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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校园篇《忠孝太子失忆后》6

“大家自习课或者约个时间都可以到我们班专用的排练室排练,钥匙的话我给班长,到时候大家跟着班长就行,大家要加油哦!”

“好的老师!”

下课铃准时响起,班主任也不拖堂,说了声下课就走了。

“弟弟,哈哈哈哈。”老师走后,靳桃浪笑得更嚣张了,这会儿都快快笑岔气了,他手指来回地指了一圈,“我说的吧!《睡美人》!”

顾泽楼偏过头不愿理他,视线聚焦到窗外的流苏树上。十月份的天气,枝条顶端的聚伞状圆锥花絮早被椭圆形的果实代替。

一颗又一颗渐变的蓝黑色果实欲语还休地躲在水绿的革质叶片上,衬着云间不经意泄露金光,一派的清幽淡雅。

恰巧一阵风吹过,扬着不知何起的枯叶,轻手轻脚地越过窗槛,落在了顾泽楼的手边。

顾泽楼低头凝视着,不由地陷入了回忆……

当时他和齐谷雪也是在玫瑰和流苏树的簇拥下完成的婚礼,他们的婚礼盛大又很冷清,坐席上的人不多,但都是他们最亲近的人。

教堂里斑斓的光线沐浴在圣主的雕塑上,因为这场婚礼,往日庄严又凝重的表情似乎染上了蔼然,变得幸福祥和了起来。

他们在众人的祝愿下登上飞机,然后……

意外坠机,穿越回了过去。

也不知道谷雪会不会和他一样……

想到这,顾泽楼眸底飞速划过一道暗芒,心底已然有了新的考量——看来,出国的计划必须得提前了。

靳桃浪把男主这一瞬的变化看在眼底,嘴角轻扯,漫不经心地和零点聊着天,【小零点,看来,我们的架子得支快点了,不然……】说着,斜睨一眼,淡淡地补完下一句,【就逃走了。】

【奥~】零点茫然地应着,它不知道主人在说什么架子,什么逃走了。有的时候主人说的话太绕了,它总会犯糊涂,就比如现在这样,不过它知道,点头应着就好了。

c大每年都会举办文化大赏,用以最大限能开发出学生的积极性和多样性,所以董事会都会批一大笔钱用来组织这个活动。大赏会设立极高的奖金,哪怕是参与奖,都能覆盖掉前期所有的花费。不仅如此,学校还会邀请很多业界名人,若是能得到哪位大能的赏识,不仅对个人,对家族未来的发展都是一大助力。

因此,每次的大赏都是一片争奇斗艳、竞相开放的恢宏景象。

一场小型的“商业竞赛”也会在打开帷幕。每个班级都会派出一两个人对别班的表演情况进行探查,以求“不经意地路过,得到最准确的消息”。

只是今日不知为何,排练室的玻璃窗前经过的人骤然变多了。仔细观察还能发现他们的眼珠子都若有若无地跟着一个人走。

听说今天数学系191班的参演同学要试戏服,所以下课一得到消息,他们就马不停蹄地赶过来了。

不得不说,恢复记忆的顾泽楼真的是咔咔乱杀!

靳桃浪把手搭在他的肩上,瞥了眼窗外,戏谑道,“小楼,很受欢迎啊。”

“你要是把假发摘下来,肯定不比我差。”顾泽楼难得说这么长,忽然,他像是刚想起什么的样子,一脸担忧,“啊,一会还要试装吧,哥,你的假发好像保不住了。”

靳桃浪当然知道对方在嘲弄他,静静地听男主把话讲完。他歪着头摸了摸下巴,面上很是为难,不过,嘴里说出来的话,却财大气粗极了,“是呢,这可真是糟糕呢。不过,弟弟你不用担心,哥哥把整个化妆团队都包了。”

言外之意,他现在是“甲方”!

