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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书带着两人进了屋里,“这个屋里目前只有我在住,这院子也不大,在这边你就跟我一起住,剩下的两个床里你自己选一个。”

说完,侍书又想起了一事,“侍墨你就只带了这么一个包袱,你的被褥那些呢?”

侍墨道,“我没有那些,这边天热,我们几个都没有盖东西,顶多搭个衣裳也就够了,而到了冬天里,是睡一块的。侍书哥,我看这床挺好的,也用不着添啥了。”

侍对这话不赞同,“不行,这看起来可不像话。”

也怪不得侍书如此反对,这地儿本就不大,又没有多少东西遮掩,只要人往里头瞄一眼,看到这边的情况,就该觉得不合适了。

若是心里多点的,就该觉得是在欺负人了,可话说回来他侍书又不是什么刻薄之人,对这新来的伙伴也没啥偏见,岂能受这冤枉。

可现在天色不早了,就算出去买,也不一定能有合适的,再说一点,一样一置办下来,这抛费也不少,这可不是在府里,一概皆有准备,只需打发人去库房领就好了。

侍书琢磨了一下,合计着不妨过两天从府里带过来就好了,这样两厢都轻省了。可这几天又该怎么办呢,总不能干熬着呀。

好在老刘是个热心肠,瞧着情况不对,适的时插了句嘴,他道,“我那里倒还有一张草席,原是今年刚换下来的,虽然不是新的,却也不破旧,前几天又被我家婆娘洗过晾晒好了,不然我去把它拿过来?”

侍书道了句好,这可真是,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巧极了。

这般一通凑合下来,总算是把这事解决了。

侍墨打这起就开始了在何家小院生活的日子,因着不熟悉情况,他起初也不过是跟在旁边跑跑腿罢了。

*

又过了两日,烈日当空,铺子里生意不算好,掌柜寻了机会就回了后头歇息,店上只留了两人没精打采地守着,一青袍长衫男子踱步走了进来,也没急着买些什么,先是打量了一遍店里。

然后招过不远处的一个伙计,问道,“哎,你们这不是有个小伙计吗,他人呢,跑哪里去了?”

伙计闻言,指着远处一半坐在门边上打着瞌睡的少年道,“在那边呢,您是找这孩子吧。”

青袍男摇了摇头,“不是这个,瞧着要比这孩子身量小些,还瘦些。”

伙计恍然大悟,“您是找石幺儿吧,他可没在这里了。”

听到这,此人有些急切的问道,“他不在这?他去哪了。”

伙计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并不回答。

青袍男见这就知道刚才是自己有些急了,乱了分寸。

可这也怪不得他如此,他领了这差事快半一年多了,上头只说让他盯个哨,别让这小子失了踪迹,然后一月一上报,无须多做旁的手脚。

他原来还有些苦恼,担心这差事不好办,最开始恨不得时时刻刻跟着这小子,等后来发现此人日子规律的很,孤身一人,也没啥银钱,又有卖身契压着,基本上都呆在店里,这盯哨就逐渐松散开来,等到现在已经拉到七日一次了,毕竟从没出事不是。

可如今冷不丁的听到伙计说这孩子不在这边,青袍男顿时傻眼了,这人可不能丢,不然他没个好果子吃

想到这,青袍男强作镇定,放平语气说道,“我经常来这边,每次看见那孩子就觉得讨喜,总喜欢跟他说说话,如今不见他,可真是奇怪了,你刚才说他不在这边了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伙计听到这好生打量了一下,他瞅着这人的确是面熟得很。

青袍男敏锐的意识到了面前这伙计的态度松动了。

他趁热打铁,拿起来面前几件物什开始打量起来,这态度很明显,‘你且好好说一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要是说的细致,说的好了,这些个东西,可能就买下了。’

这暗示很明显被伙计接收到了,他精神一振,这可是天上掉馅饼,来大生意了。

他不再深思是否有其他事,一五一十的把自己所知道的事交代的一干二净。

末了,还酸溜溜的加了句,“石幺儿运气好着呢,得了主子看重,有了个好前程,怎么还会记得我们这些个小人物,走了也好几天了,也没见他回来瞧瞧大家伙。”

又想起这位客人对侍墨也是喜欢的,又描补道,“亏的我之前还替他高兴来着,这一番情谊真是白费了。”

青袍男也不对这情况多评价,只再问了句,“他改名儿了?”

“对,他如今叫侍墨,这可是少爷亲自给取的。”

“唔,把这两件给我包起来吧,记得包好看点,我要送人。”青袍男不在探问,随手点了两件摆件,说道。

他寻思着这两天得去这位何家少爷那边探探底看看这事究竟是怎么个情况。‘待整明白了,就要马上报上去,看以后该怎么办,这以后……。’

伙计听到这快速的把东西给打包了,送到了此人手中,“客管,您的东西,拿好嘞,一共十两银子。”

青袍男闻言接着,顺手从腰间扯了个香囊递了过去,伙计掏出来点了点,有些尴尬的说道,“客官,这里只有九两三钱,有些不够呀。”

见面前的人没在状态,伙计走到旁边,又喊了几遍。

好不容易,这人回过神来了,“已经好了对吧,那我先走了。”

伙计拦住了此人,干笑了笑,“哎,客官,这钱有点不够呀。”

“嗯?”

伙计又解释了一遍,这人听完,面色发窘,匆匆从怀里掏出一颗越莫一两左右的碎银,丢给伙计。然后走了出去,他边走还边喊到,“不用找了。”

待一天后,这人把消息匆匆送了出去,回了小院里,他在桌前做下,想歇口气,见到放在桌子上的两个未拆封的摆件。

回想到那平白花出去,又没处报销的十两银子,心里一时间抽抽的痛,这鬼东西要来有何用,他那白花花的银子呐,真是可怜死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