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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叔祈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大氅,伸手递给了谢遥,“姑娘还是把大氅披上吧,夜里寒凉,莫要因为在下让姑娘染了病。”

谢遥出来得急,并没有披大氅,由于她一路上都很紧张,所以倒没有感到寒冷,如今这一耽搁倒还真有些冷了。

“那好吧。”

谢遥接过大氅披上,宋叔祈瞧着那一晃而过的大氅底下有个‘谢’字。

遂开口问道,“姑娘姓谢?”

谢遥点点头,确实姓谢,只不过不是谢芙,而是谢遥!

宋叔祈眼眸划过中一抹异样,是平阳侯府的姑娘?但平阳侯府的嫡女不是嫁给了平南王做侧妃吗?

他虽刚打玉京不久,但这事他知道,毕竟是玉京几大势力之间的角斗,这事情说轻不轻,说重也不重,但众人都会去了解。

“姑娘与平阳侯府有关系?”

谢遥摇了摇头,否认道:“我虽姓谢,但我是北山王妃的干女儿,与平阳侯府无甚干系。”

宋叔祈颔首,原是那个一年前名声大噪的谢遥,他自然知道这谢遥的名声,不过是北山王妃在背后推波助澜罢了。

为的不过是给这自乡野之地长大的谢遥造势,叫众人知晓她对谢遥的态度,也是北山王府的态度,以便日后寻得一份极好的姻缘。

这个极好指的自然是对方的身份“极好”,也是那势力“极好”。

一路上由于谢遥扶着宋叔祈,宋叔祈虽看着清瘦,但实际上并不是。

他这种身份多是从小文武都要拔尖的,所以自然不轻,尽管宋叔祈已经尽量让自己的重量不靠在谢遥身上,可他到底受了伤,谢遥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些吃力,所以走得很慢。

回到院中,谢遥尽量把动静降低一些,此事还是不要让音儿和温馨发现。

谢遥将宋叔祈送去了她隔壁的房间。

谢遥扶宋叔祈在床边坐下,由于怕吵醒了其他人,所以她做什么都轻手轻脚的。

谢遥先是给宋叔祈倒了一杯水,递给他,声音放低了些,“公子喝点水吧!我看你还昏迷着都在嚷嚷着要喝水。”

宋叔祈听了谢遥的话倒是微微一愣,他常年在沧州身居高位,多得是讨好他的,所有人说话都是客气的,这谢姑娘说话着实算不上客气,倒也真实。

考虑到他得到的消息,谢遥不过是在乡野长大,即便是如今贵为北山王府的贵女但从小养成的习惯到底是与京中贵女有些区别的。

宋叔祈接过茶杯,“多谢姑娘。”

谢遥见他喝了茶,随后将手中的茶杯推了过去,“若是你渴了就自己倒,对了,我刚刚扯到了你的伤口吧!要不要重新包扎一下。”

宋叔祈闻言摇了摇头,“不用了。”

“嗯,好吧,那你早些休息。我也不打扰你了。”

看着谢遥离开,直到房门关上时,宋叔祈才收回视线。

谢遥退了出去,回了自己的屋,行至桌前,那桌上的蜡烛被窗外的风吹得忽明忽暗,掏出袖中的手帕,那手帕上的芙蓉花绣工极好,花的颜色艳丽,栩栩如生,足见这手帕主人的地位。

少女嘴角微微上扬,两指夹着那手帕扔到了燃烧的蜡烛上,一瞬间那白色的手帕便燃了起来,谢遥盯着那燃烧着的手帕轻呵一声。

第二日

“姑娘!姑娘快起床了,祈福要就开始了!”

音儿端来了热水,把热水放在了桌子上,转头对床上的谢遥喊道。

谢遥睁眼打了个哈欠,看了看门外,门外天都没亮,“嗯,好,怎的如此早就开始了?”

“当然了,这祈福典礼一共两个时辰,必要要在天亮之前到达地点,这样才更有效果。”

谢遥掀开被子,穿了一身天蓝色衣裳,外套一件对襟白边袄,衬得她肌肤如雪。

音儿给谢遥的发髻间插了支毫无杂色的海蓝宝玉簪,听说此玉有坚定信念,净化身心,保佑平安的寓意,最是适合五行喜水之人佩戴。

“今日的姑娘又美了几分!”

音儿笑嘻嘻的替谢遥整理着头发。

“嗯,阿馨呢?”

“二姑娘早就起了,她应该去找周姑娘了吧!”

音儿如实答道,今儿个一早二姑娘就出去了,看方向就是往宁侯府的方向。

谢遥突然想到了宋叔祈,遂支开了音儿,“音儿快去替我拿碗热粥来。我有些饿了,待吃些东西再过去也不迟。”

音儿欣然应允,见音儿离开了,谢遥快步跑到隔壁房间,推开了门,屋中却空无一人。

“走了?”

谢遥走了进去,见桌上有封信,谢遥拿起那信,打开了,只见那纸上的字笔走游龙,笔锋刚劲有力,上面只写了几句话。

“不告而别,还请谢姑娘不要介意,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信中有一玉佩,只要姑娘带玉佩去我沧州所开商铺米铺皆可免费,也可凭此玉佩来寻在下为姑娘做三件事。”

呵,沧州宋家的嫡长子,为我做三件事,看来昨晚没白挨冷。

谢遥笑笑,将玉佩收进了荷包中放好。

“姑娘,粥来了,咦?姑娘你去那间屋干嘛?”

音儿端着粥站在院中,有些疑惑的看着嘴角带笑的谢遥,她家姑娘这是干嘛呢!站在空房间里傻笑?

“咳!听见这边有老鼠弄得响,我过来看看。”

“啊?有老鼠姑娘你不离远点,还跑过来看,要是吓着你该如何是好?”

音儿有些后怕的把谢遥拉了出去,看着拉着自己的手,一脸着急的音儿,谢遥心中浮起一股暖意。

她哪里会怕老鼠这种东西,小时候饿急了的时候,这东西不过是她的食物罢了。

伸手摸了摸音儿的头,笑了笑,“你忘了你家姑娘在哪长大的了?”

音儿一听,心中更是升起一股无奈与伤感,她家姑娘如此好的人,偏偏要经历那么多挫折坎坷。

“姑娘……”

见音儿说话带了些哭腔,谢遥伸手掐了掐音儿的婴儿肥,安慰道,“哭什么?现在你家姑娘可过得好得很啊!”

音儿抬手拿袖子擦了擦快要流出来的眼泪,“姑娘说的对,那些不快乐的事忘了就好,日后姑娘定是玉京城最幸福的姑娘!”

谢遥笑笑,长睫下眸色微闪,忘了?如何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