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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饱的萧小玉,回房间之后还想着父亲的问话,她想现在就找秦婳说话,讨论一下一包点心为何如此受重视,这包受重视的点心是不是他们遗忘的那包。

想着想着,萧小玉捂嘴,会不会是有人吃了核桃酥后坏了肚子,然后找丢核桃酥的人算账的?

萧小玉又握拳,真是那样的话,只能怪那人活该,谁让他乱吃捡来的食物。

明天告诉秦婳和齐子年,再有人问点心的事,坚决不要去承认,不能让坏肚子的人找上麻烦,敢吃就要敢拉,又不是逼着那人吃的。

躺上床后,萧小玉又坐起来。

不对呀,如果只是吃坏了肚子,学校不至于帮着坏肚子的人出头吧,父亲这个老公安也不至于闲到为一个吃坏了肚子的人查案吧。

萧小玉翻了个眼,今天下午不是很多人去认领点心的嘛,估计是其中一人的点心,自己在这里瞎操什么心。

翻个身,蒙头睡觉。

萧小玉翻身睡觉的时候,秦婳从房间里偷偷探头出来,鬼鬼祟祟的出门,翻墙。

翻墙后,觉得这院墙太容易攀爬了,太不安全了,村里那样有看家护院的狗倒是挺有安全感的,可惜这时期城市里不允许养狗。

秦婳回头看一眼露出半截石榴树的院墙,骑上自行车出发。

快到大院门口的时候,发现警卫员仍然敬业的站岗,自行车拐了个弯。

左看右看,收了自行车,甩出了小妖,再次翻墙。

今天萧小玉揽下了送小弟回家的活,她很坚持,坚持认为这是做老大应当做的事,也坚持认为她骑车技术相当的优秀,可以超越秦婳。

这就让秦婳无奈的选择在这月黑风高的夜晚,翻墙再翻墙。

她骑着自行车来到了姚家院墙外,蹲下,开始收集记录录像。

在换姚启明房间摄像头时,她看见姚启明拿着一个针管对着一瓶罐头较劲。

姚启明一直等帮忙做饭后又帮忙打扫卫生的高晴离开,又被父亲拉着闲聊了一会儿,现在终于有时间忙他的大事了。

他用针管戳罐头盖,针头歪了。换了个头,再在原点继续戳。

秦婳暂时停下了看录像,开始观看姚启明戳罐头瓶盖。

针头终于戳进了瓶子里,姚启明站直了身体仰头,活动了一下脖子。

抽出来两针管罐头水,再加入两针管农药。

秦婳看看旁边的农药瓶,皱眉。

“三九一一”?罐头里面换农药?谁这么倒霉啊,被这样狠毒的人记恨上了。

可是再记恨人家也不能让人吃农药呀,会死人的。

姚启明换完罐头水,认真的检查罐头盖,尝试着不经意间会不会发现那个针眼。

感觉还比较满意,收拾了桌面,用一块布仔细的把罐头擦了一遍又一遍,上床休息,明天让秦婳的同学带过去。

说不定秦婳会同她爷爷一起吃,两个人一起彻底解决了最好。

姚启明得意的笑,就算查到杨晓玲,那个蠢货只知道是秦婳大表哥,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自己也肯定是不会承认的。

他相信杨晓玲拿不出任何证据来证明罐头出自他的手,他连指纹都没有留下。

如果秦婳没出事,还有叔叔那边,秦家倒了,秦婳也得跟着,叔叔最好把秦家弄出帝都,弄些意外,永绝后患。

秦婳继续看录像,看到了高晴那贤惠的身影,原来这个“白帽子”在姚家做保姆啊。

看到了姚启明和姚父咬牙切齿的数钱,秦婳懊恼,早知道把钱拿走了,让这俩父子再做一次优秀慈善家。

当看到姚启明拿针管对着核桃酥注射的时候,秦婳呆住了。

不是吧?核桃酥里也放农药。

不是吧?这包核桃酥不会就是杨晓玲给的那包核桃酥吧?

不是吧!杨晓玲和姚启明串通起来对自己搞谋杀?

为什么呢?

为什么要这样对付自己?是知道了小镇的事是自己搞的?

秦婳紧紧皱眉夹苍蝇,再想到今晚姚启明搞的那瓶罐头,是不是像自己猜测的那样,就看这瓶罐头会不会送到自己手里了。

不过,万一这瓶罐头不是给自己的,吃这瓶罐头的人搞不好会躺板板。

为了保险,秦婳又在月黑风高的夜晚跑了一趟供销社。

看着关着大门的供销社,秦婳用精神力找到一瓶同姚启明那瓶一样的罐头。

在柜台上放了八毛钱,撤离。

撤离后才想起来没有给票。

回到姚家院墙外,秦婳进了空间找来注射器,同姚启明一样,开始了捅罐头盖的奋斗。

奋斗中的秦婳,看看身边准备的那些货物,在一次一次一点一点的消失,只有桌子上的钱票基本没动。

想了想,估计是虞文瑾认为钱票也买不来粮食,或者是他不知道去哪里能买到粮食。

只是,那个在湖边一会儿出现一会儿消失的大咸菜坛子是什么鬼?

虞文瑾那家伙在折腾什么?

虞文瑾确实觉得这时候粮比钱有用,水就更有用了。

他想如果真的把钱拿出来,恐怕这些人第一时间不是用钱换粮,而是去追查这些钱款的来源。

还不如直接送粮。

正好国家在进行调配粮食,他陪同的这些人里除了搞研究的,还有调配分粮的,他就偷偷的,把粮食一部分一部分的加入进调配粮里。

他觉得这样做会比较稳妥,不会引起过多关注。

虞文瑾在满天繁星的夜空下,悄悄的,用秦婳的大咸菜坛子舀空间里的湖水往水井里灌。

一缸一缸又一缸,看着水位升高的水井,虞文瑾欣慰的笑了。

然而,他偷偷往一些水井里灌的湖水,让那几个搞研究的专家很迷惑,对着又重新出水的水井进行着研究。

虞文瑾看的牙疼,一口井有什么好研究的,有水就赶紧让老乡们用起来嘛,还要化验来化验去的,真急人。

他看护的专家里,最受不了的是其中一名女性研究者,特别的事多。

非要往高山上爬,又爬的像蜗牛一样,爬一会儿就要歇歇,从虞文瑾的蜗牛壳里拿点东西出来吃吃,再喝点水。

虞文瑾很想告诉她,别爬了,爬一座山废了几口人的口粮。

每次不得不陪这个女人爬山守护的时候,就是虞文瑾心里开始骂祁队长的时候。

这种小事用的着派他们这些人来守护吗?

祁队长在他们出发前,特别严肃且认真的进行了演讲:“派给你们的都是严峻的任务,你们必须拿出百分之二百的认真态度完成!”

还说什么让他们好好历练,好好积累经验。

祁队长那顿出发前的发言,让他们每一个战士热血沸腾,精神雀跃。

现在,虞文瑾叹气,那个女人又发现她感兴趣的植物了!

那个女同志,你看不到那边是个悬崖吗?你看不到这崖有多高吗?你再伸胳膊就要掉下去了,没感觉的吗?

虞文瑾瞳孔猛缩,快速冲了上去,拉住了女人的后背往后使劲一带。

女人先是被脚底下滑吓出了冷汗,又被低头看到的深不可测的崖底吓得头脑发晕,接着就被扣紧扣子的衣领勒的喘不上气。

眼晕脑晕气管晕她,就看到一道绿色的影子同她交换了位置,滑了下去,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