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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殊阁内,姬家三长老姬蘅坐于主位之上,一张脸和气地看向坐在第二位的顾怀远。

“我听闻你前段时间受伤了,现在如何了?”

其余人伴随着这话也都一同看向顾怀远,脸上都带着探究之意。

“对啊,我听说当时那件邪物极度凶险,根本不是元婴可以对付的,那种危机关头下,你何不请老祖出来?”

看来顾里城中的谣言已经传到了这里。

顾怀远神色不显,端起茶碗啜吸一口,笑道,“只是一些小伤,早就没事了,而且当时有无垢在场,没有什么必要再去请老祖出山。”

他淡淡说道,“不过若是那邪物还不长眼,要来顾家地盘上撒野的话,我顾家老祖的确不会放过她。”

姬蘅依旧笑着,仿佛这话不是在暗示他一般。

“有无垢在,的确让人放心。”他又接着问,“你们查出那名蒙面人是谁了吗?”

“不知。”顾怀远摇头。

他也花了大力气去查这个人,可是去查一个元婴修士的踪迹实在太难了。

“那人身上有黄泉花印记。”无垢忽然道。

“黄泉花?那不是传闻中只有黄泉才有吗?”

“没错。”顾怀远答道,“正因如此,我们怀疑鬼族出现了。”

鬼族两个字一出,在场的气氛陡然变得凝重起来。

毕竟鬼族带给众人的印象并不算好,简直和魔族有的一拼。

姬蘅放下茶碗,沉重道,“鬼族已经消失了五百年之久,怎么又忽然出现了?”

“不过诸位可知,五百年前,鬼族又是如何消失的吗?”

“这……”

纯阳回忆道,“我记得天沧宗的典籍中记载,五百年前鬼族是突然之间消失的。”

无垢看向在场中年龄最大的无虑,无虑与他们的师傅是一辈,早已活了四百多年,若说在场之中谁对五百年前的事情最熟悉,那莫过于他了。

玄天剑宗的无虑长老“嗐”了一声,“你们都看我做什么,我虽然年龄最大,不过五百年前还没出生,不知道。”

“好吧,既然无虑师叔不知,这事就先放一放,”姬蘅道,“天殊阁今次采取了新的抢榜方式……”

“什么?”

无虑大叫道,“你们这抢榜方式都延续了一百年了,为什么要变?”

姬蘅苦笑,“正是因为已经延续了一百年之久,我们发现大家对抢榜这件事情都不太热衷了,每年来的人数都极少,而且也都不是各门派的精英。”

“这违背了天殊阁举办仙榜的初衷,而且擂台方式太单一,无法将众人的实力都发挥出来……”

“什么鬼初衷,”无虑一摆手,“就按照原先打擂台的方式,多公平!”

另一旁的元丹宗却不高兴了,“你们剑宗自然是愿意的,若是还按照原来的方式,只怕今年前三十名都要被你们剑宗给包揽了。”

“那还有我们其他宗门什么事,当你们的陪衬,我们元丹宗可不要。”

“欸!我们剑修就是厉害,你们不服气啊,不服气回去憋着。”

姬蘅顿了顿,无奈看着无虑,“师叔,若说剑修,只怕是天沧宗的剑修更厉害一点。”

“毕竟无垢一人曾单挑你们数十人而不败,他的弟子谢尧山亦是。”

无虑:“……”

“行,”他阴阳怪气道,“现如今都有人瞧不上我们玄天剑宗了,走,跟我出去比试比试去,先打赢我再说。”

姬蘅苦笑,“晚辈不是这个意思……”

无垢指尖轻敲了一下桌子,“好了,我们还是先说新方法吧。”

无虑身体一抖,哼哼了两声偏过头去,他才不承认是被无垢吓住了。

这新方法就是将所以弟子都投于姬家的六品法宝乾坤镜内。

乾坤镜内可衍化生成一片天地,供以修士们搏杀。

若是输了,乾坤镜自会将其弹出,于性命无伤。

“这方法好。”元丹宗第一个赞成,他们丹修实力很弱,往年一上擂台,便被玄天剑宗给赶下去。

换了个地方,打不过总可以躲得过。

无虑也不怕,“到时候我们剑宗依旧会把你们杀个片甲不留。”

……

随着新方法公布,天枢城内已经热烈讨论了很多天。

余清歌关在房中紧急开始画符,若是擂台那样的形式,符箓的使用是有限制的,但现在换了方式,那符箓和丹药就又派上了大用场。

在逛了天枢城几家符箓店后,她已经摸清楚了此处的市场行情。

于是干脆不将符箓一股脑卖给店家,而是自己出来支了一个摊子。

舒宜也在她旁边摆了一个摊,售卖自己猎到的妖兽。

她娴熟地将妖兽分割开,将大块骨头剔除出来,并剁成小块,而肉则放在一旁。

修真界里懂吃的人会将这些骨头拿回去煲汤,吸食里面的骨髓。

做完这一切,她又取出了自制的一个风扇,用灵力驱动,风扇吹出来的风正对着兽肉,可以将上面的蚊蝇驱赶走。

她给余清歌传授经验,“你需将这摊子摆的整齐好看一些,然后旁边在明码标价,这样才能吸引人来买。”

“嗯。”余清歌随口道,“你看起来很有经验。”

舒宜的神色暗了暗,“是,我从小就和母亲一起出来摆摊了。”

余清歌闲聊道,“我也好早就想去摆摊,可惜不得其法,只能将自己的东西低价卖给商铺。”

“你不知道,青云城那些商铺都多奸,他们一张符箓若卖二十灵石,便只会用五灵石来收。”

“哎!这修真界中真是太难了!让我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可怎么活?”

“你……无父无母?”舒宜惊诧道。

话说完,她又连忙捂住了嘴,不知所措地看着余清歌。

余清歌摆手,“没事,我父母虽然都去世了,不过他们生前都待我很好……”

“……真好。”舒宜愣愣道,原来父亲是这样的角色,会教人读书,亦会教人明理,在做错事时责罚人,也会在做对事时夸奖人。

而不是一个冷冰冰的,从来不说一句话的人。