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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三人远去的背影,陈榆树颓丧地离开车行。

都欺负他不会骑马,他一定要学会骑马,让你们一个个的都小瞧他。

蓝田县

县衙里一下子冲出来二十多个手拿棍棒的人,不容分说上来就同白雪和十七打到一处。

汤县令听说有人闹事,他站在大门口指挥战斗。

“把闹事者都给我抓起来。”

人越聚越多,纵然十七是高手,但也架不住人多势众,他想保护白雪,可分身乏术。

虽然白雪会功夫,毕竟这个身体有些孱弱,而且锻炼的时日尚短,遇到高手,她的那两下子,就不够瞧了。

她的身上挨了好几下,渐渐的她有些力不从心。

战况越演越烈,就在白雪招架不住时,十二带着其中的一名护卫赶到了。

老百姓远远地看着,不知道是谁如此大胆,敢在县衙门口闹事。

里面好像有个女的。

他们不知道的是,闹事的正是那个女人。

有了十二两人的加入,战局迅速扭转。

汤县令气急败坏,大喝道:“把这几个闹事的,都给本大人抓住了,本大人重重有赏。”

秦霄带着成风,成林赶到时,县衙门口打的正欢,他一脸懵,这,这怎么就打起来了。

他大喝一声,“都给本殿下住手。”

秦霄气场十足,声音洪亮,而且他说的是本殿下,所有人停下手。

白雪只觉后脑有股劲风扫过,她的头一痛,便失去了知觉。

“白雪。”

“陈娘子。”

秦霄和十二同时惊呼出声。

白雪脑后的地面上一片血红。

“来人,去请大夫。”

秦霄蹲下身,想要去扶白雪,见她脑后流了那么多血,不知如何是好。

手僵在了半空。

一名护卫连忙去请大夫。

汤县令离得有些远,秦霄说的本殿下他没有听清。

他上前指着秦霄等人,“敢到县衙门口闹事,把这些人都抓起来。”

“我看谁敢。”秦霄站起身,指着汤县令,“你死定了。”

说完拿出自己的令牌,在汤县令眼前晃了晃。

汤县令愣了一下,他看到了什么,他揉揉眼睛,他好像看错了,他凑近仔细看去,这下他差点吓尿了。

“太,太,太子殿下。”

汤县令扑通跪在地上,立马磕头求饶。

“殿下饶命啊!是这些贱民在县衙门口闹事,下官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冲撞了殿下,请殿下恕罪。”

完了,全完了,太子殿下怎么来了。

这群闹事的是什么人,这到底是咋回事啊!

这时秦霄懒着搭理汤县令,白雪的安危重要。

“大夫来了。”护卫把大夫请了来。

“大夫,快给这位娘子瞧瞧,她伤到了头。”秦霄道。

大夫连忙蹲下身,给白雪检查伤口。

“这位娘子的后脑有道口子,出血过多,我先给她处理一下伤口。”

大夫给白雪处理了伤口,包扎好,开了药方,然后道:“小娘子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头部伤的很重,搬动时千万要小心,不要太颠簸。”

秦霄道:“她什么时候会醒。”

“这个嘛!不太好说,也许明日就醒了,也许十天半月,也许更久一些。”

“啥意思。”秦霄急道。

大夫摇摇头没有接话,成风付了银子,大夫就离开了。

秦霄指着汤县令大骂道:“堂堂的县令,不为百姓做主,还要纵容你的儿子强取豪夺,把别人的东西占为己有,还要出手伤人,汤县令,我看你的官做到头了。”

汤县令一脸的懵逼,他的儿子何时抢了太子殿下的东西了。

怎么办,作为老子,除了磕头求饶,还能做什么。

“太子殿下。”

“你住口。”秦霄把汤县令的话打断,“本殿下这是微服私访,你敢泄露本殿下的行踪,我诛你九族。”

“是,是,是。”汤县令连忙磕头求饶。

“太,公子,下官不知道小儿做了什么令太,公子不悦,请公子饶了下官管教不严之过。”

“不知道吗?那本殿下就提醒你一下,前几天佟家酒楼门口。”秦霄道。

一直不敢说话的大狗熊听说佟家酒楼门口,他想起那哥俩来。

“是几种花生的方子,可那哥俩明明就是贱民,怎么就是太子,不,公子的……。”

大狗熊想说,那方子哪里是太子的了,可他哪有胆量说出来。

“啪。”一个大耳刮子乎到大狗熊的脸上。

本就让白雪把脸打的红肿一片,这下更好看了。

秦霄懒得解释,“来人,把汤县令和大狗熊带下去关进大牢,等候发落。”

汤县令连连求饶,大狗熊这下傻眼了,从前他抢别人的方子都没事,怎么这次就出事了。

这方子真的是太子殿下的,他这次踢到铁板了。

被带下去的大狗熊还处于懵逼状态,太子殿下会缺钱到要卖方子的地步?

可他只敢想,不敢说。

“是。”十二和十七领命去了。

秦霄命护卫去雇一驾马车,舒服些的,而他一直守在白雪的身边。

十二把汤家父子关进大牢。

县令一职由县丞代为管理,等他同祖母商量过后再定。

他把白雪抱进马车,离开了蓝田县。

担心磕着白雪,马车走的很慢很慢,等到了后山村时,已将近半夜了。

陈家依旧是灯火通明。

听到有马车的动静,陈榆树率先跑了出去。

见白雪是被秦霄抱下车的,他瞬间就不好了。

“雪儿,这是怎么了。”

陈榆树接过秦霄怀里的白雪。

小心翼翼地把白雪抱进屋。

双手还处在抱着白雪状态的秦霄,呆愣了半天,他无奈地摇摇头。

这要是他媳妇任谁都抢不走,可惜……。

见白雪头上缠着绷带,双目紧闭,陈家人见状不知如何是好。

陈老太太的泪水霎那间布满眼眶,“孙媳怎么就伤成这样了。”

陈母哽咽着道:“雪儿,你怎么了。”

其他人跟着忙前忙后。

望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白雪,陈榆树的心在滴血。

还是出事了,都是他没用。

陈竹叶端着水盆,陈兰芝拿着衣裳,一起走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