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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咯噔一声,大感不妙,可炭治郎还来不及回头,身后便传来一道狂妄的声音。

“真是一群丑陋的家伙,真是不愉快,你们这些极恶之徒。”

来人正是匆忙赶来的憎珀天,呵斥炭治郎的同时,还不忘将本体给掩护起来。

抬手间,一条比炭治郎腰还粗的藤蔓将怯鬼给藏了起来。

并且用自己的身躯挡在了他们之间,憎珀天目怒圆睁,一副正义之人的做派。

炭治郎身形一闪,足足远离了憎珀天数米,才觉得呼吸没有那么困难。

[好沉重,好压抑的感觉,他绝对很强!]

[比之前的四鬼还要强。]

等等!

突然,炭治郎的脑海里灵光乍现,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道。

“不对,这应该不是新出现的鬼,另外四鬼的气息已经不见了!”

“很有可能他是四鬼的结合体!”

想通后,炭治郎震惊的下巴都能脱臼了,不敢置信的呢喃道。

“怎么还能这样?”

“是能够合体的吗?”

很快,来自于憎珀天身上恐怖的气息,让炭治郎感到头皮发麻。

心里不禁为伙伴们担忧了起来。

[他怎么过来了?]

[善逸,玄弥他们……无忧……他们……]

唰!

炭治郎手腕一震,断刀上再度划出一道火焰,火光冲天,倒映着一张愤怒而扭曲的俊朗面孔。

这点威慑力就跟微风拂面似的,憎珀天没有理会,敲了身上带着憎字的鼓。

一条硕大的木龙将本体给包裹起来,保护的死死的。

虽然还未与木龙作战,但炭治郎的直觉告诉他,木龙很坚硬。

“等等!”

这时,炭治郎急了,当即喊道。

一但多做一层保护,那么要砍断本体脖子的这件事。

对炭治郎而言,就将成一个笑话了。

可听到炭治郎的话,憎珀天的脸顿时阴沉了下来。

不同于见到无忧的脸色,而是愤怒到让人望而生畏的霸王色。

一股阴寒窜入炭治郎体内,几乎是同一时刻,炭治郎的冷汗直流。

心里居然产生了一股畏惧。

憎珀天咬牙怒吼道,一双如同灯笼般大小的瘆人眼眸,死死的盯着炭治郎。

“什么?你,对我所做的事有什么不满吗?你这个恶人!”

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炭治郎已经死了万万次了!

原本还感到害怕的炭治郎,听到这种颠倒黑白的蠢话,当即大怒。

额头青筋暴起,握着日轮刀的手,死死的抓牢刀柄。

炭治郎忽的抬头看向憎珀天,怒道。

“为什么?”

“为什么?”

“我是恶人?”

一声高过一声,任何的语言都形容不了炭治郎此刻的心情。

太过震撼了,仿佛是有人给你说颠倒是非,指鹿为马一般,荒唐而又荒诞。

闻言,憎珀天高大威猛的身躯挺立了起来,仿佛在审判恶人,理直气壮道。

“还不是因为你们欺负弱小,居然要砍死可以乘上手心的弱者。”

“穷凶极恶,乃鬼畜之作为!”

一语激起千层浪,炭治郎气的全身发抖,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冷声道。

“小小的弱者?”

“谁……谁是弱者?”

“开什么玩笑!”

“你们身上的气味……吃下了不止几百人了吧!!”

“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吃了这么多人,居然还在装受害者!”

“我绝不饶恕,恶鬼……我定要砍断你的脖颈!”

这等仇恨已经远超平常了,通过憎珀天的视线看去,无忧都不敢直视炭治郎的眼睛。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

无忧抿着红唇,娇躯一颤,止不住的颤栗起来。

[煞气太重了!]

……

另一边。

玉壶信步走回了屋里,那里正亮着火光,恐怖的气息降临。

换做其他人绝对吓得四神无主,哪里还敢继续修缮日轮刀啊!

可钢铁冢直面上弦之五·玉壶,仍然一心铸刀,没有一丝动摇之心。

这修缮日轮刀只剩下关键的一点了,不能半途而废,这可没有放下之后再来的说法。

必须一鼓作气的全部弄完,所以不能停,钢铁冢也不会停。

铿锵。

磨刀声阵阵,勾起了玉壶的兴趣,他第一次对身前的男人感到了好奇。

[真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家伙。]

心里暗道,玉壶摇晃着身子缓缓向钢铁冢靠近,来自艺术家的孤傲让他对此充满了不屑。

他可不承认有人比他还注意力集中,当然无惨大人除外。

而屋外,寒风萧瑟,枯败的落叶飘落而下,落入尘埃,消散了。

时透无一郎看了一眼,心里也暗道自己差不多也是那个下场。

但很快,来自于强者的不甘,让他重新振作了下来。

嘴里储存的一口气,刚好够他使用一个呼吸型。

与其屈辱且狼狈的死去,还不如拼一把。

时透无一郎的眼眸里闪过一抹狠厉之色。

不成功便成仁,一但这一击没有破开水钵,那么将会毫无希望。

没了氧气和趁手的日轮刀,就只能在黑暗和绝望中死去。

时透无一郎清晰的想到了这一点,没有半点犹豫,立马使用出霞之呼吸壹之型·垂天远霞。

朝着跟自己呈现垂直的方向进行突刺,将力量集中于一点,从而将水钵击穿。

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如此强大的刺击,只是让水钵变了下形体,其他的一概不变。

水钵的弹性太强了,让时透无一郎的这一击跟挠痒痒似的。

此刻,无法呼吸的无力感,还有武器的拉跨。

让曾经的绝代天骄也只有放弃挣扎,听天由命了。

可即将死亡之际,走马灯再次出现,时透无一郎的脑海里浮现出主公大人的身影。

很模糊,但除了主公外,看不清楚其他景色了。

甚至连主公大人的脸都看不全,仿佛有层薄纱遮住了一般。

但时透无一郎能够从细微的动作和微表情中看出,主公大人感到非常荣幸。

一句熟悉而又陌生的话忽然响彻于耳畔。

“至少要把那两个人托付给柱!”

唰!

这话实在是太熟悉了,可时透无一郎意识到。

这绝对不是炭治郎说的,心里不禁疑惑道。

[到底是谁说的呢?]

[似曾相识。]

丢失的记忆将要苏醒……

屋内……

玉壶已经走到了钢铁冢旁边,侧着身子看向了他手上的家伙。

原本只是想看看,究竟是什么让一个人如此的沉浸其中,可看到他修缮的东西时。

玉壶明显感到其中的不同,那日轮刀很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