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笑我。”
秦曦桐红着眼睛威胁顾应寒。
顾应寒点头说好，只是他眼底藏不住的笑意让秦曦桐有些无地自容。
顾应寒见她可爱的紧，上前亲亲她的额头，“桐桐，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在你身边，我会做你永远的底气。”
“嗯。”秦曦桐轻轻点点头，主动上前抱住他，“哄我睡觉，像小时候那样。”
顾应寒宠溺的刮刮唐曦芷的鼻头，“好。”
晚上，两人相拥而眠。
房外小雨沙沙，房里温暖如春。
顾应寒一下一下，有节奏的轻轻拍着秦曦桐的背，嘴里熟练讲着白雪公主和王子的故事，像小时候一样哄她入睡。
一夜好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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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执苍别苑。
因为褚弋没有把唐曦芷锁住，她把他要再次给她催眠的事听得一清二楚。
躺回床上，唐曦芷两只手死死握住，因为用力太大，指甲陷进掌心，可她却不知所觉般继续用力。
直到血肉模糊。
“这么不在乎我吗……”
当天晚上，唐曦芷又一次跑了。
没打算活着回来的一次逃跑。
她觉得，两个人就这样不死不休的纠缠，谁都不得好解，那不如直接拿死换个痛快。
要是他有那么一点在乎她的死活，她可能就可以活着逃出去，逃离他，如果不的话……
死了也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唐曦芷拿着刀，慢慢向前走。
她知道，褚弋很快就会追来。
五分钟，不，或许，三分钟都用不了。
果然，一会儿功夫，唐曦芷还没走出执苍别苑，她周围就围满了人。
来抓她的人。
“阿芷怎么又不乖了？”
褚弋慢慢走向唐曦芷，眼他紧抿着唇，阴鸷目色掺着寒意，整个人看起来阴狠乖戾。
“褚弋。”
唐曦芷喊了他的名字，很轻很轻，像是要随风飘走似的，说话间，把刀抬起来，架到脖子上。
褚弋看着那把用来杀人的刀，现在正架在唐曦芷脖子上，整颗心都提起来了。
“阿芷你要干什么？把刀放下！”
没有理会褚弋的话，唐曦芷自顾自的说：“褚弋，如果在我死和放我走之间选一个，你会选什么？”
“你先把刀放下！”
褚弋想上前，唐曦芷把刀又往脖子上贴了贴，隐约有血渗出来。
“你别过来！”
“你要是死都不肯放过我的话，那我这条命，今天就留下这里了。”
唐曦芷眼里充满了决绝。
“阿芷，听话，把刀放下。”
褚弋想先安抚一下她的情绪，他所有对付敌人的手段、计谋统统都用不上，他舍不得她受一点伤。
“你先选。”
“给你三秒钟，要是你不说话，我就当你不肯放我走了。”
唐曦芷知道自己对上褚弋，除了他对自己的那些不知道是喜欢还是畸形的爱，别无任何其他筹码。
“三”
唐曦芷没有给褚弋其他反应的时间，开始倒数。
“二”
随着唐曦芷被冻的煞白的唇，一张一合，和脖子上伤口处流出的火红的鲜血形成鲜明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