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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又在皱眉写字了。

玉书贤站在书架边,已看完一卷法器简录,抬头看向月川,他依然在伏案。

她想着要不要问问是什么事,可又觉得自己不一定能帮到他,有必要开口吗?

月川写完一条有关解决浮仙岛隐患的可行方案,蘸墨时眼角余光看到小徒弟正在看着他。

他抬头看去,玉书贤赶紧掩下眼中的关心和担忧,露出笑容,“师尊。”

月川放下笔,示意她来自己身边落座。

“师尊,如何快速熟练掌握法器呢?”玉书贤坐在月川身边,食指指尖挠了挠鼓起的腮帮,叙述自己在第一次使用法器时的不顺之处。

末法时代哪有法器,顶多有几个能附着些许灵力的器物,还不怎么好用。

简单来说,就是只用过破旧的大哥大,没见过崭新的智能机。

月川听完,带她走向后院空地,让她拿出法器,开始教导她如何使用。

“先附着神识,视其为肢体的延伸。”

月川在一旁指导,玉书贤依言照做,只两刻钟,她基本掌握新法器如何使用。

“熟悉一段时间后,不再附着神识,做到人器合一。”月川最后嘱咐。

“是,徒儿明白。”玉书贤收起法器,向月川行礼。

“可有为它赋名?”月川走向室内茶桌。

玉书贤跟着他,为月川倒茶后落座。

她摇了摇头,“未曾。”

“若要培养自己的器灵,该尽早赋名。”月川慢慢喝着茶,说完这句后,像是陷入了思索。

玉书贤坐在一旁,看向他,眨了眨眼。

师尊似乎在回忆什么。

片刻后,月川回神,放下喝完的茶杯,起身走向书案边坐下,盯着满桌写满字的纸张,又开始了皱眉。

“师尊,徒儿能……”玉书贤走到月川身边,犹豫了一下,细声说,“帮上什么忙吗?”

月川笑了笑,欣慰于小徒弟的懂事,但也没觉得她能帮忙,毕竟事关众多修士的生存,贤儿一个深闺姑娘,能有什么见解呢?

“随便看看这些吧。”月川抬手,指尖敲了敲一旁垒起的厚厚一沓纸。

他虽然不觉得玉书贤有帮他的能力,但认为让她增长见闻也是可以的。

玉书贤拿起翻看了片刻,越看越明白,这些方法都在探索解决一个问题:在有限的资源里进行无限的生存。

寿命悠久的仙人,渴求修炼资源的修士,数量众多的人形化妖兽。

浮仙岛的资源已经无法支撑现有的人口需求。

怎么跟大漂亮的情况如出一辙啊,接下来总不能就是侵略战争吧……

“师尊,若是与他界进行贸易往来呢?”玉书贤说出一个想法,“扩充资源。”

不知道适不适合浮仙岛,她只能提供想法,具体怎么操作,还得靠月川去想。

“商贸吗?”月川不禁小小的讶异了一下,没想到小徒弟还真提出了不错的想法。

玉书贤有个更黑暗的办法,不过她可不敢说。

那就是扩建浮仙岛。

首先由世家提出扩建,再辅以情理说辞,鼓动人们自主加入,最好许以利益,承诺兑现,调动积极性。

扩建不是易事,为了扩建而“不慎”造成的伤亡,世家给予其亲友一定补偿。

削减人口,增加资源,就这两个方案,最好是同时进行。

魔族的入侵还真不一定坏事,最起码每次大战后总能让人口锐减十分之一。

不论哪个物种,没有了内忧外患,灭亡只会更快。

“好,为师知道了。”月川写在纸上,抬头对玉书贤笑了笑,“快回去休息吧。”

“徒儿告退。”

……

玉书贤回屋,拿出纸笔,写了半个时辰的想法,准备明天拿去给月川过目。

收好纸笔,玉书贤依然泡澡放松。

这对于她来说,是最低成本、最简便的放松方式。

这回她不敢长时间泡澡,更不敢眯一觉,有心理阴影了。

直到上床睡觉,没有任何意外发生,玉书贤总算松了口气。

……

新荣别院。

绕玺独自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不入眠。

亥时一刻了,从上午挑战赛结束后,玉书贤再没有联系他,就算是下午第三轮对战赛,玉书贤依然是掐着点到场,打完就走,没有任何找他的意思。

为什么有了生死契后,她对他没有以前那么好了?

是他想要的更多了吗?

……

魔宫。

夜殊铉又在试验可听指令的机关傀儡了。

世间自诞生机关傀儡这一器物,人们将其当作无需炼制的法器,以精妙的机关和能量阵法使其进行活动。

制作机关傀儡,无关炼器,只关机械构造。

阵法就是已设置好的指令和驱动系统,刻在傀儡身上后,不能再改。

夜殊铉自行研究百年,最近摸到了可声控这一方向。

只为了有个“听话的小家伙”,以解暂时无法相见之苦。

夜无星让他研究适用于战场的傀儡,他一直消极怠工。

他只喜欢好看的,能陪伴他的傀儡,对于傀儡是否能作战,毫无兴趣。

但夜无星说,只有仙界大乱,他才有机会带走玉书贤。

毫无疑问,这对于他来说是个很诱人的目标。

“小家伙,到我这里来。”

夜殊铉站在床边,对站在门口,背对着他的傀儡柔声道。

傀儡僵硬地转身,面部雕刻的五官可清晰辨认出是玉书贤,但没什么生气。

傀儡一步一步缓缓走向夜殊铉,站在他面前。

“抱我。”

傀儡根据指令做出动作,夜殊铉抱住傀儡的腰身,下颌置于其肩上,闭眼微笑着,似在陶醉。

但只一息后,他冷漠地推开傀儡,颓然仰面躺倒在床上,拳头握紧又松开。

“一点都不柔软,一点都不温暖,不会笑,不会说话,这根本不是她。”

他躺了许久后,轻声呢喃:“可自己作战的傀儡吗……倒是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