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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人看的莫名其妙,这老头是不是有什么病?

你要下车就下啊,有人拦着你吗?

老头差点老泪纵横,这是大白天见鬼了吗?

一站起来膝盖就刺痛,那感觉就像有针顺着膝盖骨的缝往里插,疼的浑身打摆子。

痛苦的看着车窗外面的景物又开始移动起来,自己却走不下火车。

会不会被抓住补票?哪里有钱再买车票回来啊!

秦婳继续歪在秦川肩上,这么喜欢坐,那就让你坐个够,欺负我二哥心软,真不是个好老头!

天渐渐黑了,长脖子男人一直站着,老头一直坐着,周围的人神经一直紧绷着。

这两个人绝对不正常,一个一坐下就嗷嗷叫,一个一站起来就嗷嗷叫。

有人关心的问他们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他们都说有针扎他们。

“没有啊,哪里有针啊?”

好奇的人帮忙检查座位,又坐了坐,一切正常。

热心的人帮老头在膝盖处的棉裤上细细摸一遍:“没有针啊!”

老头双眼湿润的开始解裤腰带,他要脱裤子看!

吓得一众妇女同志捂眼大叫大骂:“你这个老不要脸的!”

“臭流氓!”

老头痛哭,弯腰用牙咬裤子,用手使劲撕裤子,终于在“刺啦”声中,棉裤露出了里面泛黄的棉花。

因为老头和长脖子男人的一系列不正常举动,离这两人近的人晚上都没睡好。

确切的说是一车厢的人都没睡好。

大半夜的,刚睡着就被这两人的嚎叫声吓醒,此起彼伏一晚上,一车厢的人一个晚上过的很不容易。

秦婳也挺不容易的,对这两人不停的点关注,都有淡淡的黑眼圈了。

凌晨查票,老头好想跑厕所去躲起来,一站起来又坐下了,这次不关秦婳的事,是他自己把腿坐麻了。

当他被带起来去补票的时候,老头突然开心的笑了,终于可以不用一直坐着了,站起来了!

秦川把秦婳的大背包挂自己胸前,拉着秦婳赶紧找车回家,让小妹好好睡一觉。

那个老头可真能闹腾,在火车上叫唤一个晚上!

看到秦婳和秦川,秦妈激动的扔了手里的扫把,抱着秦婳,再半抱半拉着秦婳进屋。

秦川认命的跟在最后面,前面还有秦老爷子和秦诗。

“婳婳,饿不饿?”

“婳婳,累了吧?”

“我去烧热水!”

秦诗看见秦婳,不自觉的就想离她远些,赶紧给自己安排了一个烧热水的活躲开。

秦川半闭着眼睛坐着,听着老妈和老爷子一口一个婳婳。

唉,小妹这个名词在此刻最讨厌,我这么大的一个活人就没有人看见的吗!

秦婳看着秦老和秦妈一张一合的嘴,浓浓的甜蜜,看着秦老花白的头发和秦妈额角的银丝,淡淡的酸涩。

强烈的归属感在血液里流动,从心脏奔向大脑,又欢腾的在脚趾头上跳跃。

看着那三人的其乐融融,秦川“咳咳”两声,大手抓过自己的大背包,抿着嘴笑着往外掏东西。

“爷爷,这两瓶是给您的!”

“妈,这是给您的!”

秦川把两瓶酒,两瓶花露水和两块蛤蜊油摆在了方桌上,心里洋洋得意,等待着夸奖。

“不错不错!”

“挺好挺好!”

“婳婳,这个蛤蜊油你用不用?”

秦川重新半闭上眼,习惯着习惯着就好了。

秦婳拿起自己的大背包,神秘兮兮的拉着秦妈和秦老进了一楼的书房,秦川抿着嘴跟在后面。

“爷爷,这两坛是蛇胆老参泡的酒,每天最多喝一杯啊,千万别多喝啊!”

秦婳在酒里加了海马,还摘了小妖的灵芝扔了进去泡,她很担心老爷子贪嘴多喝流鼻血。

秦川咽一下口水,婳婳哪儿弄来的这些?想起曾经吃的那顿香喷喷的蛇肉,大概懂了。这个虞文瑾怎么不从山上撸些好东西给自己?