此刻,顾泽楼已经能想象到青年厚重刘海下,必定笑得风流又性感。他不知道少年为什么喜欢掩藏自己的脸,明明那么……

他从未想过重来一回,也没想到可以在恢复记忆后再次与那个将他从泥潭里拉出来的光再次相遇,见识到了比以往记忆中更立体更清晰的青年。

因为阿修,他在林家的每一天几乎都和青年形影不离。他看过这个人最真实的样子,他有很多面——恶劣、散漫、闷骚,还时不时会犯贱……

但无疑的是,他长得很好看,甚至可以用魅惑来形容。顾泽楼知道,用魅惑来形容一个男生是不准确的,但他实在想不出更贴合的词了,尤其是每天早上叫青年起床的时候,眼角带泪,眼尾晕红,斜睨看过来时,勾得人心痒痒,哪怕是他,也不由地会被惊艳到。

靳桃浪:风流桃花眼+懵懂纯情泪=通杀。

零点疯狂鼓掌:主人真棒~

顾泽楼不想再打哈哈,转身打开更衣室的门正要关上时,后面又挤上来一个人,“弟弟,他们说公主的衣服很难穿。”

声音的主人后面又抢着开口,“我知道你肯定别人不喜欢碰你,没关系,哥哥在这看着你,你穿不上了就叫哥哥,哥哥帮你!”

顾泽楼冷笑一声,缓缓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不,用。”说罢,推了一把那个死死扒着门的家伙,趁其不备,利落地关门上锁。

这一套连招,何其的熟练!

不过,现在他有多庆幸,一会被衣服缠住的他就有多头疼,因为,他是真的不会穿……

公主的衣服是所有戏服中最繁琐的。内衬、裙撑、绑带……他都要被绕晕了。

思索良久,略微烦躁的目光终是轻落在门锁上。

脑中愁思纠结得都快将顾泽楼淹没,他的视线在糟乱的衣服和门锁间来回穿梭。

明明只要在背后护着他就好了……

之前被私吞的生活费和他母亲的珠宝都被林老夫人拿回来还给他了。虽然卡里的钱被那个女人刷了不少,但也是一笔极其可观的本金,所以他毫不犹豫地将这笔钱投入股市,以极快的速度累计起了一笔庞大的数字。

也是有了这些后,他才有底气去询问对方的愿望是什么?

可靳桃浪给他的回答永远只有一个——希望我的弟弟能一直聪明下去,可别又变傻了。

每次听到,他只笑笑,觉得是因为对方还太年轻了,等长大了,有了贪欲,那想要的便如个无底洞般,怎么也填不满。

顾泽楼心烦意乱地看了眼身上快团成结的“半加工品”?以及凳子上不知道什么构成的衣服?顾泽楼还是认输地打开门,果不其然看到门口轻勾唇角,笑得轻漫的人。没等他叫,这家伙就自觉挤进来了。

靳桃浪皱眉看着男主身上几乎缠到一起的戏服,拳头抵着额头,哑着嗓子说道,“唉,弟弟啊。”

或许是空间有些狭窄,那缠绵的音色在这封闭的空气里反弹回绕,倒显得这个更衣室更狭小了。

顾泽楼愣了一下, 耳垂破天荒地染上薄红。他难得感到尴尬和羞耻,他也没想到这件衣服会这么难穿。

背对着,乱腾腾地脱下戏服,只是脱到一半,衣服都默契地缠在腰上,他憋红了脸用力往下拽却发现根本拽不动。

靳桃浪默然,看着黑发少年瘦削的后背一点点染上了樱花的粉白,嘴角的弧度越发地大了起来。

小孩子就是脸皮薄呐。

零点是现场唯一的旁观者,只觉得他的主人危险极了,像一只处心积虑等待小白兔落网的狡猾大灰狼。

“笨蛋。”靳桃浪还是忍不住了,抬手摘下眼镜和假发,露出那张俊美艳丽至极的脸,接着在对方惊愕的目光中,低头弯下腰,不过他发现里面的衣服全部都已经缠作一团了,要解开了话,确实得花些时间,没办法直接屈膝下跪,耐心地解着一个又一个的死结。

靳桃浪表情严肃又认真,好似方才那放荡的登徒子不复存在。白皙漂亮的手指在繁杂的粉色绑带中穿梭,却都克制得没有触及黑发青年半分。

顾泽楼仰着头,呼吸都不自觉地加重了些许,血红的耳朵更是热得难受。上一世就算身居高位,雇佣了不少照顾起居的人,他也没有这般“不自理”,连衣服都是叫别人帮忙换上的。

【好感度+2,目前好感度43.5\/100】

顾泽楼只觉得全身血液似乎都倒流集中在脑子里,耳边“咚咚咚”的,似乎是自己逐渐失控的心跳。手指握拳紧紧贴着墙支撑着,他是真地觉得不自然,全身还痒得难受。

此时此刻,他只想时光能够加速……

【好感度+3,目前好感度46.5\/100】

【⊙?⊙!主人~今天怎么一下子涨了这么多!】零点惊讶地看着目前好感度。

【意料之中。】

【哦~】

靳桃浪不想一下子刺激得太过,三下五除二,麻利地替顾泽楼脱下衣服。他将衣服分好,一件一件地递着穿。

过程中,两人都没有说话,直到顾泽楼破天荒地主动来了一句,“你解衣服怎么这么熟练?”

