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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我在古代占星算卦 > 第99章 毁了他心爱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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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石滚滚从山坡上一泻而下,霎时就阻断了林星微等人的逃生之路。

好在不管是曹家护卫还是阳翟军皆是训练有素的将士,快速分出两路,一路裹挟两位姑娘的马车越过火舌掉头往并州方向逃走,一路奋力预后抵挡。

前方浓烟滚滚,远处火光冲天,原本晴朗的天空瞬间被染的像锅底灰,左手边是悬崖,右手边是高山茂林,茂林里的冷箭嗖嗖嗖地往官道上射,曹家护卫和阳翟军将士将温林和马车团团围在中间,兵器乒乒乓乓抵挡着飞来的箭。

逃生之路竟前后都被堵了,曹瑞岑吓得缩成一团,林星微也忍不住心生怯意,她颤颤地问道:“可是你父兄得罪过什么人?”

曹瑞岑瑟缩着,想哭却哭不出来,颤抖道:“这明明是匪贼,见人就杀就砍,怎会是我父兄得罪了他们。”

林星微也不能确定,直觉告诉她这不是普通的匪贼,若是匪贼定会先谋财,而这伙人战术有素,一上来就要害命,若不是曹家的敌人,那就是温林的敌人,那温林岂不危险了?

密林里的“匪贼”也许是觉得射得差不多了,蜂拥般从山坡上冲了下来,看穿着皆是普通布衣,看手上的兵器却很考究。

罗浮捡起他们的羽箭仔细看了,说这是军中才有精箭,普通人或是匪贼不会拥有,除非军中有人勾结匪贼将军中精箭送给了他们。

一个阳翟军的小将道:“各个军中的箭矢都有些差别的,可这箭却是最普通的一种精箭,末将也一时分别不出这箭属于哪家军队。”

一个匪贼被打飞了过来,好巧不巧的要砸在拉车的马身上,马儿奋力扬蹄,以差点掀翻马车的架势躲过了砸向它们的人,那人好巧不巧的落在了马腹下,又好巧不巧马蹄落下,正正踩在那人胸腹上,惨叫还没出声,呜咽一声,一命休矣。

两匹马儿无事般踩过那人尸体,车轱辘从那人身上碾过,跟烂肉一样留下深深地一道辙,想来骨头脏腑全都碾碎了。

马车中的两个姑娘惊魂未定,脑袋撞在车壁上半晌缓不过劲来。罗浮费尽力气才将马车控制住,曹家护卫中有人喊道:“快让郡主和我家姑娘下车躲避!”

林星微定了定神,手脚无力地从马车中爬出,而曹瑞岑则被两个小将盖住脸从马车里拖出来了。

两人下车后坐在车后,罗浮始终贴身守着她们,近身攻击着试图上前伤害两位姑娘的匪贼,打退了一个又一个,始终不绝。

罗浮从腰后拔出一把匕首扔到了林星微的脚边,“郡主,保护好你和曹姑娘。”

林星微哆嗦着捡起那把匕首紧紧握在了手中,曹瑞岑终于缓过了神来,浑身比林星微还抖得厉害,“郡主,我们会不会死在这儿了。”

“呸呸呸!不许胡说!你想想你的父兄,个个都是勇武善战的将军,你不能怂!”林星微用发颤的声音鼓励着曹瑞岑,引得曹瑞岑苦笑了一声。

“能站起来吗?”林星微轻声问道。

曹瑞岑点了点头。

能站起来就好,若是有贼人近身,她们反抗起来也方便些。两个姑娘缓缓贴着马车站起身,林星微探头向外偷看了一眼,那伙贼匪死伤好像比自己人多,形势好像在可控范围之内。

在兵器碰撞的乒乓声中出现一声女子阴恻恻的大笑声,厮杀声顿消。这声音熟悉,林星微握着匕首缓缓从车后站了出来。

对面山坡上一红衣女子衣袂飘飘,长裙在风中猎猎翻飞,一张正脸惨白得可怖,头上的金凤冠在瑟瑟颤抖,红唇娇艳如血,如嗜血魔头,如妖如怪。

在林星微从车后出来的一瞬,她的目光就锁在了林星微身上,是陈溪南。

林星微凄笑一声,原来不是曹家和温家的敌人,是她林星微的敌人啊。

“怎么样,我今日送给郡主的大礼如何?”陈溪南狂笑。

“陈溪南,你疯了吗?”林星微愤怒地大喊,看着满地的横七竖八躺着的尸体,她实实不敢信这是陈溪南做出的结果。

陈溪南阴笑,喊道:“今日杀你们的是我父为我准备的送嫁将士,我嫁不了我想嫁的人,他们也就无用了。”

曹瑞岑看清是陈溪南,恐惧全消,气得大喊道,“你能不能嫁人,关我们什么事啊,你今日做出这番事来,你父兄的命是不想要了吗?”

“怎么不关你们的事,魏明霁心心念念的是谁,你们都不知道吗?”陈溪南沉目反问,“阿岑妹妹,你别傻了,有宁郡主明着和知昂公子定亲,暗地里和魏明霁藕断丝连,你们曹家还要被他们蒙蔽到什么时候?”

“你放屁!”曹瑞岑破口大骂,“我经常和郡主在一起,我们曹林两家交情深厚,她的事我比你清楚,魏明霁不愿意娶你,那是你自己德行有亏配不上他,关有宁郡主何事?”

陈溪南阴恻恻地看着曹瑞岑,悠悠问道:“你想知道魏明霁同我是怎么说的吗?他说,他错过了有宁郡主,今生谁也不会娶了,你说,他这般放不下有宁郡主,会不会撬你幺兄的墙角啊?”

林星微听着冷笑,“想撬墙角那也得看撬不撬得动,我和知昂情投意合,感情深厚,两家长辈同意,只等着老太后的孝期一过就我们举办婚礼,魏将军成天忙于和你们这些佞臣周旋,怕也顾不上撬墙角。”

曹瑞岑搂住林星微的胳膊,道:“有宁郡主貌美人好,魏明霁不珍惜错过了,他自然觉得可惜,你就少在这里挑拨离间了。倒是你,老太后的孝期还没过,你就一身嫁衣着急嫁人,也不怕朝廷向你父兄问罪?”

林星微眉头一皱,高声问道:“陈溪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要在这里破罐子破摔?”

陈溪南面目冷冷地,抿了抿嘴唇,声音微颤又带着苦笑:“我就知道你们还不知道,我父兄皆被朝廷问罪了,就在你们离开都城往并州来的那日,前一日,我苦苦哀求魏明霁放我父一马。”

“我愿意给他当牛做马,可是他说我父是十六年前颍川之乱的谋逆之一,他救不了。他列举了种种罪证要置我父死罪,他从一开始就开始怀疑我父了,从前那些看似帮着我父的举动也是他的算计。”

她抬手擦去脸上的泪,稳了稳心绪,又道:“我什么也没有了,我又抗衡不过任何人,只有毁了他心爱之人,我心才能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