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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耀祖把嘴巴一撇,“如你所说阻止调查七花岸的是星辰变,他的目的是什么?自然是掩藏当年的事情,保住自己如今的地位。他突然消失,又派杀手去阻挠寻珏队,此番行事直接暴露了自己,岂不可笑?”

刘好远一想也是,便等着曾耀祖继续说。

“依我看,恰恰是幕后之人想把此事栽赃到星辰变身上,他当年既然能把三大门派之一七花岸搞到灭门的地步,如今想控制区区一个星辰变还不是手到擒来?只是他大概也猜想到了事情没这么容易,便做了两手准备。若是寻珏队把事情推到星辰变身上便可了事,若是寻珏队要继续深究,他定有第二手准备!”

刘好远眉毛一挑问道:“这第二手准备就是你说的幕后之人往寻珏队里派了内鬼?”

曾耀祖摸着胡子点头,说道:“奇峰门坚守明哲保身之道便可,我们既别得罪那幕后之人,也别得罪寻珏队。若是喊我们调查什么,既不可过分认真也不可过分敷衍。”

刘好远连连点头:“还是门主深谋远虑,所言甚是!”

另一边,寻珏队一行人从茶馆里出来进了璟州城里。

金凌霄早已在当地最好的酒楼订了八间房,几人放了行李后分别往外走。

整栋酒楼都是用红木建造的,一共三楼,一楼是散座,二楼是包厢,三楼是客房。

小二端着东西忙不迭地跑上跑下,嘴里喊着:“借过。”

正在下楼的几人侧身让了让,古云衣看着座无虚席的一楼,说道:“这家酒楼已是红火,可要喝最正宗的琼浆酿却不是在这里。”

柳容儿开口道:“琼浆酿?”

颜染笑道:“璟州闻名四方的琼浆酿,是一种酒。”

柳容儿轻声咕哝:“从前他也成天在宫里,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金凌霄来了兴致,问道:“什么地方能喝到正宗的?”

古云衣:“城北的池塘上用木板搭桥建了一家酒坊,据说是一位阿婆建起来的,少说也有二十年了。”

一行人已出了酒楼到了街上,金凌霄看向麦麦:“麦麦,去吗?!”

“你们先去。”麦麦说着,转身进了另一条街。

古云衣看向柳玉儿他们,柳玉儿说道:“我们也先去别地转转,随后来。”

“嗯。”古云衣点点头,和金凌霄两人往城北方向去了。

颜染靠近柳容儿说道:“我们就别打扰你姐姐和晚秋了吧,他们好不容易可以单独逛逛。”

柳容儿正发愣,阿紫对柳玉儿笑道:“我们去附近走走,等会在上池酒坊见。”

颜染则拉着柳容儿与阿紫一起往另一个方向走了,柳玉儿看着离开的三人犹豫了一下。

阿紫也在…应该没事。

她看向晚秋,两人相视一笑,在街上慢慢走起来。

柳容儿被带着走了几步就开始郁闷起来,微微皱眉,愈发觉得不甘心,回头再看柳玉儿已经不见了。

颜染耸耸肩,声音里压着一丝笑意:“我就说她们想独处吧?”

柳容儿回眸瞪颜染,这才发现阿紫也不见了。

“阿紫呢?!”她鼓起脸颊。

颜染一脸无辜:“不知道,刚才还在呢。”

“你走开,我也要自己逛!”她大步往前走,没好气地说道。

“那可不行,要是把你弄丢了我怎么向守璞交待嘛。”不等柳容儿说话,颜染随即转移话题:“我们先做正事吧,大家都开始行动了。”

柳容儿扫了一眼这条热闹不凡的街,神色严肃了几分:“十年前的事情,得问上了年纪的人。”

两人穿过这条街,进了一条全是酿酒铺子的巷子。

巷子里飘着一股酒曲的香气,每家铺子门前都挂着一张旗帜,上面写着店铺的名号。

放眼看去,这些铺子门前或是铺子里面几乎都站着一个光着膀子满身汗水的大汉。颜染脚下一转拦在柳容儿面前,说道:“走吧走吧,我看见麦麦了,他在这条街,我们换个地方调查。”

柳容儿被他推着往外走,忽看见路边有一个卖糖人的老爷爷,拍了拍颜染的手走上前挑起了小糖人。

颜染立在她身边笑呵呵地看着。

老人家笑起来一脸慈眉善目,眼角的细纹一缕缕延伸到太阳穴的位置,开口说道:“姑娘要哪个糖人呀?”

“哪个比较甜呢?”柳容儿的手指从那些糖人面前划过,停顿在半空,抬眸笑笑地看向老人家。

“都甜,”老人笑眯眯的,“不过再甜也甜不过姑娘和公子,你们二人如此恩爱,已是这世上最甜的了。”

柳容儿怔住,“啊?”

老人指了指笑得越发开心的颜染:“这位不是你的夫君吗?瞧他满眼都是你的模样,只差把喜欢你这三字刻在脸上了。”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柳容儿的脸先是红了一瞬,然后鼓着脸颊不说话,倏地拿了一根糖人塞进嘴里。

老人笑道:“看见你们,不免想起了我年轻的时候。”

柳容儿抬眸说道:“爷爷,我第一次来璟州,一来便听说了七花岸,关于这个门派可是众说纷纭,有说他十恶不赦的,也有说他乐善好施的,这个门派究竟是好是恶?”

老人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皱眉说道:“七花岸若是不好,这世上便没有好人了。当年七花岸在的时候,璟州内从来没有受过瘟疫之灾,不仅如此,七花岸还派人去周边爆发瘟疫的村子救人。门派中人也时常下山玩耍,若是遇见生病又无钱医治的村民,顺手就给治了,不仅不收任何谢礼,还把疗程所需的药全部送到村民家中。”

“这样的门派怎会是十恶不赦的?当年是有人把脏水泼到了七花岸身上!我无论如何不相信雾林一事是七花岸做的!”

柳容儿嘴里的糖人早就拿了出来,一动不动地握在手里。她看着老人问道:“可是我听说,七花岸出事后人人都怕惹祸上身,唯恐避之不及,对落难的门派中人视而不见,如果人人都如你一般,怎会见死不救?”

老人的双手激动地发起抖来:“那些人都是白眼狼!贪生怕死!忘恩负义!我李永昌是绝做不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来!”

柳容儿愣了一下,垂眸看着那些糖人,笑道:“这糖人真好吃,爷爷家里是祖传做糖人的吗?”

李永昌缓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摇头苦笑道:“我原是个猎户,现在年纪大了,打不动猎了,才来街边卖卖小糖人,解解闷。”

颜染上前往摊子上放了一锭银子,揽着柳容儿往上池酒坊走,轻笑着说道:“走了,大家该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