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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以其他方式帮助别人,尽管这可能会让炎柱的传承断绝。”

“在这段悠久的历史中刻上裂痕。”

“但我相信……”

“兄长他会理解我的。”

炼狱千寿郎的话,如同石子坠入水般。

扬起圈圈涟漪,扰动着炭治郎的心。

从这句话的语气和感情流露上,都有着一股不甘和绝望之色。

哪怕知道这大不违,也没有放弃帮助他人的心。

炭治郎情不自禁的流下了眼泪,正视起炼狱千寿郎来。

这是一位跟炼狱先生一样,值得自己尊敬的人。

哪怕他的日轮刀不会变色!

“请沿着你内心觉得正确的道路走下去。”

“如果有人说你坏话,我就用脑袋顶翻他!”

唰!

炭治郎话音刚落,炼狱千寿郎便紧急收回了眼泪。

面色古怪的看向炭治郎喃喃道。

“还是免了吧!”

看到这一幕,原本还打算沉默的无忧。

彻底绷不住了,嘴角上扬嬉笑道。

“嘻嘻嘻……嘻!”

“的确,的确,炭治郎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

“万事皆可头槌,绝对可行!”

“嘻嘻,炭治郎!”

听到这如同天籁般的音色,炭治郎的心怦怦直跳。

并没有在意无忧的调侃,毕竟人家这本来就是好意。

“无忧,你一直在听吗?”

突然出现的少女音让炼狱千寿郎一愣。

转而望向了炭治郎看向的箱子,错愕道。

“咦!”

“原来无忧小姐也在啊!”

“真是抱歉,一直没有发觉。”

“还有便是……这次多谢无忧小姐了。”

炼狱千寿郎挠了挠头,腼腆的像个孩子。

自己也是听兄长的乌鸦,有时提起过。

无忧是位年轻貌美,倾国倾城的绝色少女呢!

无忧自然也知道是我救下炼狱杏寿郎的事。

虽然事情比他们想的还要复杂,但不妨碍无忧的脸皮厚。

“嗯,没事的,别多想,我也只是侥幸罢了。”

听到这话,炭治郎深表认同,点点头道。

“无忧,真是抱歉,都怪我太过弱小了,下次一定要站在你前面!”

炭治郎脸颊浮现一抹腮红,一副不好意思的腼腆模样。

让令炼狱千寿郎深信不疑。

之前听说鬼杀队来了一人一鬼。

而且还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恋人关系。

更出人意料的是,女鬼还为了那个男人与风柱打了一架。

据说大获全胜,实在是大快人心。

原本还不怎么相信的炼狱千寿郎。

立马笃定起来,嘴角微微一笑道。

“看来你们的感情很好啊!”

无忧羞涩的默不作声,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雪白的俏脸上浮现一抹红霞。

[真是的,这个炭治郎,真的好可爱。】

【忍不住想摸摸他的额头了。]

“嗯,是啊!”

炭治郎大大方方的承认了下来。

他知道无忧很害羞,所以并没有出声提及无忧。

让她好好的度过,毕竟这里可有位前任炎柱。

闹出事了,对大家都不好。

过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

炭治郎总算是准备抽身离开,脚步利落的走到大门前。

烈火般的残霞拖着半边天,往山下遁去……

一片金光撒下,照亮了在门前站的笔直的炭治郎。

他穿着一身绿黑色相间的格子长衣。

嘴角灿烂一笑,向千寿郎告别道。

“千寿郎,我们先走了,拜拜,请你转告给你父亲。”

“炼狱先生让他保重自己的身体,一定要保重身体。”

炼狱千寿郎抬起泪眼婆娑的脸。

从炭治郎身上,他感觉到了久违的温暖。

能够温暖进,人的心里。

仿佛整个人都被太阳拥抱一般。

“嗯,我会设法补好历代炎柱之书。”

“也会去查看其他书,父亲那儿,我也会问问。”

“如果有新发现,就送乌鸦传信。”

“很高兴能与你交流,回去路上请多加小心。”

离别之际,炼狱千寿郎深深地为炭治郎鞠了一躬。

炭治郎也立马回应了起来,同样鞠躬柔声说道。

“谢谢,也希望你能沿着自己心中所想的路。”

“坚定的走下去,一定会有所收获的。”

“嗯!”

炼狱千寿郎点点头,亲眼目送炭治郎走远后。

才回过神来推门而入,进入父亲的房间。

拉开门后,依然是那股熟悉的酒糟味。

千寿郎小心翼翼的跪坐在门前。

谨慎的探出头向里看去,缓声道。

“您回来了吗?”

“抱歉,刚才……”

唰!

即使如此,大叔也还是摔着手,面色铁青的怒斥道。

“啰嗦,滚,我不想听,出去!”

炼狱千寿郎仿佛受到了惊吓的麋鹿。

赶紧闭上双眼,浑身一颤。

对于父亲,他更多的是害怕。

父亲有时真的很暴躁。

“但是,兄长他……”

大叔烦闷的耸拉着肩膀,毫无气度的盘坐在地上。

一副颓废之意,挥了挥酒罐子不满的吼道。

“无趣!”

“反正肯定是对我的怨言吧!”

“我清楚的很,快出去!”

夕阳下,父亲那略显佝偻的脊梁。

在浩荡的残阳下,显得是那样的渺小与落寞。

曾几何时,那还是立于天地间。

最苍劲有力的脊梁,抗下了半边天。

炼狱千寿郎看见这一幕,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拉上房门前,最后说了一句。

“请您保重身体!”

“兄长代给你的话,仅此一句。”

唰!

随着房门的关上,寂寥的房内只剩下大叔一人。

深邃的眼眸中,浮现一抹浓浓的愁意。

单手抽起身侧的酒,甩到跟前。

想豪饮而尽,却只是流淌出几滴罢了。

大叔无奈撒手放下。

心也紧跟着被揪了起来一般痛。

“杏寿郎……”

老父亲的终究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关于炼狱杏寿郎的事,他又何尝不是事事关注。

身受重伤,瞎了一眼,内脏几乎全部碎裂……

伤在孩儿身,痛在为父心……

……

走在回去的路上,由于时至傍晚。

只有一点残阳,还在人间苦苦挣扎。

所以无忧很活跃的跟炭治郎聊起了天。

“炭治郎,好好的保护你的头。”

“或许有一天你的头槌,能救你一命也说不定。”

与无忧闲聊间,炭治郎更加的干劲十足。

三步并作两步的向前跑去,速度飞快。

来时,接近半天的行程。

现在返程愣是被炭治郎给缩短成了一个小时。

抵达蝶屋外围,炭治郎的身体却是突然发起了烧。

状态十分不好,就连脚步也变得如同蜗牛般缓慢。

“我这是发烧了吗?”

“好难受!”

向前走了几步后,炭治郎停了下来。

向身后的无忧柔声提醒道。

“没事的,无忧,马上就到蝶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