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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

“谢姑娘这是反悔了?”

太子未曾停下手中批奏折的笔,头也未抬的询问谢遥。

谢遥恭敬道:“还请太子殿下帮臣女一次,也算......圆了兄长的请求。”

待谢遥说道温淮南的名字时,那自始至终未露一点其他神色的太子殿下才抬起头来。

“你要如何?”

“我要在今夜寻个好听的名头出意外。”

“你想假死?就为了摆脱宋家的亲事?”

谢遥微微低头,眼中闪过几分厉色,随后又快速掩去。

不过是突然的变故罢了。

“是。”

“呵呵呵......”

太子突然发笑,笑得不明意味。

“可以。”

第二日玉京便出了两件大事。

其一,谢家女为太子挡了此刻一箭,最终重伤不治死亡。

其二,宁侯府的嫡女找到了。

宁侯府中此刻的气氛有些古怪。

院中传来女子断断续续的哭声,周玉被洪氏抱着,眼泪止不住的流。

“阿娘,我终于回来了。”

洪氏此刻满脸怒容,她实在是没有想到自己的乖女儿失踪竟然是那谢遥!

这让她如何不气愤,甚至那谢遥还在他们所有人面前装可怜。

明明消失的是她的女儿,却因为此事因为周玉而起,他们宁侯府反而给谢府赔了罪。

“阿娘您和哥哥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周丞坐在一边没有说话,宁侯觉得他女儿那么多,这个女儿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便没有多管,只叫周丞把这件事处理好。

“阿丞,你说句话呀!”

洪氏非常着急,她自然知道周丞对谢遥有意思,可是孰轻孰重周丞应该分得清,毕竟周玉可是他的亲妹妹。

如今受了难的又是周玉。

周玉把头从洪氏的怀中抬起来,眼角还挂着泪珠,眼眶红红的,瞧着好不可怜。

“哥哥,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周玉刚落下这句话,耳边便传来周丞有些沙哑的声音。

“宫中传话,谢遥昨夜已死。”

听到这话,洪氏和周玉皆是一愣。

洪氏呐呐道:“当真?”

“嗯。”

洪氏嘴角马上上扬,只觉得心中堵着的那口恶气都出了,心中此刻十分舒坦。

“这就是报应!”

周玉陡然听到这个消息便觉得不可置信。

谢遥怎么可能死了呢?

周玉觉得此事一定有诈。

周玉经历了这么多早已明白若是想要在这个世界活下去就的遵守这里的规矩。

这里没有人人平等,只有尔虞我诈。

他知晓周丞对她这个妹妹是没有多少感情的。

如今宁侯已经觉得她没有利用价值了,甚至连联姻价值也没有了,所以即便她死里逃生回来,也不过问了两句便离开了。

她现在的处境可谓如履薄冰,她不信谢遥死了。

谢遥那种精于算计的狡猾又恶毒的女子怎么可能去给太子挡箭?

她有些哀伤的看着周丞道:“兄长......你相信我吗?”

周丞一双锐利的眸子看向周玉,周玉垂眸道:“兄长也相信谢遥没死是吗?”

周玉自然知道周丞对谢遥有意,甚至在周丞眼中恐怕她这个亲妹妹还比不上谢遥。

不然,他们早该派人去查白云山庄了,哪里会等到今日传俩谢遥的死讯。

人死债消?

想得美!

她如今需要示弱,不能和其硬碰硬,且不说周丞在护着谢遥,便是那太子爷在帮谢遥。

她还从洪氏那里听到了一件让她十分气愤的事,那便是谢遥竟然和宋叔祈定了亲。

这怎么可以!

即便宋叔祈不爱慕谢芙,也不可以喜欢谢遥这种恶毒女配。

她确实怀疑谢遥没有死,但她假死只是为了让宁侯府不能找她麻烦吗?

周玉不相信,她觉得谢遥叫她看不透,与书中她笔下的谢遥截然不同,除了恶毒这一点。

周丞薄唇轻启:“人死了,是太子说的,你若是说这话就是子啊怀疑太子。”

此话便是在警告周玉不要再找麻烦了。

周玉攥紧了拳头,心中愤恨。

谢遥凭什么,明明是谢遥关了她这么久,如今这些人一个个的还向着谢遥。

\"是,多谢兄长提醒。\"

洪氏见气愤坠,连忙出来打圆场,“死了便好,你们两兄妹何必为了个死了闹不快呢。”

洪氏拉过周玉:“阿玉饿了吧,你瞧这人瘦了一大圈,娘吩咐厨房给你熬了补药,这回应该熬好了,待会儿你可不能挑嘴了,得喝!”

“好,多谢阿娘。”

既然洪氏把话题扯开了,周丞也不打算多说起身便离开了。

周丞的书房中。

“主子有何吩咐?”

周丞带了层薄茧的摩擦着手上的信,淡淡道:“去查一查白云山庄。”

“是...可是为姑娘的事?是否要抓起来?”

“不必,把白云山庄的信息给我便好。”

“是。”

窗外风声飒飒,树叶被风带着奏起一段段晦涩的音乐,听得无端烦躁。

今日的平阳侯府气氛十分压抑。

夏氏坐在窗前哭红了眼睛,即便谢遥不是她的亲生女儿,可到底是与自己相处了这么久。

她早已把谢遥当做自己的女儿。

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怎能不叫人伤心?

如今连身体都未见到。

说是中了剧毒,必须马上下葬,那毒素十分霸道,就连给她治伤的太医都被感染了。

“母亲,你已经哭了许久了,小心哭伤了眼睛,想必阿姐在天之灵也不愿看到的。”谢柏州劝解道。

夏氏拿起锦帕擦了擦眼泪,眼中哀伤不退。

谢柏州心中也不好受。

昨夜他听见消息后便未曾休息过。

他不信阿姐就这样死了。

但太子连尸体都没让他们看,这多少有些奇怪了。

而且昨夜他随祖父与父亲一起去了东宫,太子的神情也不似是刚遭遇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刺杀的样子。

这一切看起来都是疑点重重。

谢柏州对于谢遥死的这件事存疑。

与此同时玉京边界上一队人正在快马加鞭的往东吴州的地界赶,她们需要跨过东吴州去夏巫州。

“公子,快马加鞭大概还需要半日便能到永昌河,便可改走水路了。”

永昌河是一条跨青川,云州再到东吴鬼巫四大州界的河,其水运十分发达。

此刻的谢遥做一副少年打扮,头发用一个白玉冠高高竖起,一身宝蓝色锦衣,生得白净,眉眼是画过的,现在瞧着妥妥是一个鲜衣怒马少年郎。

白净的脸庞一瞧便是有钱人家的富贵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