成那种样子???

别说什么生性良善不忍杀生,怀璧其罪的道理总得明白。

许迟迟反正是做不到受气不反击,栩姬不是说她蛇蝎心肠吗,那不得让她开开眼什么叫真的毒。

“我不仅能对他下毒手,还能对你这张如花似玉的脸下手。”

话还未落,一小簇火苗就神不知鬼不觉的自栩姬身后出现待她发现那火舌都卷起烧到了她那盘得高高的发髻了,火势蔓延之快,许迟迟最后只能听见尖利的惨叫,看见她疼得在地上翻来覆去的滚动。

是该疼,女主也是这么疼的。

解决了一个挡路的,许迟迟转而对上了另外一个从刚刚被她烧了一下就跟傻了一样的人。

“你还要拦我吗?”

她此时终于是笑了,只不过逆着光让人瞧不清面孔只能两排森森白牙,记忆里燕阕从来没有笑得这副模样。

燕阕永远是抿着嘴小小弧度的笑,看上去害羞又内敛。

洛长宜觉得眼前这个人绝对不是燕阕,哪怕她和燕阕有着一模一样的皮囊,用着的是六源真火。

“洛长宜,我还有东西在你家,我和你回洛家吧。”

平陵川一直由洛家世代把控,洛家主即是平陵川主,旁的人要么敬称他家主,要么是亲近些喊一句长宜,已经很多年没有听见人这么连名带姓的叫过他了。

就好像于她而言他只不过是一个普通又陌生的寻常过路人而已,好像她和他多说的这一句只是为了取回她留在洛家的东西一样。

还有,她以前都是说“我们”的。

“你真的是燕阕吗?”

控制不住的他还是问出了声。

燕阕不是这样的,燕阕不会这样对他的。

似乎是被他这个问题逗笑了,她眼睛一眯嘴角一扯露出一点皮笑肉不笑的感觉来:“当然是啊,我当然是燕阕。”

他当然不敢置信了,一个爱他如命的人和一个完全对他无感的人之间的区别怎么可能感觉不出来。

他明明知道女主爱他,可还是一次又一次的在言语上质疑女主的爱和真心,要女主不断的证明对他的爱。

他多疑猜忌的性格不是女主造成的,但是因为女主爱他所以就得倒霉催的承受他性格带来的全部苦果。

这样的不叫舍己为人的爱情,是挖野菜的祖师奶都得给磕一个的恋爱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