靳桃浪两眼一翻,屈起指关节对准,就是一脑瓜子,“你忘了?当时你在医院全身都快绑的跟个粽子似的,谁帮你拆绑带……”

黑发青年飞快捂上那张哔哔哔说个不停的嘴,耳垂上的熏红不止是羞的还是气的。

靳桃浪坏心眼地笑了笑,把对面人的手拿了下来,“哟!还知道害羞!”

“你!”顾泽楼扭过头,不想与他再费口舌,不然显得自己也和他一样,如同个毛头小子一般。最后还是靳桃浪服软,跟哄小孩似的,“好了,是我的错。”说着还虚假地扇了自己几下,“哥哥以后不会这样了,乖,把衣服穿上,别着凉。”

着凉?虽然已是十月中旬,可今天气温有29c!

顾泽楼一听这人又开始说胡话,赶紧抢过最后两件外套,利落地套上后就越过他开门出去了。

靳桃浪盯着自己的指尖,低头笑了笑,果不其然听到门外一阵的抽气声和女生强行压抑的尖叫。

“我嘞个去,这就叫雌雄莫辨吗?怎么,怎么这么好看啊!”

“妈妈呀,快掐醒我!这不就是美神降临吗?”

“这么会有男生穿公主服还这么美,不!又美又帅!好飒啊!”

“啊啊啊啊!姐妹!如果顾泽楼真的是女生的话,绝对能A到你腿软!”

顾泽楼神情淡漠,不理会周围人以及门口不知何时聚集起来的人群,换完装就去化妆室试装去了。

徒留一群看痴了和兴奋到脸红,上蹿下跳的同学。

有了妆效的加持,戏剧表现力又上升了一个等级。

不论是邪恶黑女的狠毒,还是仙子的善良,他们都能在剧本的基础上,加入自己的理解,每一个角色都变得生动饱满了起来。唯独……

“齐舟彦,嗯,就是你这个发型,化妆师没有帮你“处理”一下吗?”华元洲作为班长,既要在剧中饰演国王,又要在剧外当导演负责导戏。每次看到齐舟彦带着他几乎看不清脸的头发过来演王子,他都头疼的要死。

“他们说这样就挺不错的。”靳桃浪的声音低低的,很软也很没有说服力。

华元洲的视线将靳桃浪从头打量到脚,最终还是按耐不住心里的那颗最求完美的心,拉着人就往外走,“你跟我来。”

华元洲这架势,恨不得当场要把他给摁在地上,把他所有的伪装都扒掉,露出底下最真实的面目。

零点焦急地跟在靳桃浪身后,【主人主人~怎么办!这个毛蛋不会要动手吧!那我们的身份不就暴露的吗!】

毛蛋是零点给华元洲起的绰号,据零点描述,华元洲常年保持的寸头发型,真的很像长了一点点小毛毛的蛋,简称一下就是“毛蛋”。

靳桃浪明显早就适应了零点对华元洲这个称呼,【小零点,有的时候宝贝不要一直捂着,放点消息出去,不是会更好玩吗。】

零点显然没有明白靳桃浪的意思,装作十分认真的样子在那思考了,直到两人出了排练室,来到一个空的小房间才犹豫着出声,【主人要暴露身份?】

不怪零点这么不确定,书中的华元洲本就是只认成绩不认人的,就算主人把伪装摘下来,它也不觉得对方会买账,也没有主人说的什么好玩不好玩。

因为这些身外之物在华元洲眼里,都没有考卷上的Abcd好看,所以原书中的华元洲才会终身未婚,为国家奉献了自己的全部。

【零点,你应该回答……】靳桃浪忽地勾嘴一笑,眼尾的嫣红似乎活了起来,【一定会好好玩。】

靳桃浪没有挡住对方朝他探过来的手,仍由华元洲扯掉他的伪装。

“你……”华元洲看着手里的假发,愣了一会,紧接着抬头想看清脸时,靳桃浪忽地靠近,用手捂住了他的眼,“假发?”

“嗯。”靳桃浪性感又低沉的呢喃声陡然在这位“只近成绩”的班长大人耳边炸开。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