三个人三双眼看着秦婳拆着两个纸包,一层,两层,三层。

两根肥肥胖胖的大人参露了出来。

“啊!”

秦妈捂嘴,秦川瞪大眼,秦老爷子对着纸包发呆。

秦婳咬着下嘴唇笑,小妖种的人参真是棒棒的!

研究了湖上小岛的红土后,小妖移植了不少她的宝贝药材过去,比黑土地生长发育的更加茁壮。

小妖有了那根它最宝贝的人参,其它的人参小妖对秦婳都很大方,随便挖,看上哪根挖哪根,就是这么的大气!

秦川磨牙,小妹说她只送酒的!

秦老面色严肃:“婳婳,这哪来的?”

孩子带礼物孝敬是好事,可不能走歪路。这么好品相的人参现在哪那么容易得到?

秦妈也严肃的看着秦婳,大有不编出一个合理通顺的理由就要大刑伺候的架势。

秦婳眨巴眼睛:“文瑾哥和我去山上挖的,爬了好多山才看到三根呢!蛇是文瑾哥抓的,酒是我泡的!

我们谁都没说,二哥也没说!”

秦川捂胸,小妹你最后一句有点扎心!

秦老和秦妈听到虞文瑾,面色缓和了,这孩子的爷爷厉害,孙子也不会差。

没有走歪道干违法的事就放心了。

“秦婳,热水烧好了!”

秦诗从厨房出来,发现客厅里一个人都不在,对着楼梯朝楼上喊。

看到大家从老爷子的书房出来,心里酸了,哇酸哇酸的!

委委屈屈秦诗:“妈,热水烧好了。”

只有一烧水壶热水,秦婳和秦川两人就简单的洗脸洗手洗脚丫。

“川川,你们回来也不先打个电话,我都没准备什么吃的!这孩子做事这么不周全,婳婳跟着他得吃多少苦啊……”

秦妈叨叨叨叨的去了厨房,秦川上楼补觉,秦婳跑出门溜达去了。

秦诗出去了,秦婳对于这个过年期间很是忙碌的秦诗同学非常好奇,一路跟随到什刹海。

“秦诗?你不是说不来的吗?”

一个围着白色围巾带着纯白色毛茸茸大帽子的女生,第一个看到秦诗,“滋溜”一下,划了过来。

秦诗拉拉身上的军大衣和脖子上灰色围巾,咬咬唇:“谁说不来了,你们去玩吧,我帮你们看东西!”

她是不太想来的,没有冰鞋,又不敢开口要钱买,跟同学一起来多尴尬。

可是秦婳回来了,相比之下,还是来这里尴尬比较有安全感!

秦婳被那个女同志头上的白色帽子吸引了,毛茸茸的真想抓几下。

抓抓自己脑袋上的大军棉帽,安慰自己:都是帽子,不分美丑,保暖就行。

“秦诗,你来了啊?”

“你不是说不来的吗?怎么不穿冰鞋的你?”

“我冰鞋坏了,你们玩吧,我在这里帮你们拿外套。”

“真的假的啊?坏了就再买一双啊!”

“是啊,再买一双一起来玩呗,又不太贵。”

“……”

秦婳在远处听着秦诗那边和同学的对话,这就是她的活动啊,还真是挺重要挺忙的。

“我抽你丫的!”

“抽你丫的!”

“抽它!抽它!”

“喔哦!”

旁边一堆孩子在玩“抽汉奸”,又名抽陀螺,边抽边兴奋的喊叫。

秦婳看着这个游戏挺适合沁山村的孩子们啊,用的上鞭子呀。

回头弄些陀螺回去!

蹲在一堆孩子里的秦婳眯起了眼睛,那个秦诗的前夫也在,他和几个人在一起,跟在一个穿着55式呢制军大衣的男青年后面。

边划边笑,边笑边划的去了那个白帽子女生那里,又一起划去了抱着两件军大衣的秦诗那里。

“啊,你是秦家的啊,你叫什么名字?我爸可是经常提起你家老爷子呢!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姚启明。”

55式军大衣站在秦诗面前,加上冰鞋,高出了秦诗一个头,微弯着腰脱下手套向秦诗伸出了双手。

秦诗的脸也不知道是风吹的还是害羞的,红扑扑的,也脱去手套同对方握手。

“我叫秦诗,你好,姚启明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