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凯一瞬间被这个消息砸懵了，挖槽那个东西已经扩散到大陆了吗，还是这个东西就是从大陆流出去，然后被我改造的。
“老霍你以你确定，方嘉瑞在大陆也被注射了阿尔法病毒，你不是为了诓我才这么说的”
“嗯，好不容易才稳定下来。”
电话那头是霍时渡压抑着怒火的声音。
许进才走过来，就听到了佟凯的声音。
‘他们怎么会知道嘉瑞中毒，难道嘉瑞又发作了。’
其实许进为什么会那么在意方嘉瑞呢，有一个原因就是这个方嘉瑞，和自己正在研究的项目有关系。
准确来说是方就出资，拨科研经费预计这个毒素，来给方嘉瑞治病。
也是一个大跨步走到佟凯面前，在佟凯忙着藏手机的时候，就一把把手机给拿过去了。
“海蛇”
说实话霍时渡一点也不意外，毕竟吧自己还真就调查了这个许进的底细。
“祭司”
许进眉头一皱
‘既然他能叫出这个名字，那代表着所有企图掩饰都是徒劳。’
称呼一出，两人都心知肚明。于是也省去了不少弯弯绕绕。
“嘉瑞是不是发病了。”
“你怎么知道。”
“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我给你个地址你把嘉瑞带过来，他发病时容易自残，且情绪不稳定。你照顾好他。”
佟凯一脸不在状况外的说
“进哥你知道了。”
许进抬手就给这个二愣子头上一巴掌。
“你是多少坦白从宽，还是我打的你从宽。霍时渡这个丧门星，小嘉瑞都照顾不好。”
“是是是进哥你说什么都对。”
“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于是揪着佟凯的耳朵就往车里拽。
“唉唉唉进哥别揪耳朵啊。”
“闭嘴，开车去南江北路36号。”
烧包的火红色超跑，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奔驰出去。
车子停到了一栋不起眼的建筑面前，看到霍时渡已经到了。
于是下车，把手里的车钥匙丢到霍时渡手里，打开车门，抱起方嘉瑞说就
“佟凯你跟我进来，霍时渡这里不能非法停车，去把车停了。”
然后大跨步就往屋子里走，穿个郁郁葱葱的花园，走过长廊。
然后把人放在了观察室的病床上。对着旁边的副手说
“联系一下夫人。”
副手应声就跑了出去，佟凯看着这些眼熟的治疗仪器和试剂。
心里的那个想法，在一点点被得到证实。
“你们都给我出去”
佟凯和霍时渡被赶出来了，只能在焦急的等待。
佟凯看了看瘫坐在地上的霍时渡，然后说
“你家小朋友一时半会出不来，走跟我去放风。”
两人沉默不语的走到洗手间。
佟凯检查了四周无人才说
“老霍，事情严重了，嘉瑞可能也被人注射的阿尔法神经毒素。”
霍时渡握紧的手一拳咂在了墙壁上发出了闷响。
佟凯看了一眼好兄弟，叹了口气说
“根据我的推测，方嘉瑞被注射的时间可能在两年以上。”
最后这句话把霍时渡紧绷的神经，一点点撕碎。手上的血滴在了地板上，开出了花。
霍时渡双目赤红着说
“我要杀了他”
佟凯一看
‘妈呀，坏菜了，才倒了一个，另一个又来。’
于是急忙说
“老霍冷静”
霍时渡现在根本听不进去，脑海里只有一个声音在叫嚣
‘杀了他，找出那个人，杀了他’
佟凯头疼，一个还没好，另一个又中招。
霍时渡一步步逼近佟凯，佟凯无奈的从手表内摸出镇定剂，在霍时渡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注射放倒一气呵成。
佟凯于是把霍时渡，弄到一旁休息区的沙发上。
佟凯计算了药量，估摸着霍时渡也快醒了，于是弄了点水在霍时渡脸上。
果然效果立竿见影，霍时渡立刻睁开了眼，迷迷瞪瞪的看着佟凯。然后爬起说
“你…算了我睡了多久”
“没多久十多分钟吧”
‘嘉瑞快醒了我要去看他。’
于是二话不说的就跑出了洗手间。
佟凯则是悠哉悠哉的，洗了个手才出来。
而许进给方嘉瑞桌了一系列检查后，发现这次发病就连手环的微电流，都没能让方嘉瑞保持理智。
想必是一定是受了很大的刺激，不行这样拖着也不是长久之计，不找到那个毒素的初样，或者是终极式。
也只不过是治标不治本，霍时渡这个人真是个丧门星。
许进检查完后，给方嘉瑞注射了自己最近先研发的新药就走出了观察室。
霍时渡透过观察室的玻璃，看着躺在床上的人。眼底的赤红还没有消下去。
许进走出来看着满眼戾气的霍时渡，抬手就给了霍时渡一拳。
就在许进还想补第二拳的时候被姗姗来迟的佟凯给拦住了。
“唉祖宗啊，打不得。”
许进边甩开佟凯的手边说
“放开了，不放我翻脸了。”
一想到方嘉瑞波子是青紫的吻痕就气不打一处来。
‘要是那个家伙是强迫小嘉瑞，导致方嘉瑞应激反应，自己就一定饶不了这个魂淡。
老子拼了老命才控制住病情，要是一招回到解放前，老子就拉着这个人陪葬。’
但是当务之急还是先搞清楚诱因是什么。
“你们应该知道了，我就不多做解释了。你知道嘉瑞发病的诱因吗。”
霍时候仔细回想了一下说
“嘉瑞是有点奇怪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还没等霍时渡说完，许进就立刻打断了霍时渡的话。
“你是说双重人格？”
“不确定。”
许进现在一个头两个大，要是真双重人格，亦或是精神分裂。
发病诱因也会更难掌控，情况比预想的还要糟糕。
“接下来的情况，你还是和夫人解释吧”
许进了解了大体情况后，推断下一阶段的疗程，然后说
“既然这话事情一时半会解决不了的话，那我不介意谈谈其他的，海蛇。”
“洗耳恭听”
“你怎么知道推断出中毒的。”
佟凯这时就跳出来说
“这题我会，老霍也是被人恶意注射了此类精神类药物。”
许进听到这话，然后就上下打量起了霍时渡，被注射阿尔法的人或多或少都会有暴虐，或者嗜血等情况。
要不是佟凯这么一说，自己既然丝毫没有注意到。于是也就开门见山的说
“好嘛，夫妻两口子没一个正常人，那我希望你的研究团队，能与我的团队技术和数据共享，然后攻克阿尔法。”
佟凯在脑海里，飞快运行着现在的情况。
要是自己趁现在把锅全部甩给老霍，然后还能无痛坦白从宽，你就真的太好了。
于是还没等霍时渡开口，立刻说
“可以，具体事宜你和我商谈，我是实验团队的总负责人。”
许进立刻嫌弃的说
“霍时渡看来你混的也不咋滴，这种人你都能让他做负责人。”
霍时渡瞟了一眼，这个揭老底的人，然后说
“唉祭司，你不要以貌取人嘛，这个小子，可能是阿尔法的奠基人。”
霍时渡轻飘飘的一句话，像丢入湖里的石子，迅速发酵后现在水面荡起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